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弄成了一日三餐轮换着的方子。
“好。”明渊应了一声,剑法开始收尾。
阳光之下,他的银发好似镀上一层金光,更衬得身姿挺拔、面容清俊。
沈润目光灼灼、大大方方地欣赏着。
劲腰、长腿、紧臀、雪肤,明渊实属冰山美人型的极品。更休提美人在骨不在皮,神族圣帝是真正的强者,从身体到实力都引诱着他这个性喜渔色的魔族圣尊。
‘我如果比明渊更强就好了。’沈润心里嘀咕着,好不容易才把注意力从美人转向那套杀气腾腾的剑法。
近年,他的烛龙真鼎推演渐渐到了瓶颈,明渊的修行亦如是,就各自开始找合适自己的突破之法。
明渊选择封禁灵力重炼功法,沈润还未想好。
不过,前几日吃够苦头的他,未免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暂时不打算趁着明渊自我封禁之举做什么。
“唰。”剑光如惊雷掣电,对着沈润陡射而至。
魔尊到底战斗经验丰富,毫不犹豫闪身一躲,便欺身往前捣出一拳,同神帝近距离交战了起来。
那道剑光划过两人身畔,深深钉入花园一颗古树上。
剑刃深陷其中,只有剑柄在外。
“乒乓。”一神一魔全然不在意,只尽情挥洒找不到修行前路的压抑。
他们边战边转圈,直到一声巨响后,整棵树轰然倒地。
“哼。”沈润掐住明渊的脖颈,明渊的手掌扣住他的心房,又是平手。
明渊缓缓松开掌心,沈润却顺势按着他一推,将人压在了树根处。
“不是要吃饭吗?”明渊跳起了眉头。
沈润跪坐着扒开他的衣领,狠狠咬了一口。
“很甜。”待龙血灌入口中,他才幽幽道:“我果然没推演错,若是修炼真鼎之人反将烛龙抽筋扒皮饮血,可以反客为主。”
明渊不但没被吓唬到,还毫不客气地推开腻在自己怀里磨牙的沈润:“去吃饭,吃过你可以再睡一觉,梦里什么都有。”
“……”沈润轻轻踹了他一脚,抢先一步溜向宫室。
等明渊吩咐完宫侍移栽一棵树再踏入客厅,便见桌子上杯盘狼藉。
明明两个人的饭量,沈润一点儿都没给他留。
明渊无言了一瞬,推门进了寝殿。
很好,沈润正把被褥盖在头上装睡,充分听取了他适才反唇相讥的话。
“你吃饱了?”明渊将殿门反锁,一步踏至床畔。
沈润见势不好,抬手把被褥抖开,对着明渊兜头一砸。
明渊挥开被子时,只见他逃也是的跳出窗户。
“来人,通知下去。”明渊处变不惊地唤来宫中管事:“今日放假,谁都不用留在宫里。”
管事忍着笑低下头:“是。”
这已是这些年的常态了,但两位主上挺讲究的,从来没留下任何可疑的黏液浊白。
若非宫中侍从们曾在第二天发现砸出来的坑坑洼洼,继而算出宫中被砸了多少花花草草,都不一定能肯定他们野战过。
不过,这种任性放假的行为,在某种意义上,还真是甜蜜啊。
一个时辰以后,明渊成功堵住了跟他玩捉迷藏的沈润。
他这次仍然闭吸敛气,但不是在难寻的小桥流水下,也不是浅滩林木处,亦非幽静石洞。
明渊竟是在那棵倒下的巨树张牙舞爪的树根根系下,抓住了藏得严严实实的沈润。
“……你怎么猜到的?”在这件事上,沈润与明渊唯一的默契就是他不禁离开整个宫殿群,避免引起明渊戒备他试图逃走的严惩。
明渊淡淡地笑了一下,清寒纯澈的眼眸亮得惊人:“灯下黑而已。”
只有这棵树倒下,是之前没有发生过的意外。
“好吧,愿赌服输。”沈润无奈地笑了一声,抬臂勾住明渊的脖颈。
热情炙烈的吻立即落下,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
“呜嗯……”沈润低吟一声,任由明渊解开他衣料下摆,灵活的手掌滑入臀间。
直接上正题的抠挖集中在敏感点,让沈润难耐地扭了扭腰臀。
“啪啪啪。”明渊突然拍打着臀肉,惊得沈润绷直脚背,下意识想从这个怀抱里逃出去。
当然,未果,还被边打边挠穴,震动着戳刺敏感带。
“哈啊……”魔尊这些年饱经情欲的身子颤个不停,没一会儿就又湿又热地软了腰肢。
神帝的袍衫还整整齐齐穿着,只往下扯掉了腰带。
他将沈润往适才藏身的树根上一按,令人跪趴着抬起臀丘。
人形的两根粗大性器滑入被拍打润红的谷间,一下下缓慢地戳弄着。
宽大的手掌握住前方块头很大的玉茎,用掌心揉弄顶端。
“哼呃……”沈润被刺激得动了情,难受地闷呻一声,忍不住用翕张的穴眼套弄明渊的性器。
被粗硕龟头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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