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穴的咕噜噗叽声。
可再挣扎也无济于事,肚皮的不断涨落渐渐绷断撑破了裙子的布料,更清晰地凸显出被触手撑大的皮肤纹路。
仿佛“她”真是个被海兽绑架玷污、即将被产卵的弱女子。
“啊啊啊!”直到触手突然一个用力,让沈润拱起酥软的腰肢。
他双膝战栗颤抖,像雌兽一样跪趴在灵土上,尖叫着抬起臀,腰肢被干得摇摆颤动,往前爬也总被拖回。
就连裙摆,都被蓝银血章的触手掀起,露出了白嫩的屁股,展露出含了好几根蓝荧荧触手的猩红穴眼,触手上还布满着粗糙不平的吸盘,每次进出都拖拽着湿淋淋的媚肉,使之痉挛外翻。
前方两瓣肥美的花唇肿胀着,花蒂如枝头红蕊般绽放,时不时被触手故意挤入湿滑泥泞的花径。
更细窄的触手如银针细、如温泉暖,将从来只是摆设而从未用过的女性尿道,一点点打通,最终盘踞了深处的膀胱。
“嗯…明渊…”尖锐的刺痛伴随狂风巨浪般的快感,从下身直传脑海,沈润撑不住地趴伏了下来:“慢点……求你了……”
被触手吊起的腰臀还在摇摇摆摆,恬不知耻地用他快被操烂的穴,去挽留硬邦邦的性触,去讨好体内此出彼入的无数触手。
这姿势更是让后穴的凄惨完全暴露出来,只见穴肉红红肿肿,颤巍巍地吮吸着翻天覆地般搅动的触手。
那竟是好几根粗细不同的触须扭在一起形成的,时而纠缠一体地狠狠操弄,时而分开行事、各自啃噬。
时间一长,穴壁自然遍及大大小小的坑洼划痕。
上面氤氲了情潮激烈时泛滥的白沫,又在下一轮攻势里被击碎,融汇到填满穴眼的粘稠淫液中。
“别…松开…让我射…呜嗯嗯啊…”沈润讨好了许久,终于撑不住地哭喘起来。
他膝盖在软烂灵土里垂死挣扎地顶出几个坑洞,却怎么都起不了身。
埋在土上的玉茎还被前后磨磋着,早已憋得紫红。
根部遭细小的触须拧紧,马眼被吸盘顶实,维持着想射又射不出来的状态,显然已经很久了。
“你穿着女装。”明渊的上半身,不知何时变了回来,温柔地亲吻着沈润背部。
他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凌乱的长发,令之与自己的银发相互交缠、难分难舍:“那该叫我什么?”
“哼嗯呃……”沈润难耐地伏在明渊胯下,从子宫到花径再到菊穴都被性触肏得满满当当。
宫颈上时时刻刻被吸盘刺激,后穴腺体屡屡遭戳,爽得几乎无时无刻不再分泌淫液。
“你!”闻听此言,他猛地抿紧嘴,大力撕咬口中动作称得上温柔的触手,愤怒地发泄胸中的羞恼。
可明渊不介意他撒气的行为,只是松开手,任掌间长发飘落。
“不叫就别想起来了。”就连嗓音,也是好整以暇,只是略有点沙哑。
这坦然坚决的架势,更逼得沈润失态。
“我……不是……”他几乎是不停地喘息着,胸口被强行举起揉捏的乳峰也跟着起起伏伏。
可沈润还是死撑着,怎么都不肯低头认栽:“不是……你的…女人!”
“你是自己穿的女装。”明渊不为所动:“那你叫我一声夫君,不是理所当然吗?”
他亲吻沈润的后颈,温声说道:“更何况,我记得,你逗弄逼迫你的宫妃侍君、手下败将,各种玩法都试过,唯独没让也不许他们这么叫你。”
沈润的反抗一瞬间停滞了下来。
“你还真是……”他转过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明渊,又好气又好笑:“好不容易抓着个我没用过的称谓,就非要用在我身上?!”
明渊偏头不理。
他其实知道,自己此举过于小气了点儿。
但是,这的确是沈润唯一一个没让别人这么称呼他的称谓。
“噗!”沈润倒是绽放了欢颜。
他抬手抚上明渊的眉眼:“你这么想要我的独一无二?可我说我给了,你又不信。”
明渊的视线转了回来,嘴唇嗡动几下,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夫君。”沈润忽然咬住明渊的嘴唇,体内将宫颈、结肠一夹,极细的轻笑传了过去。
明渊一个激灵,当场一泄如注。
“你真好哄哈哈哈。”沈润松开嘴唇,几乎是哄堂大笑。
但他如此笑着的时候,目光是前所未有的热烈。
明渊阖眸不吭声,却抬臂将他抱得极紧。
然后,性触从被撑大的湿软子宫拔出,一路撤出了雌屄。
“呜嗯!”后穴的那几根也被一下拔出,拽得盘紧在上面的穴肉发痒发疼,沈润一点儿都不意外。
他只低低叫了一声,吸吮着嘴里的触手,难得柔顺地倚在明渊怀里,却似还在魔界圣尊之位上时,发号施令都难掩戏谑道:“劳烦神帝,把本尊填满!”
明渊刚睁开的双眸一沉,上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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