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润很后悔。
他摸着又酸又软的腰身,由衷地感到了后悔。
“啪叽。”可唇间凑上来的吻连带着过于激烈的撞击打断思绪,逼得沈润只能扶着墙低声喘息。
被引发后足足千余年才发生一次的筑巢发情,明渊索取的力道、程度都比平时大了许多。
“哈啊……”他放下手臂,整个人趴在墙面上,双脚摇摇晃晃挨不到地面,汗津津的脚趾蜷缩了起来。
但真鼎还在运转,时时刻刻迎合着烛龙的攻势。
彼此一喘一吐间,从气流到灵力都在相合,打破了神魔之分。
“舒服吗?”明渊勉强凝聚了些许理智,从欲海狂澜里抽出心绪问道。
他能感受到,沈润体内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收缩触动。
内中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含住两根龙茎不停搓揉按摩,令每一枚鳞片都被淫水擦拭得光滑透亮。
这让明渊忍不住弹出更长更远,把敏感的胞宫占满,也将紧窄的肠壁撑涨。
他甚至深入到撬开了胃袋下方的入口,这无疑是残忍又过分的,极少有人能够承受。
“嗯……还……还好。”但沈润只是在身上亮起了一道道绚烂多彩的纹路,是莫名变异的情契。
不止是胸前到肚脐再到阴阜了,而是前胸后背臀缝都布满了瓣瓣娇艳的花朵,是盛开的群芳。
“情契和烛龙真鼎连在了一起……”他被明渊插得直发抖,可口中的话语还算吐得稳定。
明渊抚上沈润的长发,捞来一撮便捡起自己的几根,打结在一起。
两人满头青丝就纠结在了一起,难解难分。
‘好粘人啊。’沈润有点想笑。
明渊平时还是有些端着的,至少不会做这么幼稚的、宣告所属的玩闹。
“噗。”他想着想着忍不住当真笑出声,又不依不饶地去吻明渊的唇。
于是,明渊抱紧了沈润,直接挺入更深。
“嗯呜……”虽然含住过明渊的性器,但深喉舔舐到底和被性器插进胃囊截然不同,沈润有点难耐地呜咽一声,不自觉扭着腰想要挣脱。
可是,还在不应期的烛龙怎会放过到手的猎物?
“唔!”沈润猛地僵直了背脊,双手报复性抓挠明渊的后背。
他小腹鼓胀几乎想要崩裂,肌肤被绷紧得仿若一张如纸般吹弹可破的薄膜。
肚子却不正常地涨大了太多,是一向放浪形骸却奇异的规范了饮食的魔尊,被神帝连肺腑都打下了标记。
“不要……呜嗯……”但这还不是结束,沈润眼角湿红地挣动摇头,可下颚被紧紧捏着,无论如何都逃不开。
维持着人形的明渊化为了烛龙。
可蓝银血章的血统与烛龙传承完美又怪异地融合,将无数鳞片掀开,而下方探出了一根又一根触手。
沈润不是的性触互不干扰、都能出现。
“!”沈润瞪圆了瞳眸,魔气在他身上疯狂沸腾,又被强行压下了。
不是时候,我也不能就为这个和明渊大打出手,暴露自己在修改真鼎功法,不再受烛龙天生制约,而是足以携手并肩的事实。
哪怕明渊知晓后,很可能因为我没有下杀手,觉得不是威胁。
骨子里对情爱缺乏安全感,沈润犹豫了一下,到底是不肯一点后手都不留。
“哼嗯混蛋……呜嗯……”他便只能被捅开唇舌,一寸寸咽下了这根曾经无数次操开自己身子的性触。
而明渊一圈圈环绕更紧地锁住了沈润,将两根龙茎和一根性触都深深埋入认定伴侣的身体深处。
然后,是无止境地贯穿、顶弄、碰撞、碾压,也就带来了爆烈如火、汹涌如洪的欢愉快意。
“呃……”爽到哭出来的沈润渐渐流干了眼泪,眼底甚至隐隐泛了白,全然是被操得麻木了。
湿红的舌尖挤在涌动的性触上,被吸盘来回把玩。
他的喉管也早已被撑开到极致,体内再没有一处罅隙不被掠夺。
无休止的高潮里,抽搐的后穴不停喷水,胞宫里也早已水漫成灾。
噗叽噗叽的淫靡水声响彻在宫殿内,从床榻到墙面到地毯,后来砸塌了桌案。
“嗯呃……”最羞耻的则是明渊平日里接见心腹的书房,沈润赤身裸体地坐于王座之上,被锁在上头肆意享用。
这一刻,明渊再不像那位他认识已久的、禁欲高洁的神族太子了,反像是个放纵野性、掠夺猎物、为所欲为的凶兽。
再后来,性触和龙茎一起将胃袋射满精水,多一滴都盛不下了,沈润才堪堪被放过。
他浑身湿透,又是汗,又是泪,又是浊液,疲惫不堪地向后靠着椅背。
渐渐游走的烛龙敛去过多的触手,慢慢整理着自己,直到完全恢复了人形:“还没结束呢。”
“你……”沈润刚抬起头,就又被按了下去。
他一片狼藉的唇,被迫触上了明渊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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