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枝扫兴地制止他暧昧的话题:“不关心,帮我标出这片还没被找到的元素球的坐标。”云渡恹恹地停止这个话题:“遵命,我的主人。”地上男人的喘息声实在太过剧烈,段缠枝很怕他下一秒就死在这里。她一只手提起柔弱的oga颈后的衣领,毫不客气地将他抟在树上,粗糙的树皮隔着军用制服硌着邵毓珩有些敏感脆弱的肌肤。段缠枝稍微扒开他勒得有些紧的衣领,随手扯掉缠在腺体上被主人扯的有些松垮的保护套,她张开嘴巴露出有些尖利的牙齿,缓缓咬在那上面。一瞬间,段缠枝感觉自己体内迸溅出浓烈的杜松子酒香,极具刺激性气味的信息素侵入邵毓珩敏感脆弱的腺体,他哼叫着又依恋又讨好地叫着她的名字。临时标记要花的时间很短,邵毓珩还趴伏在树上喘息平复的时候,段缠枝已经将自己的长披风解下来披在他背上了。刚被标记完的oga只最脆弱的,段缠枝心里浮升起一丝对这个小oga的责任心,但不多。“你在这好好休息,别乱跑,等到比赛结束就会被自动传送回报名大厅。”嘱咐完一切的段缠枝利落地展开光脑,根据云渡标的点去寻找剩下的元素球了。邵毓珩抱着段缠枝还带着体温的披风,将头埋在里面深吸了一口气,淡淡的杜松子酒香,和缠绵在他后颈余韵未散的信息素来自同一个人。他眷恋而又贪婪地摄取着衣服上属于段缠枝的信息素气息,直到身体的热气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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