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宿。”
宿白双腿直打颤,这家伙一黏上来,根本不给他喘息,整整做了三天,他直接浪费三天,都没有好好练剑。
刚刚醒来,苏柏清就又黏上来,贴在他满是吻痕的后背,餍足的模样,真让人生气,大尾巴围在腹部,毛发沾染上些许白色浊液。
宿白靠在他的怀里,警告道:“在做,就打断你那根东西。”
他的手伸向下边,握住那根已经软下来的肉棒,在他手里慢慢硬起来,他加重力气。
苏柏清吃痛‘嘶’了一声,乖乖抱起宿白,讨好道:“没有,没有,我这就帮阿宿沐浴。”
撑大的肉穴里溢出浓液,长长的尾巴围住他的腰身,宿白没有力气在说话,靠在他怀里休息。
“今日,真的要去找解药,不可胡来。”
他突然出声,苏柏清清洗的动作一滞,“是吗?”
听不出情绪,宿白发现他不对劲,疑惑的抬头看去“怎么了?你不高兴吗?”
苏柏清:“阿宿能解开,我当然开心。”
他脸上的笑容又那么真实,这种奇怪的感觉却越发加重。
宿白“就算解开,我依然会接受柏清,不是利用你。”
苏柏清眼里闪烁着光芒,那双眸子满是宿白,让他心一动。
宿白也跟着笑,“傻瓜。”
他们又花了几日寻找,没想到真的被他们找到。
宿白俯身准备摘下草药,苏柏清握住他的手,他不解的回看他。
“怎么了,柏清。”
苏柏清眼里不安,“你,不会抛弃我的对吗?阿宿。”
宿白捧起他的脸,额头相贴:“你要怎么才能心安,阿清。”
他不明白自己是不是,还是做的不够,才让他如此不安。
“我……,我想。”明明自己说出那句话,宿白说不定就会答应,可,一到这个时候,他说不出来。
他讨厌这么别扭的自己。
宿白突然摘下草药,吃进嘴里,苏柏清来不及阻止。
他眼中的希望破碎,宿白亲吻他的嘴角,眼中带着温柔的笑:“就算我服下解药,依然爱你。”
这是宿白第一次说出爱,他不善言辞,说不出动听的话,但此刻在多的甜言蜜语,都比不上宿白,说的一句爱。
他眼中破碎好像被慢慢缝补起来,又闪烁着爱意。
高兴的抱起宿白,找到一个安全隐蔽的地方,才把他放下来。
宿白本想着叫他放下自己,又瞧到他高兴的模样,又不忍心这般拒绝他。
“阿宿。”他轻轻把他放在地上,自己压上去,手已经摸向下边。
宿白脸色一黑,拍开他的手,气的说不出话:“你……,你,怎么这般荒诞无度,你……,畜牲。”
又想到前几日的性爱,至从和他待一起,就不放过自己,一直,一直。
宿白说什么也不肯,撇过脸不看他,苏柏清脸皮厚着,宿白哪里是他的对手。
“阿宿,我本就是畜牲,我们妖,互通心意,就要让对方全是自己的味道,从里到外都要灌的满满的。”他一本正经的说着下流的话,手不老实去解他的衣裳,宿白抓住不安分的手。
宿白严肃道:“伤风败俗,不可白日宣淫。”
苏柏清拉住他的手,伸向下边,无辜的看他:“阿宿,这里好难受,就让我进去一下,就好,我们都是相爱的,这又怎么会伤风败俗。”
宿白冷漠的抽回手,眼神有一丝松动,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你前几日,便是这样说的,后边,便一直,一直。”
宿白羞耻的撇过头,他说不出那两个字。
“阿宿~”
苏柏清对着他撒娇,露出自己的尾巴,还有柔软的耳朵,便是这对诱惑人的耳朵,让他荒废几日。
他叹息一口,黑色毛茸茸的尾巴在他身后晃动,宿白想要移开视线,可怎么都移不开。
气不过的抓住耳朵,气愤的揉捏:“你就会这样弄,拿你没办法,这次可要适度。”
他还是松口了,苏柏清每次都拿捏他。
苏柏清撕扯他的衣裳,淡绿色的衣裳,宿白眼中闪过心疼:“脱了便是,何必撕坏。”
“我买了好多阿宿的衣裳,放心。”
他粗糙的舌头剐蹭着他的下巴,宿白双手搂住他的头,“败家子。”
苏柏清那双炽烈深邃的眸凝视着他,眼中化开笑意“那以后,阿宿帮我管好不好,我不懂怎么节制。”
“阿宿,做我的道侣,好吗?”宿白久久没有回应他,他眼中的光亮渐渐暗下来。
“好。”
“我知道,是我太急了,我们…,什么!”苏柏清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圈住宿白猛亲。
宿白弓起腰,手挽住他的脖颈,迎合他猛烈的爱意。
“今日,随你。”
“嗯。”
粗糙的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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