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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你醒过来,床边已经没有了另外一个人的温度,东西也都收拾的干干净净,仿佛昨晚这张床只有你一个人睡。按陆谨行的性格,不应该一声不吭就离开啊,无论什么事,肯定要把你轻轻叫醒和你交代一声再走。你坐在床上,仔细回想了一遍昨夜的情景,暗叫不好。
陆谨行该不会把你那些床上的胡话当真了吧?!
陆谨行走出会议室,脸颊发烧,他倒在沙发上,终于放松下来,浑身泛着一阵阵酸痛。助理看他闭上眼睛,悄悄带上休息室的房门。
昏昏沉沉过了不知道多久,陆谨行被一阵敲门声惊醒,按上额角,起身去开门,“谁?”
“是我。”
你话音刚落,面前的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你有些疑惑,又敲了敲门。
“等一下!我马上出来。”陆谨行的声音有点窘迫,他从不允许自己以一副懒散的样子见你。片刻过后,他打开门。你扫了他两眼,陆谨行浑身上下每一处地方都很妥帖,连头发都梳理得齐整,除了略微发红的眼角,丝毫不见昨晚被弄得乱七八糟的风情。
你发现了不对劲,“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红?”他摸了摸脸,看起来有些迷糊,你拿手背贴上陆谨行的额头,他一哆嗦,往后退了一步。
陆谨行疯狂摇头,“不行,这里是……”
“傻子,你在想什么啊?你发烧了知不知道。”你拽着他走进房里,把男人按到床上,盖好被子,“哪里有药?”
陆谨行给你指了位置,你坐在床头,看着他乖乖喝完药,冲空荡荡的玻璃杯发愣,有些不解,“我又不是男的,手也洗干净了,你怎么被操一下就发烧了呢?好啦。别看你那杯子了,又不能盯出个花来。看看我呀?”
陆谨行抬起脸,目光沉静,在你唇上来回地扫。你出门前照过镜子,嘴唇被这家伙咬肿了。
看着斯文,床上也乖,实际上骨头里还是有侵略性,高潮的时候又是哭,又是咬,又是亲,大腿把你绞得死紧,舍不得放开,恨不得让自己的气味永远标记在你身上。他还喜欢说一些胡话,就是不知道下了床,还记不记得……你眼珠子一转,脸朝他凑过去,“陆谨行。”
“嗯?”陆谨行看着你。
“屁股疼不疼?”
他涨红了脸颊,摇头否认。
“第一次怎么可能没事,快趴下来给我看看。”你瞧见陆谨行发沉的眼神,反应过来自己的话意味深长,“我只是单纯看看,不做别的。”
陆谨行的脸色还是没有缓和,反而更冷了,下颌绷得紧紧的。
一想到你操过别的男人,他就不爽。
他修长有力的手指按上衣扣,指尖泛白,然后一颗一颗解开,动作不紧不慢,莫名多了诱惑的意味来。他低着头,你看不清他的表情,不过有种确定的直觉,那就是陆谨行正在一脸平静地做这种勾引人的事。
因为发烧,陆谨行脸上蔓延着不正常的潮红,一双唇微微抿着,红润光泽犹如可口的果冻。难道他不知道,这样只会更让人想操他吗?
你抱起胳膊,想看看他要干什么。
上衣完全剥落,散落堆在腰间,乳尖在接触到冷空气的一瞬间就硬起来,他微微发抖,呼吸停顿了一下,不知道是冷还是羞耻。他在乎脸面,死活不愿意让你在颈间留下痕迹,你只好退求其次,那健硕的胸肌上遍布的红痕和牙印,在你面前一览无余。陆谨行的手搭在裤腰上,脸色有些犹豫。
你不说话,只是打量着他,没有一点表示。他硬着头皮,解开了皮带。
没了皮带的束缚,裤腰一下就松垮起来,斜斜搭在胯骨上,动一下就会滑落。
陆谨行一动也不敢动。
“怎么了,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不能给我看不成?”你小鸡啄米似的,将脑袋凑过去,去扯他的裤子,陆谨行扣住你的手,紧紧抓着。
“内裤太脏了,没来得及换,所以我没有……穿。”他小声说,“你转过去,我趴着给你看。”
你脑子轰的一下,身体快一步行动,直接扒掉了那条摇摇欲坠的西装裤,十分迅速果断。昨夜你抽得有些用力,阴茎泛着红,沉甸甸的一团垂在腿间,操起来会一晃一晃,特别带劲。
短短两秒钟,陆谨行已经想从十五层楼跳下去一死了之了。
接着便听你说:“屁股撅起来。”
陆谨行僵着,在工作场所被视奸还不算完,难道还要被奸?不可以……
吃准这男人对你尤其优柔寡断的性格,你捏着他的两瓣屁股,把人转了过去。夹在臀间的穴口有点红肿,屁股上还有新鲜的巴掌印。该找个什么理由操他一下呢?
你出门前特地捎上了药膏,就是不安好心,偏偏要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说:“我给你上药。”
他绷紧了脊骨,“不用。”
你从后方靠近陆谨行,下巴搁在了他肩上,一只手悄然抚摸上了他的大腿。等待被操的姿势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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