“因为你会像上次一样跑出来。”漫长对视中,叶修妥协了。但他也不想阻止她,能做的无非是收拾烂摊子。叶修的这句话像是用钥匙打开了一把锁,之前关得严严实实时阿黎什么都看不到,可一旦泄开一点缝,他所有的心情便都如洪水般奔涌而出。“我以后不会再见他了。”阿黎缩在叶修怀里,假寐时,很有温度的掌心抚上她的肩膀,她轻皱了下眉,这应该算是他的回应。秋雨在两人沉默时悄悄来临,白昼逐渐变短,雨停之后也没有霞光出现。空气中充满黏腻的水汽,阿黎被叶修抱起来一路没停走进房间。进屋之后她直接被放到床上,但是他却没急着立刻进入主题,而是一颗颗解开扣子,抓着她的手贴到自己胸口。手下的胸肌坚韧紧实,如同燃烧的火云,将属于男性的热量源源不断输送给她。其实阿黎并没有多冷,脸上反而被他的热气熏出两团红。叶修浑身都是热的,她探出小舌头,顺着他的皮肤摸下去,摸到更热的东西。那根滚烫坚硬的性物在她手中苏醒弹跳,她捏住前端的光滑,男人皱起眉,没好气地打掉她的手,可这次她却不依,颇有几分恃宠而骄的意味,再次握住,挑衅似得不肯松开。她在探叶修的底,来证明那个疯狂的猜想。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在等待什么,是希望叶修发怒将她推开,还是一次次地为她降低底线。其实她有答案,只能在心里偷偷发酵的欲望,在他再一次妥协之后疯狂生长。叶修今天明显没想做,可禁不住她撩拨,又发现推不开她,只能躺着任人宰割。这样一副皮相的男人躺平是很有诱惑力的,更何况他还是站在高处俯视众生的王者。阿黎头回觉得他像小绵羊,乖乖地让她褪掉所有的衣服,除了腿间的壮硕,简直没有一点攻击性。“阿黎。”她欣赏了好久他的身体,听到叶修叫她抬起头,发现男人眼中满布猩红,音色极度压抑,沙哑得如同撕裂布帛。而那根总是在她体内行凶的东西,涨得紫红紫红,一道委屈的水痕都流到毛上。“你——”他再没说话的机会,小嘴已经贴上来。以往她不是没有主动过,但那些都带着刻意逢迎,不用多久他便能反客为主。这次不同,她的主动有很力量,然后又携着无法拒绝的魔力,让他心甘情愿臣服。前端蹭上一抹湿润,黏滑的几乎要滴下来。他被整根吃了进去,里面湿得让他皱起眉,不停倒吸着气。小pi股一上一下吞吐,男人的头仰得越来越高。阿黎觉得很有意思,往常她都喜欢闭着眼睛共赴云雨,这算是第一回清楚的看到叶修的样子。从开始她就有感觉叶修青涩。在两人第一次时,他红着眼就要提枪冲进来,可是却因为用力过猛滑了上去。他的情人一定不多,或者说只有她一个,要不怎么会仅仅发现她在盯着他,都能烧起耳根来。阿黎匀速的动作让叶修一直不能尽兴,尽管很紧,夹着他还有点疼,可每下都是刚刚好撩起一点火花,不等真正痛快就灭掉。他趁着阿黎看着别处时偷偷睁开眼,一股怒火直冲头顶,立刻把还在飘飘然的小人儿转过来压在身底。自己忍得这么辛苦,只有她一个人快乐怎么行。那根同样发怒的性器退到外面,又威胁似得抵住穴口,狠狠冲进来。
随即腰腹挺起纵横沟壑,打桩一样将自己钉进她身体里。柔柔的呼气声瞬间急促,她叫了出来。叶修的动作很快,力量也很猛,粘液改换方向从另一边流到床上,成为清脆撞击的声音来源。同时跟随着漫在周围的腥味,她颤着腿泄出第一回。男人大发慈悲让她享受余韵,她眼前的重影也得以重新清晰。叶修不是生气了,那张蒙着红雾的清朗俊颜,几乎都是羞臊和被人窥知心事的气急败坏。这样的叶修,有点可爱呢。她环住他的腰,两人结合处的泡沫破碎声缠绵湿黏。蠕动的褶皱夹得他皱眉,释放后也久久不愿意出来。退出来后,他挑起一点流出来的白浊,仿佛看到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孩子。之前的汤药,可不止助眠的功能那么简单。陈浩拨给阿黎的第n个电话终于有了回应,不过是挂断。那头拿着手机的人是叶修,真正的主人经过一场鏖战已经睡过去,缩在被子里像只怕冷的猫。陈浩对着忙音皱了皱眉,没听到敲门声。手下见久久没人回应便推开一条门缝,又叫了他一声才听到。“蒋仲最近在干吗?”“听说是,在找女孩。”“找女孩?”陈浩有些惊讶,“蒋文杰都死了他还找女孩,难不成他还行?”主仆两人一起笑起来。“也许是没了孩子,想再生一个。”陈浩借着探望蒋兆成的名义去了蒋家,蒋仲比上次见面时瘦了很多,宽松的家居服,裹着一把骷髅。蒋仲已经听说那群蠢货干得事,好巧不巧,在萧屹在的时候下手,连女孩在不在家都不知道,让萧家生生抓住了把柄。这些天萧家一直在跟踪他,萧屹想知道许远勋的事是否是蒋仲直接授意,查证的结果和萧屹的心情,直接决定他的未来。更难受的是,他明知道这些,却不能和蒋兆成说。老头子深居简出,自己不能讨喜,再不能将最后的父子情分消磨光。最起码,在事成前要保持父慈子孝。与此同时,一道目光穿过晨雾,望向视线极限的深色建筑。萧屹站在公路边,两旁是草叶杂乱的旷野,他的衣角在飞舞,长睫蒙着水晶碎屑似的尘埃。蒋仲似乎知道他在找他,已经好多天没出门,但是他等不了,主要是许诺等不了。等到中午,终于有辆车子从蒋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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