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他的话,他赞同的点点头,“我以后也想要上阵杀敌。”
宿白没有否认他,问他:“为什么,因为帅气?”
岑溪可是文官的孩子。
“才不是,上阵杀敌是为了保护百姓守护一方安宁。”他瞥了一眼,已经散开的百姓,自嘲道,“我这种人,在战场,就是拖后腿。”
宿白的神色忽的顿了一下,抬起眸子看他,认真道:“保卫百姓,不止有战场,还有官场,每一个决策都和百姓有关系。”
“阿言,你说的对,我会好好和我爹爹学,我也要和我爹爹一样,做个为百姓好的官。”
清澈的目光带上了坚定。
岑溪拿起东西“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们去看顾哥哥。”
马车里,岑溪紧张的握紧食盒的手柄,手心冒出了汗。
他频繁的回头看宿白。
宿白询问:“怎么了?”
岑溪憋不住的问:“我这样正常吗?会不会显得随便,我们要不要梳洗一下再来。”
听了他的话,宿白总算明白怎么回事,原来想维持好的形象,让顾文希看到。
宿白“顾少爷,见到少爷就很高兴了。”
入夜,月色在阴云的遮盖下忽明忽暗。
两个人影偷偷回到了岑府,岑溪的院子安静极了,安静的让人觉得奇怪。
岑溪心里‘咯噔’,手捂住胸口,他有不好的预感。
还不等他让宿白停下来,他们已经到了门口,宿白放开,抓住他肩膀的手。
岑溪一落地,拔腿就跑,一个黑影飞身出现在他的前边,拦住了他。
宿白已经被请了下去,岑溪欲哭无泪的看向门,疯狂给自己下心里建设。
没事的没事的,岑溪,呜呜~,我要死定了。
他打开门,岑充正坐在正中心,手里拿着茶杯,悠闲的给自己泡了杯茶。
对面的还有一杯泡好的茶,热气在杯中升腾,岑充的脸上看不出情绪。
岑溪猛地关上门,他克服不了,他爹真的生气了。
“岑溪。”温柔的嗓音从里边传出来,岑溪感觉头皮发麻。
他爹生气的时候就会喊他大名,小命休矣。
“我完蛋了。”
他打开门,双腿软的快走不动路了,他干笑一声,讨好道:“爹。”
他磨磨蹭蹭的挪向岑充,试图拖延时间。
岑充冷冷的撇了他一眼,冷笑道:“你这速度明日也不一定到,你爹我有的是时间等你过来。”
岑溪不敢拖延了,屁颠屁颠跑过去。
“这步伐矫健的,刚刚还以为我生了个乌龟呢。”
岑充这不暗戳戳,直接面明暗讽他。
“爹,我错了嘛,我这不是…我只是想要买个吃食,没想到,有点晚了,我身体好多了”
岑溪脑子里想了一大堆假话,说谎都不打草稿,一点都不紧张。
“哦?”岑充挑起眉,指腹敲击着桌面,含笑道,“买吃食?需要去质子府。”
岑溪脸上的笑僵住了,尴尬的笑了笑:“你在说什么,爹我怎么听不懂。”
“听不懂?”
岑充笑着看向他,岑溪心里慌的一匹。
“我错了,爹。”
他低着头,等着挨骂。
岑充气笑了,说:“要不是我不知道,你还准备骗我?”
他要被这个不孝子气死了,真是打不得骂不得。
他只能拿桌子泄气,直接打到了茶杯,滚烫的热水,全数洒在他手背上,他疼的‘嘶’了一声。
白皙的手背一下就泛起了红,岑溪立马从衣袖里掏东西,给他涂。
他担心的看岑充“爹,你没事吧。”
“没被你气死,要被烫死了,还不快走。”
岑溪忍不住腹诽道。
他爹说话,越来越怪里怪气了。
岑溪单脚,已经出了屋,才想起来,这是他屋啊。
瞥了一眼气头上的岑充,自己还是不要再惹爹生气,等会真的不让他见顾哥哥,还是跑去客房睡吧。
“爹,你记得擦药,都红了。”
他把药,放桌子上,一下就就跑的没影了。
面对这个儿子,岑充无奈的笑了。
暗卫出现,把他们去的地方都交代给岑充。
岑充对着底下人吩咐道:“给少爷搬几盆花过来,省的在家里无聊。”
他拿起膏药,语气无奈,嘴角却上扬:“真是顽劣。”
睡梦中的宿白,猛地张开眼,手摸向枕头下,手拿匕首,警惕的看着那个方向。
池奚连忙双手投降,宿白看清楚来人,警惕的眼神软化下来,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
宿白迟疑道:“池奚。”
他的眼里是述说不完的情绪,他再次看到了鲜活的就在他面前的池奚。
池奚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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