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理需求
c市不大,但如果有心,安涵还是可以避开那些不想见到的人的。同黎子希在一起,究竟算个什么关係,安涵没有去问,也没有多想,只是享受着许久不曾有过的,作回女人般被宠着的感觉。
儘管她还是会时不时地想到易谨言,当路过熟悉的风景的时候,当黑夜降临的时候,当打开空大空荡荡的别墅大门的时候。
「回来了」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安涵惊跳了起来,啪啪按下了灯,才看到是易谨言懒懒的坐在沙发上看着她,两条长腿随便的放在茶几上,他看来就像在别墅的主人一样。
「你怎么在这里?」她拍了拍心口,想问他怎么进来的,又忽然想起别墅密码是自己生日,遂即改口问道,「有什么事吗?」
「怎么这么晚?」他没有回答,双目似乎因为睡眠不好带上疲意与血丝,目光却是凌厉的。
她没有注意到他的神情,只简短地答道,「去了场音乐会。」
「同谁?」
「嗯?」
她转头犹疑的看着他,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他迅速的伸手往她一拉,她就跌到了他的怀中。他一双手臂紧紧的箍住她,他一对眼睛和她对视着,不放过她眼底最细微的表情。
「你……你放开我!」再一次接触这曾经熟悉的怀抱,她的心狂跳着。
「你同黎子希去的音乐会。」这句话不是疑问句,而是个肯定句。
她的眼睫惊讶的一扬。他怎么会知道?他同黎子希的关係才开始不过几天,今晚黎子希还有事,只是叫司机将她送到了家门口,易谨言怎么就知道了。
「安涵,黎子希是什么家境你不会不清楚吧?」
易谨言的话戳地安涵心头一疼,她愣了愣,才用无所谓的语气开口道,「我和他不过是朋友罢了。」
「朋友?」他的目光越发凌厉,嘴角微微的扬起,此刻的他,彷佛卸不文明礼貌的外衣,展露的是 阴 暗和危险,「可以牵手,可以拥抱,可以接吻,甚至可以上床的朋友?!」
「易谨言,你以为你是谁?你凭什么说这些话?」安涵有一种被揭穿的恼羞成怒,遂即从他身上挣脱,反驳道,「我跟黎子希牵手也好,上床也罢,这些都是我的私事,关你什么事,你没有权利这样质问我!」
「关我什么事?」易谨言忽然伸手扣住她的后颈,在她还未反应过来前就直接将人按倒在了沙发里。他冷冰冰的俯视着她,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容,语气清冷,「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几天前的这个时候你还辗转在我的身下——」
「那是强迫的!」安涵愤怒地瞪着易谨言,脸色却是唰一下子的白了。
「你热情的回应也是我能强迫的?」
易谨言眼中某种酝酿着某种安涵看不懂的情绪,安涵别过头,只幽幽地开口道:「那又怎样?那不过是身体的自然反应罢了。」
「被强的自然反应?」易谨言扳过她的脸,直直的看着她,眼中的讥讽显露无力;他一把她手腕扣至头顶,「安涵,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淫荡了!」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安涵难以置信的看着易谨言,某种有隐藏不住的泪光。
那表情硬生生刺伤了易谨言的眼。他浓眉紧锁,抿着唇不吭声,只是下颚紧绷,整个人散发着无尽的寒意。
「那不过是一夜情罢了。」安涵某种的失望和负伤渐渐隐去,只剩下一贯的淡漠,面无表情地开口道,「易谨言,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自然会有生理需求。你这般抓着不放,只会让我觉得你幼稚。」
「一夜情?生理需求?」易谨言压住她手腕的指节不断收紧,咬牙切齿的开口道:「你就这样看待自己的身体,看待我们之间的关係?」
安涵看他盛怒发红的眼底,反而笑出声:「不然能怎样?!你我难道还可以做回男女朋友关係,你可以告诉父母,告诉所有人我是你女朋友?!」
安涵的话如同一把凌厉的刀子刺开易谨言的心口,一下下拉扯着他全身的细枝末节,这种感觉持续了两年多,却一天比一天深壑。
他每天备受煎熬,对这个女人又爱又恨,当得知她回国时,他便再也无法克制想见她的慾望。
他甚至暗自窃喜,偷偷想着她是不是也在想着自己,不料他赶去何晶的婚礼时,竟看到她和别的男人在调情。
是啊,他忘记了这女人有多凉薄,又有多寡情。
可即便这样,他仍旧放不下,他挑明了安涵的身份,搅了她和黎子希的约会,不料却看到她衣着 性 感地在夜店勾引男人。
他终于忍无可忍,他要她请她喝酒,不过是想要她开口对当年的事做一句解释,不料时隔多年,她居然故技重施,来了一个不告而别。
那一刻,他恨不得一把掐死了她才好,然而看到她欲言又止的唇,他只想狠狠地将她吃吃进腹中。
那夜,他在她身上疯狂地索取,似乎要把两年来她欠他的都要回来,而当他擦觉到她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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