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的沉默不知持续了多久。
“站起来,让我看看你。”
“是”
阿龙起身站直了身体,少年精瘦紧实的身子站得笔直,恩都干迪也下意识地站了起来,俯视着这位有些日子没见的徒弟。
两人都不敢看对方的眼睛,恩都干迪有些手足无措,习惯性地伸手揉了揉阿龙的碎发,平移到自己的胸口比了比,就仿佛与以前一样——年轻的勇士等待着师父的检查,师父量量身高,再捏捏大臂,欣慰的拍拍肩膀,夸奖徒弟又变高变壮了。
只是今时不同往日,此时的阿龙早已不是那个勇士德哈贡,胸前那两颗恩都干迪亲手打造的铃铛随着起身而晃动作响,提醒着二人一切早已回不去了。
如今的少年身上已经不被允许穿着任何衣物,全身上下的布料只剩一片徒增羞耻的兜裆布,胸前挂着铃铛的乳头红肿诱人,妖异的花纹与尚未痊愈的伤痕让这具漂亮的酮体更加轮廓分明,也宣誓着其淫荡的身份。与大多数成年人相比也毫不逊色的阴茎则被锁在小小的笼子里,禁锢着妖孽的淫秽本性。
阿龙刻意挑选了那个最小号的贞操锁,即使是疲软状态下,也得把阴茎使劲往体内推回一截才能戴得进去,铁笼顶部实心的尿道堵算不上长,但也足以死死卡进尿道中杜绝正常排尿与射精的可能。
对自己得意门徒的身份变化,恩都干迪难过又无奈,在之前的活动中从来不忍细看,直到如今才不得不重新打量这具之前也未曾看得如此仔细的身躯。
阿龙那“以母狗之形侍奉男人压制妖性”的做爱请求让恩都干迪像是来到了一个陌生而荒诞的世界,但马成几次表现出超凡之处又是他的亲眼所见的清晰铁证,让他不得不接受现实,并承受着这令人三观破碎的强烈冲击。
等下要把阿龙当成女人来操……
已经被冲击得几度模糊的意识带着这样的念头打量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少年,恩度干迪从未发现这幅赤裸的身躯是如此的漂亮,那被流水纹包裹的蜜桃臀由于汗水而泛着光,竟显得有些……诱人?
恩都干迪吞了口口水,将这个不该产生的荒诞想法抛之脑后,在心里默默告诉自己:还有惩罚,先惩罚……
恩都干迪的视线不敢多做停留,赶忙重新转向了正面。
要说点什么——恩都干迪视线一扫,重新回到了那让他有些不敢直视的双腿之间。
“这是你自己捆的?”
恩都干迪掂了掂阿龙胯下垂着的阴囊,两颗睾丸被用皮绳仔细地缠绕过,分开两边垂在胯下。饱满的球体被勒得极紧,阴囊的皮被扯得没了褶皱,睾丸上的条条血管透过油亮的薄皮看的清清楚楚。
“嗯,木代这样捆过之后,我记下来了。”阿龙红着脸小声应道,但想到师父之前的教导又渐渐提高了音量。
“应该会很疼吧……”恩都干迪没有说出口,只是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
恩都干迪不想将自己的感伤展示给阿龙,他执起皮鞭,沉稳开口:“开始惩罚吧,就是打鞭子是吗?多少下?”
“是!”阿龙得令,立刻转身跪在地上,挺起后背等待鞭笞,“主人没有说过怎么惩罚,贱狗辜负了主人的信任……贱狗只顾自己淫荡,犯下大错,就是打死也是应该的,只是贱狗的命只能由木代决定,只请师父不要留手,只要不打死贱狗就好。”
“唉……”恩都干迪又是一声长叹,捏在手中的鞭子却是怎么也挥不出手。
迟迟没有等到惩罚,跪着的少年脊背更挺直了几分,复杂的纹路反映着夕阳的光辉,像是无声的催促。
“贱狗这样淫荡的骚货不值得您的同情,动手吧,师父。”
恩都干迪张了张嘴,却是什么也没能说出口来。
又叹了口气,恩都干迪终于狠下心,扬起了手中的皮鞭。
“啪!”
清脆的响声。
皮鞭结结实实地落在光洁的背部,留下一道透红的血痕。
“一”少年咬紧牙关报着一个数字。
手中的鞭子在激烈的破空声后抽在皮肉的身上响起,健壮的汉子很清楚自己这一下有多大的力,但少年却只是抖了一下,仍旧挺着身子在原地跪定。
“二”
“三……”
挥舞的皮鞭不断地抽在自己的背后,阿龙咬紧牙关,坚定地承受着自己应得的惩罚。
“别光报数,说说你都淫荡在哪,一边打一边说,也好让你涨涨记性。”
“是。”阿龙红着脸应允下来,从那日在众目睽睽下赤裸爬行的高潮开始,阿龙一件件地自白着这些天来从羞辱与惩罚中体会到的快感。
这些耻于见人的荒淫让阿龙念得口干舌燥,小腹蔓延开的燥热渐渐铺遍了全身,竟盖过了那皮开肉绽的痛苦,反倒生出几分将见不得人的阴暗想法坦白的畅快来。
“这…这……这你也能,真是妖孽啊……”
恩都干迪听得瞠目结舌,这些禁忌的快感在这位传统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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