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吸盘正扒着穴壁,一寸寸拖进里面,雌穴整个几乎都被玩坏了,不停溢出淫水、不停收缩搐动。
连宫腔都下意识跳动起来、吸吮起来,卖力侍弄在里头翻江倒海的侵犯者。
这令明渊的动作越来越大,整根拔出、整根没入,后来更是下半身全部都变成了章鱼,到处都是触手。
“嗯啊…额…呜…”沈润瘫在草丛里,被他干得失了神。
连双腿从明渊肩头滑落,反而被触手绑住脚踝压到头颅两侧,自己被强干子宫还不停流水,下身更抽搐着不停射出白浊的画面近在眼前,都没能给出半点反应。
“呃哼额……”沈润脑子一片空白,只顺着身体上的快感,哭出起起伏伏的音符。
最后,蓝银触手的各个吸盘,都扒着子宫、宫颈和花径射出烫人浊液。
“咕咚咚。”水声之中,精水撑大了沈润的肚子。
明渊起身重新变回完全人形的时候,他整个人都瘫软倒在了花丛里。
圣帝环视一周,从旁边揪过来一朵明艳的红花,塞进了圣尊被他宠爱到靡艳软烂的雌屄里,堵住了想汩汩流出欲液的屄口。
“嗯…”异物入体的触感与被侵犯截然不同,沈润模糊不清地呻吟了一声,眼皮勉强抬了抬。
明渊抚摸了一下他的额头,确定没有着凉后,并不打算轻易放过他。
“还来啊?”被翻身趴在花丛里,沈润嘟囔了一句。
明渊覆在他背上,轻吻了一下后颈,淡声问道:“不愿意?”
“你说过,今天沐休。”沈润没说愿不愿意,只按了按酸软的腰:“魔宫里没人对吧。”
他的寝宫很大,沐休日一贯是连打扫宫室的人一起放假,难怪折腾半天也没听见个脚步声,最开始白憋着了。
“哼。”明渊笑了一下,声音却依旧平静:“你自己下的规定,自己忘了,能怪我?”
他抬起沈润的腰,手指抠挖了几下菊穴口。
适才,这里已用不止一条细小触手开拓过了。
“进来吧。”沈润叹了口气,苦中作乐说道:“真是的,我想上你想好久,最后倒霉的总是我自己。”
明渊的动作有一瞬的停顿,然后便是毫不留情的入侵,力道堪比战场交锋。
“呃!”猛然被肏开的触感令沈润闷哼一声,额头重重抵进了花草里。
可他并没有生气,反而咀嚼着芬芳的花瓣,把屁股撅起来任由沈润挞伐,闷笑道:“你生气了?可我说的是实话,我从少时就想操你了,你想想你当时身材多好,脸蛋还冷,我就喜欢冰山冷脸还身手矫健的美人儿…嗷你轻点啊!”
轻个屁!明渊在背后气极反笑,险些就要爆粗口。
他倒是没想到,当年和自己并肩作战的时候,这小混账就开始打这个主意。
幸好自己实力强,还很谨慎,才没被他暗算得手!
明渊越想越气,一下子把沈润从地上抱起来,惊得人吓了一跳:“你干嘛?”
“你宫里有不少别有意趣的东西,百八十绝对有。”明渊冷冷说道:“我带你去玩,咱们一天玩一个。”
沈润顿时后背发凉:“别,我认栽,你别这样啊!”
“自己选。”明渊脚步一停,勾起沈润的下巴,认真说道:“我去过一趟,全部记得,你自己挑一样,现在。”
沈润一把捂住脸,心想我能不能不挑。
挑是肯定要挑的,但明渊这一路并未放过沈润。
他把沈润抱在怀里,边走边插,两根手指也塞入雌屄,有一下没一下的翻搅。
“嗯呢…”沈润可算倒了大霉,两条赤裸白皙的腿抖个不停,脚趾蜷缩着,软了的腰不自觉扭动逃避,又被明渊按住酸胀的小腹往回一扣,重重掼在性器上。
沈润被顶得眼前一黑,闷呻顿时脱口而出:“啊啊…太深了…”
“深?”享受着簇拥夹紧的肉壁颤巍巍吸吮,为自己带来舒爽刺激,明渊一把推开沈润后宫的大门,似笑非笑道:“这才到哪里?”
他走过雕龙盘凤的玉柱、清凉遮阴的长廊,一脚踹开了一座纯白色的宫殿。
。
化作原形之后,明渊完全贴合了雕像,触手轻车熟路爬过管子,从出口处狠狠肏开了菊穴和雌屄。
蓝章的吸盘牢牢锁定在各个敏感点上,极有节奏的唆吸顶弄,整体上始终保持了让沈润爽到哭,却不会疼的力度。
“啊…嗯啊…”沈润胯下不停对外射出浊液,花穴和后穴都用力吮吻插弄自己的性器,连嘴巴都主动张开,含住一根触手疯狂往喉管里塞。
他胸口的肉粒更是早已立起,现在红彤彤的,像是极小的宝石。
这让明渊眉头拧得更紧,他莫名觉得,自己像是沈润用来聊以自慰的玩具:“你放在机关里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媚药吗?”
“不是…”沈润饮泣着摇了摇头,眸子湿漉漉的,说话的声音也因嘴里的触须有些模糊:“是共感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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