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想你了?」
安涵听得心里一软,连身子也柔得似一湾水,越发地舒展开来承受他。
然而憋了五年的易谨言实在太过凶猛,安涵渐渐有些承受不住,她小心地亲吻他的嘴唇,低声求饶道:「哥哥……哥哥……轻点……哥哥……太深了……不要弄那里……」
易谨言被她叫得情慾高涨,怎么可能放轻动作,只一手还握着她一捧白嫩来回揉-捏着,一边回应她讨好的双唇,哑声回答:「我已经很轻了。」
他身下还在用力而深入地顶着,那硬物一点鬆动的迹象都没有,她随着他的动作上下颠簸,羞耻的部位发出淫-靡的水渍声。
交合部位溢出的晶亮 液 体,还会随着男人凶悍地出入往外飞溅,场面让人脸红不已。,安涵都能感受到易谨言慾望上狰狞的脉搏跳动,还能感受到他一次次进入自己,力道吓人。她瑟缩的更厉害,那层温软的腔壁紧紧实实地箍着柱身,像要将他吞噬殆尽一样。
「不要了?」他嘴角勾起唇角,低低在她耳边戏谑:「不要了你咬这么紧?「
安涵羞赧,偏偏全身都敏感的要命,他温热的口腔忽然衔住她 胸 口的那粒红-蕊,牙尖还轻轻拉扯着,她全身抖得厉害,撑着他宽阔的肩头,拧眉忍过那阵致命的快-感。
易谨言来来回回顶-弄着,箍着她柔软的腰身,每每将自己送至她的深处。等结束的时候安涵腿-根一片狼藉,却还被他按在床上又含住舔-弄一遍,她累得躺在床上一动不想动。
易谨言从伸手拥着她,悠长的呼吸喷洒在她后颈,安涵看了眼透过窗帘投射进的午后暖阳,沉沉睡了过去。
易谨言将她翻过身与自己面对面躺着,只见她光洁的额头上挤出微微的纹路。他伸手将它抚开,片刻后它又不自觉皱起来,他心里涩涩的,贪恋的凝视着她的五官每一寸,这才敢细细端摩起来,像要把五年失去的都看回来一样。
「安安……」
易谨言嘶哑呢喃,吻过她的额头,她的秀髮,伸手摸着她小巧的耳垂,像是表明决心般低低开口道:「哥哥不会再让你为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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