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也已经将近十一点钟,她拿起手机,揣摩着要不要给崔衍打个电话,但回想两人的关系,她坐在床上慢慢放下手机,打消了打电话的念头,当然也不准备立即休息。如果崔衍再是喝醉酒回来,那么上次过度的性爱会再度上演,被那个男人压在身下交媾,多次拒绝都是无用,除了接受,没有其他的办法。次日无法下床只能请假不是她所担心的,她担心的是崔衍爆发式的泄欲,毫无节制可言的将那股被酒精催化下的性欲倾泻在她身上。感官达到兴奋巅峰的将她推到悬崖,生的欲望又令她畏怯,那种在死亡边缘徘徊的感觉她不想再尝试一次。所以无论如何,她都不会在崔衍醉酒时和他发生关系,那是恐怖的,没有人想再次面对那种恐怖。一个人懒于看十点期间播放的黄金档电视剧,她捧着一本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买来的故事书,靠在床头慢慢地看,只不过随着时间推移,压在眼皮上的困倦越来越沉,乏累到个程度,她歪在枕头上,眼睛闭合,头上的灯朦胧的亮着的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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