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荷,我有点不舒服。”那晚,林缎书跪在床上,对错愕无比的女生说了这句话。当时冯荷什么都不懂,着急地问:“哪里不舒服?伤口又流血了吗?”她想坐起来,肩膀被用力按住,林缎书的声调偏低:“没有流血。”冯荷再问:“那是不是发烧了?我陪你去找宿管阿姨。”正是双休假期,今晚宿舍只有她们。“不用麻烦,你摸摸我,我就不难受了。”林缎书躺下来,饱满的乳房透过夏季单薄的睡衣顶住她的胸部,挺翘的弧度令人心惊。空间狭窄,冯荷悚地往后退,笔直的后背贴紧冰冷的墙壁。她心生不安,还是无条件信任对方,犹豫地问:“摸哪里?”她以为林缎书淋了雨,半夜发烧,身体不舒服,或者晚上没吃好,肠胃不适。林缎书长腿突兀地挤过来,隔着一条内裤蹭她的身体。冯荷无意一摸,触手肌肤温滑。她这才意识到林缎书下半身几乎全裸,根本没穿睡裤,险些失声尖叫。“班长!”冯荷牙齿打架,惊恐万状,如同即将被猎枪打爆心脏的雏鸟。“不要那么紧张。”林缎书再次抓住她冒汗的手指,冯荷来不及挣扎,掌心一下子捧住某个不该触碰的禁地。她瞬间忘记呼吸。林缎书穿着内裤夹紧她的手掌,下体有规律地摇晃,语气示弱:“我好难受啊。”她们这是在做什么?外边夜雨缠绵,冯荷涉足潺潺的溪流,恐惧又不安地咬唇,呼吸不受控地急促,一时忘记推开对方。果然很舒服,快感充盈满涨,林缎书磨蹭了她好一会儿,爽得舔了舔嘴唇。她稍微起身压住冯荷的肩膀,寻找她的耳朵,湿润的唇舌咬住耳根轻喘:“你按我下面试试。”冯荷心跳打鼓,她快速抽离手掌:“不行的。”林缎书身体一空,她不悦蹙眉,又湿又热的舌头舔弄冯荷的耳朵,咬字重音:“冯荷,你怕我?”冯荷深呼吸,她心思敏感,知道林缎书不高兴了。大家都说班长漂亮、优秀,情绪稳定,喜怒少有外露。于公于私,她不想惹林缎书不开心。她片刻的迟疑给了林缎书得寸进尺的机会。林缎书的大腿勾住她,蟒蛇一样缠紧她的腰肢,热腾腾的私处亲吻她的小腹。清冷如霜的人,嗓音里都是诱惑:“不让你摸了,你让我蹭,我们不做别的。”冯荷闭上眼睛,听见林缎书压抑又色情的不似平常的浪叫,仿佛做了一场格外漫长的春梦。手掌第二次被放到那个地方,林缎书的大腿肌肉线条感十足,她腿心夹紧,私处高频率抖动,冯荷很快被她蹭湿手指。冯荷咬唇,不敢发出一丝声音,身体比白天停电还热。内裤被阴液浸湿,有些难受。林缎书不够满足,她沙哑的声音显得诱惑:“想不想摸进来?”下午看见那颗痣她就想被冯荷摸了。冯荷眼睛发烫,微微张嘴。
她不清楚林缎书为什么这样对待她,她们不能再继续下去。那次之后,她几晚没睡好觉。“我们不能这样。”冯荷挪开湿漉漉的手掌,鼓起勇气拒绝。可惜压低的音量加上口齿不清,没什么说服力。“啧。”林缎书不耐烦地脱掉内裤,蹭到脚踝处挂着。她的手准确无误地摸到冯荷的下巴,轻捏她的脸颊:“你想被别人发现?”这句话是有恃无恐的威胁,冯荷四肢僵硬。察觉她的紧张,林缎书重新拉起她的手,软了语气:“乖一点,早点摸完,早点睡觉。”湿热又黏腻的甬道渴求抚慰,冯荷的手指被动浸入不断吞吐黏液的私处,林缎书毛发软绒绒,甬道滑溜溜的毫无阻隔。好湿,好软,好温暖。冯荷如同被丢入油锅里的活虾,全身被蒸熟,她下意识屈起双腿保护自己。林缎书拨开她的膝盖,一条长腿硬生生插进来。她揉捏冯荷清凉的耳朵,身体压过来,把人挤到墙上。“张一下嘴。”林缎书轻哼,她捏冯荷的下巴。冯荷被迫张开嘴巴和牙齿,一条软滑的舌头伸进来,她的呜嗯被顶回喉咙。林缎书的舌头搅动她的口腔,逼她吞咽彼此分泌的津液。吮吸手指的私处用力收缩、抽搐,想把人完全含住。冯荷被吻得快要窒息,她胡乱地寻找身体支点,一开始把空着的手扶在林缎书腰后,后来搂不住滑到圆翘的臀部上。前面在晃,后面在摇,冯荷意识模糊,内裤被她倍感陌生的分泌物弄湿一小片区域。林缎书抱紧她,来回抚摸她又瘦又薄的背脊。今年新换的铁架床还算稳固,也被她们晃动的身体逼出一点杂音。“呃,走开。”邻床舍友突然说话,吓了她们一跳。林缎书的舌头还放在冯荷的口腔,冯荷心跳骤停。她们不约而同地放慢呼吸,专心去听,舍友翻个身继续睡,原来是梦呓。冯荷哆嗦地推开林缎书:“不要……”林缎书根本不听,重新吻她。冯荷推了几下推不开,猫似的哼唧。她还不太习惯和林缎书做这件事,很快就累坏了。睡着之前,她忽然拉住林缎书的左手。林缎书放轻下身磨蹭的动作,好奇她想做什么。冯荷抚摸她的手背。那枚齿痕已经淡的模糊,肌肤相亲还能触摸到一点凹陷的牙印。她不说话,林缎书也不说话。众声喧哗的夏夜,两个人持续缄默,薄月藏着新一轮的心事,融化在浓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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