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烤得通红,汗水沿着他秀丽的脸庞滑落,流鱼专心地模样不禁让边上的秀真一看得入迷,秀真一的手按在胸口上,轻轻收紧的手心握着衣衫下的某件物品,从形状看,似是一把短刀。
这时,窗外非来一隻信鸽,是秀真一的一笔新生意,秀真一回绝了这份请託,眼下宗家之人赖在炉公山,他无论如何都放心不下流鱼单打独斗与宗家对抗,遑论此事因他而起。
流鱼工作告一段落,恰好瞧见秀真一将信鸽送出窗外,他提醒道:「炉公山此时对你是世上最危险的地方,你该尽早离开。」
「我不会走的。」秀真一再次声明。
流鱼不想再这般曖昧不明,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你我本就不同路,不会有结果的。」
秀真一坦然笑道:「我知道,不过没关係,能这样看着你、守着你,就好。」秀真一的心愿很简单,简单得让流鱼不知怎么拒绝。
「为何是我?」流鱼始终不明白,与秀真一初见时他便热情如火,莫非是一见钟情?
秀真一走到流鱼跟前,真挚说道:「因为……你是第一个向我伸出手的人。」
秀真一从怀中拿出一把全银的匕首,刀柄上刻着炉公山的记号,凡是炉公山匠人所出之物皆有此印,流鱼一眼便认出这把匕首是自己的作品,只是多年前偶然赠送给了路边遇上的一名男孩……。
流鱼惊呼:「你就是那孩子?」
「我不是说了吗,有个人给了我救赎,改变了我的人生。」
流鱼这才晓得原来秀真一口中的恩人竟是自己,那明明只是流鱼年轻一时路见不平,不想多年后还能遇见当初的男孩,更令人诧异的是男孩成了一名顶尖杀手、寻来炉公山。
流鱼终于明白秀真一对自己的热爱从何而来,秀真一找上流鱼从不是巧合、是他多年寻觅的结果,本以为秀真一只是一时脑热,如今看来那份感情沉淀已久、已然远超流鱼想像。
望着眼前满脸笑容的男子,素来待事冷静的流鱼……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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