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林听到这狗叫声后,像是想明白一样笑道:“哈哈,老张,原来是两条狗在发春啊,你是不是太久没上嫂子床,狗叫春,都听不出来了!”
“诶,去你的,谁、谁没上床了!”老张气急摆手,虽然他心里也认同这个说法,但嘴巴依旧硬挺。
幸好酒劲在这时又上涌到脑袋,模糊晕眩的视线让老张也就放弃了继续寻找的念头,于是他关上手电筒,准备回去。
但老林此刻却是尿意上涨,他说道:“老张,等、等会儿,我撒泡尿。”
说罢他随便找了一个灌木丛开始解裤腰带,而保安老张闻言似乎也觉得,膀胱饱胀,因此也和他并排站着准备解放一下。
而他们就近选的那个灌木丛旁边,正好就是王勇躲的地方。
那灌木丛是有些稀疏的,因此当两股尿液释放出来后,就难免有些会分叉着溅落在王勇的身上,而那两个人又是酒后,所以这尿液的分量更是远超平常。
腥浊的尿打湿了王勇的头发,然后滴着水地蜿蜒而下,温热的味道勾起了那个影响他一生的回忆,那天下午,他也是这样吞着狗尿,不过不一样的是,他现在穴里是一根货真价实的狗屌。
但王勇还是下意识地张开嘴,就像个便壶一样承接着年纪可以给他当爸爸的两个男人的浓尿。
如果那两个人保安这时候打开手电筒照一照的话,就能看见那个小区里最老实的青年正在用嘴巴给他们当尿壶,脸上全是骚狗发春的痴相。
但在酒精作用下,他们只是提着裤子闲聊着回去,只是期间还提起刚才看见的两条狗,老张还笑得意犹未尽。
“老林,刚才那母狗叫得可真骚。”
“啧啧,母狗嘛,不都是贱东西。”
“我看逼都被那条狗操肿了吧!”
“哈哈哈,怎么,老张,你想试试啊?”
“去你丫的!”
王勇听着,却不由得对号入座,这种来自于他人的侮辱让他羞愧,颤栗,兴奋不已。
他想,他们说的没错……他就是这样的骚母狗…贱尿壶……被人骂都会骚穴发痒嗯哈……已经离不开狗屌了…还每天、嗯每天肿得都要垫上卫生巾去上班……
王勇闭着眼,低低地呻吟着,身后的骚穴被狗屌蹂躏成尖窄的枣核状,肥嫩的软肉像嫣红的嘴,正汩汩地吐着多余的精浆,滴在草坪上,很是淫靡地闪着光。
而那有点空的感觉,让他无意识打圈地揉按着被灌满的肚腹,误打误撞地安抚住那些发育很好的狗崽们,让它们在子宫里重新又睡去。
而在此刻皎洁的月光下,
王勇躺在尿液浸透的草坪里,
看起来整个人湿淋淋,肮脏,还有淫秽。
王勇记不清那天晚上是怎么走回去的了,只记得胃部充盈着尿液,肠穴里浇灌着精液,被bck撕碎的西装裤边缘则露出被狗屌狠狠凌虐过的肥大屁股。
并不上的穴口在走路时,还时不时有乳白的精液顺着大腿根滴落到脚踝,微凉的风吹过,尿液的味道似乎在脸上干涸,是腥臭的,肮脏的。
可他却因为这样的赤裸而矛盾地舒爽着。
担心坐电梯被人发现,因此王勇只能选择走楼梯,而为了防止被每天清扫的保洁人员发现精液在台阶上留下的一长条暧昧水迹,他又只能撕下衣服的一角,然后团起来,囫囵地塞进屁眼里。
因为担心掉出来,王勇特地用手指抵着衣服塞到很里面,而带着棱角的布料摩擦着肉穴,贪吃的褶皱条件反射地含住,收缩,差点连带着手指拔不出来。
但是布料还是太过柔软,被浸透之后,就根本阻挡不住骚水的坠落,眼看着就要从穴口滴落到楼梯上了,王勇心一狠,就抓着bck牵引绳的把手塞到自己的后穴中,涤纶的面料狠狠刮着内壁,带来极为强烈的满足感。
王勇感觉腰眼一酸就要跪倒在楼梯上,还好手边就是扶手,他借力着站起来,但又没忍住并着双腿上下磨两下,牵引绳把手在被打湿后,变得更为粗糙,腻在红肿的穴壁上,是一种又痒又刺激的快感。
但还好,总算是堵住了穴口。
王勇家在四楼,平常几秒钟的事情,此刻却无比漫长,骚肿的屁眼又开始回味起刚才激烈的交配,像是永远不会餍足一样地吞吐,他只能低颤着脑袋扶住楼梯,颇为艰难地挪动着脚步。
但这样刚好可以看见自己双腿间延伸出来的牵引绳,像条狗尾巴一样随着走台阶的动作前后晃荡,而穴里淌出来的骚水,把黑色的绳身浸得亮晶晶。
王勇闷红着脸喘气,楼道里似乎都回荡着骚穴夹着牵引绳把手摩擦的咕唧声,而走两阶楼梯后,就要停在原地,缩紧屁股地颤抖。
实在是……嗯嗯太舒服了……要被绳子咿嗬……搞丢噢嗯了了……
王勇泪眼朦胧地仰头,就看见bck很耐心地在前面的台阶上站着,它脖子上套着的正是牵引绳的另一端,但在这种高度差的凝视下。
恍惚间,王勇觉得,bck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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