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按摩,柔声哄慰道:“知道了,我慢点,轻轻的。”
“啊——!”区可然爆发出一声惊呼,因为他陡然感觉到穴口有异物侵入,是季明毫无预兆地插入了一截手指。
“你……不是说轻轻的……”区可然紧张地喘息着,双臀夹得死紧。
“很轻啊宝贝,你放松一点,乖。”
季明缓缓地抽插开拓,自己都觉得自己太反常,他何曾有过这样的耐心?以往不论睡男人还是女人,一贯的步骤都是对方先给自己口一顿,再按着对方肏一顿,他很少思考床伴儿舒不舒服的问题,因为经验告诉他,只要肏得够久,对方最终都会爽到喷淋不断。
耐心地伺候?生怕把人弄疼了?从来没有过。
但此刻的季明,看着区可然紧张起伏的胸脯、挺立的乳尖尖、倒竖的汗毛和恐惧的眼神,无端地兴致勃发,无端地想要放缓进程,细品每一个步骤。
区可然知道今晚九死一生,咬着牙想:他妈的,一千万啊!他妈的,逼良为娼啊!贞操和钱,总得保一个吧!
“季总……季总……”区可然一边喘一边说,“我不能白白被你睡了。”
“那当然。”季明不以为意,毕竟哪个陪他上床的人不想从他身上捞点好处呢,但是区可然也不可免俗这件事,竟让他有几分愤懑,于是带着怒意又粗暴地往菊穴里塞进了两根手指。
“呃啊——!啊——!”区可然仰着脖子粗重地喘气,操啊……他真的没想到被干菊花这么疼,呼哧呼哧地喘了很久才缓过劲来,艰难地说:“我要……我要合同……白纸黑字……”
季明眼神又沉了几分,这种时候,这种形势,还敢跟人谈条件?真是不知死活!他冷笑一声,用空闲的手拍了拍区可然的脸蛋,“……只要你好好表现。”
区可然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与下身撕裂感的角力,耗尽了他所有的能量,额头渗出密密的汗,意识都有点恍惚。严格算起来,他与季明之间,是他主动勾搭的,但他现在后悔了,很后悔——好好准备竞标未必不能赢,为什么要剑走偏锋?为什么要自讨苦吃?为什么……
他破碎无助地望了季明一眼:“我会……我尽力……嗯呃……但是,啊啊……但是只有今晚……只能今晚……”
只能今晚?
季明一听就笑了:“好啊,就今晚,好好陪我过完今晚,项目合同我送到你手上,说到做到。”
季明从来不怕床伴跟自己谈条件,怕只怕对方跟他谈感情。像区可然这种明码标价的最好,各取所需,公平交易,天亮之后,两不相欠。
季明不再怜惜,一把将区可然翻了个面,挺着阴茎重重地凿了进去。
“啊啊啊——!我操你大爷啊季明!”
区可然只觉身后一阵开膛破肚的剧痛,眼泪一瞬间彪了出来,再也顾不上什么礼貌体面,出口成脏地边哭边骂。
“你要疼死我……呜呜……你他妈是不是人……呜呜呜……杀了我得了……啊啊……疼……好疼啊操……”
季明要不是接受了二十多年的严格教育,也气得想骂娘。他抬手照着区可然挺翘的屁股就是一巴掌。啪的一声,力道不轻,然后忍着阴茎被后穴绞断的疼痛,厉声说:“放松一点。”
区可然从小无人管教,长这么大还没被人打过屁股,还是扒光了打。他被扇懵了,哭喊戛然而止,半晌才回过神来,怒骂:“你他妈……敢打我?季明,老子杀了你!”
“啪——!”屁股上又挨了一巴掌。
耳边响起季明煽风点火的挑衅:“杀我?就凭你?啊?”
士可杀不可辱,这哪里是在扇屁股,这是在扇他脸!区可然感觉眼下已经不是地位和体位的问题了,季明这是在羞辱他!
他不管不顾地剧烈挣扎起来,嘴里骂骂咧咧,手脚乱蹬乱抓,连插入后穴的阴茎都滑脱出来。但季明着实太强壮了,区可然挣扎了半天,还是被季明摁着制住了手脚。
“宝贝儿,好辣啊,好带劲儿。”季明咬了咬区可然的耳朵,警告道:“不想吃苦就老实点,我不介意把你绑起来,慢慢地玩。”
区可然挣扎出一身热汗,却陡然被季明这番话吓出一个寒战。
慢慢玩……怎么玩?区可然侧过脸瞪向季明,看见对方正挂着一个有点变态的微笑。
熬鹰反被鹰啄眼。
区可然肠子都悔青了,心想来不了硬的就来软的,红着一双眼低声下气地说:“季总,我不玩了,我认输,什么合同、什么项目,我不要了,你松手,放我走!”
“哈!”季明被气笑了,“区老师,你有没有契约精神?从你走进这间房起,咱们的协议就算达成了。现在反悔?晚了。”
说罢,季明又一次压着区可然,不由分说地将刑具一般的阴茎往菊穴里塞。
区可然浑身发起抖来,他妈的……跑不了了……跑不了了……眼泪开始汩汩地往下掉,也不知是疼的,还是恨的。
季明这一次却出奇地缓慢温柔,一边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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