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叶修叫她阿黎,这柔软的称呼让邹晴瞥起嘴,但在她离开去洗手间之后,很快又恢复原本的样子。
娄越在和别人说话,注意力并不在她这里。事实上,他的注意力就没在她这里过。
她想和叶修说句话,端起高脚杯过去。其实邹晴心里也没底,因为叶修看上去还是挺喜欢阿黎的。可是男人又怎么说得准,反正她是没见过痴情的男人。
还没开口,叶修的眼神先抛过来。刚刚盯着阿黎的目光柔软的像一池春水,随着女人离开又渐渐凝成冰霜。
他看向自己时眼底毫无温度,任何一点情绪都没有,甚至没有不悦,和刚刚盯着壁灯愣神时一样。
她停在原地,幸好手里握着杯子,还可以揉捻杯壁让自己有点事做。
叶修的眼神就在她身上停了一瞬,也有可能不是看她,只是正巧路过。
但她已经幻想出了接下来的剧情,没能实施就被切断,让她极其挫败。
所以她把主意打到另一个人身上。
踩着高跟鞋,摇晃着纤细的腰肢,杯子随手放在桌子上,朝着洗手间走去。
女人听到她的声音从窗边回过头,阿黎刚刚关完窗户,细长的手臂伸在半空中,灯光恰到好处,邹晴看到她腋下的吻痕。
阿黎小姐,真巧。
邹晴在洗手池旁洗手,阿黎没想和她多说什么,只是轻轻点着头。
等她从隔间里出来,邹晴还没走,倚着门擦手。
她也过去打开水龙水,涓涓水声掩盖了两人的呼吸声和远处的音乐,她又听到邹晴说:你的命真好,叶少爷那么宠你,怎么也比蒋少爷好得多,如果当初你嫁了,现在怕是已经成了寡妇了。
知道阿黎身世的不少,直接这么说出来的,邹晴还是第一个。
再不想理她,阿黎也听出她话里的刺。
要是能再待两年,就算是叶少爷娶妻了,说不定也能生个孩子吧。
阿黎皱起眉,这触到她的底线了。
我没那么想过,做不起飞上枝头变凤凰的梦。
我就是那么一邹晴手里的纸掉在地上,洗手间门口,一条拉长的影子在尽头被光线截至。叶修走出黑暗,踏着一地金屑,步伐优雅稳健。
她撇了撇嘴,有点慌,不知道刚才的话被叶修听到多少。但是想想他再喜欢阿黎,也只不过是个情妇,还能因为她去和娄越告状不成。
放下心来,邹晴捡起纸巾扔进垃圾桶,路过叶修时抛出个千娇百媚的笑容,然后带着香气悠悠飘回亮处。
无可避免的尴尬,叶修不开心,阿黎不用抬头也知道。他有时像个小孩,不高兴就会选择不说话,然后等人去哄他。
我,没那么想过。
不解释还好,解释完可以说是气压骤降。但随之,盘踞在她心头的那个念头却开始逐渐没那么离奇,被叶修一次次的表现不断证明着。
穿上吧。
叶修刚刚坐得位置离窗子不远,一位小姐推开窗户朝着外头抽烟。冷风让他想起刚才去洗手间时的温度,便带着外套过来找她,没想到这没心没肺的丫头巴不得和自己撇清关系。
但外套还是披到了她身上,接下来到他们离开,再没有人找她的麻烦。阿黎也搜索过那女人的身影,可就像人间蒸发一样没见到。
不用找了,她走了。
叶修朝她伸出手,在她搭上的瞬间,重重地捏了下她的手心。她吃痛皱起眉头,紧接着又被拉进他怀里。
往常这种日子陈浩都是到一半就离开,今天他等到最后才走。他余光注意到门口,看到靠在叶修怀里的姑娘,发自内心地咧开嘴。
姜忱为两人拉开车门,很懂事地落下挡板,为他们营造出一个私人的空间。
叶修关上门又升起车窗,短短几秒就隔绝开嘈杂。这个狭小的车厢里安静到只有呼吸和心跳,如果时间只停留在这一刻,她就能在自己塑造的梦境中多睡一会儿。
唔
毫无征兆地,车子发动的那一刻,他饿虎扑食般将她扑倒。单薄的裙子嘶啦一下扯开,胸罩也被扯下来。两个浑圆的乳房跳出来,男人捧起来揉捏,将两个乳尖挤到一起,大口含住凶狠扯咬。不一会儿小乳尖就被啃得通红,她也眼泪汪汪地望着他,眼里都是疑惑。
我不会娶妻。
啊?
我说不会娶妻,你也不必在别人面前低人一等。
以后你不会再见到这些乱七八糟的人,是我欠考虑。
他是在和自己道歉吗?
叶修说完又埋回她胸口,这次的亲吻变得很温柔,他把欲掉不掉的裙子彻底扔到一边,两下扒光了她所有的遮掩,她就躺在后座上,赤条条地缩在他怀里,眼尾带着被他欺负出来的泪珠,抽噎着小声回答。
他悬在她身上,依旧衣冠楚楚,但她感觉到从他小腹窜出的热气,还有早就高昂的欲望在顶着她,比腰带扣还要坚硬。
阿黎。低沉而有魔力的声音唤她,他解开了腰带,让被拘禁的大物没那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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