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不许你下床。」明蔚语调温柔平和,却有一股说不出的霸道和威严。「你又不是我爹,管我这些。」杨慕珂回嘴的表情和语气都有点痞,又有点孩子气。「我看着你长大的,如父如兄。」「呿。」杨慕珂小声咋舌,继续嘀咕:「我又不是真的怕冷。」明蔚知道杨慕珂不是真的畏寒,但他曾经见过这人从前遭受过的各种伤害,还有脆弱到快死掉的样子,若是无关紧要的他者,他自是漠不关心,但杨慕珂是他搁在心尖上的人,他不忍心看杨慕珂有半点难受,就算是打个喷嚏也会让他多瞧一眼。他对自己都没这样在意,对杨慕珂却是在意的要命,真的是……把这人当自己孩子般疼惜了。
他馀光看杨慕珂还轻晃着小腿,回屋后就把人放到榻上,替其脱去鞋履,亲手握住青年的足踝,这举动把杨慕珂惹笑。杨慕珂被碰得很痒,笑着想拨开他的手,皱眉说:「你太夸张了啊。拿灵气给我的脚取暖,真是太过头了,又不是刚出生的婴孩儿。」「这也没什么,你的脚有些冷。」明蔚不让杨慕珂挣扎,乾脆将人按倒,略带威胁的戏謔道:「你再躲,我就让你浑身都发烫。」杨慕珂皱了下鼻子,扮鬼脸反呛:「怕你啊?」「哼。」明蔚浅笑。「不过你刻意不跟我欢爱,想等春天来,但久了以后我反而不好习惯,你也难受吧?」「……」这话让明蔚想到了什么,他亲了下杨慕珂的唇角认同道:「你说得对。」杨慕珂还不知死活的开玩笑说:「其实到时候,等你做得累了可以换我上啊。」「那我先谢过你了。」明蔚失笑,他倒是想过让杨慕珂来,但又太瞭解小杨了,这人会嫌累,又爱偷懒,而且那时他发狂后恐怕不会让杨慕珂还有什么馀裕想别的事。几天后杨慕珂从明蔚那里收到了一件礼物,是一根浮雕花草游鱼图样的白玉角先生,尺寸并不浮夸,雕琢精美,乍看只以为是件摆设。杨慕珂问:「这东西哪里找来的?」「我做的,先前就想做这个送你,有时分别太久,捨不得你寂寞,前些天听你那番话就赶工了。」「……那我谢谢你啊。」杨慕珂实在很难想像明蔚这么俊逸出尘的男子刻这东西的样子。明蔚看他收了礼物就要关上木匣收着,别有意味的笑问:「你就这样收起来了?」「呃、嗯,要不我再欣赏一会儿?」杨慕珂耳尖都红透了。「我的意思是,现在不是正派上用场?」杨慕珂低头,已经不敢看明蔚是怎样的表情笑他了。明蔚拿回木匣说:「别不好意思,我帮你放?」出乎他意料的是,容易害臊的青年居然点头答应了,那含糊的声音和动作细微得像错觉。明蔚难掩兴奋的握住他肩膀确认道:「真的愿意?」杨慕珂屈着食指挠颊赧笑:「总不好我自己来放吧,很古怪,又麻烦。」「原来如此。」明蔚笑了声,将人带回寝室。杨慕珂脱了外氅,只着一件薄衫和短絝坐到床上等,明蔚随后拿润滑的香膏和收纳玉势的匣子过来,也不急着摆弄玉势,而是搂抱着他亲了好一会儿。他被这般细腻温情的照顾着,舒心自在的躺靠在明蔚的臂怀里,明蔚像抱孩子那样架着他腋下往上提了提,让他坐好,然后取出玉势一起欣赏,跟他讲这件物品是如何取材并雕琢成器的。这玉势居然也是件法器,浮刻的图文皆有辅助修炼之效,属于一种取其形象的符纹。明蔚说:「我并非器修,不过将来慢慢鑽研,能做出更好的给你。」杨慕珂忍着笑意说:「你可以做别的,这玉势要是做多了也派不上用场,比不上你的好,而且我也只要你的就好。」「嗯……」杨慕珂说话时就觉得pi股被一个硬烫之物顶着,方才的话肯定刺激到明蔚了,可他不是故意的,是刚刚被哄得太松懈才脱口这么讲。「来,你躺下。」明蔚没刻意言明要做什么,杨慕珂回望他一眼,会心一笑,毫无抗拒的背对他侧卧,他俯身由后方欺近,亲了亲杨慕珂的脸颊、耳根,隔着衣料亲了肩头,然后将其衣摆撩开,并脱下杨慕珂素白的短絝。他盯着杨慕珂的腰看了半晌,这男子的腰劲瘦漂亮,不管前看后看都很细瘦,却不脆弱,他实在喜欢得很,就假装撩动衣衫的动作又摸了几下,低头在杨慕珂臂、肘上亲了亲。无声的调情已经让杨慕珂红透耳根、颈脖,明蔚越是这样细腻照顾,就越让他害羞,他一手往后碰了碰明蔚的膝腿催促道:「快点吧,我有些紧张。」「别怕,不会弄伤你。」明蔚把玉势抹上芬芳的脂膏,再掰开杨慕珂的臀肉涂抹仔细,天气虽然很冷,不过这块玉已经被他用灵气弄得温暖,再者它的尺寸并不大,彷彿一段秀挺的花枝,将玉势推入后穴时杨慕珂默默倒抽一口气,但并没有哀叫或隐忍痛苦的样子。杨慕珂闭眼趴在床上调息,那玉势也没比手指粗多少,所以没有想像中勉强,不过被异物侵入的感觉仍是诡异不适,果然还是明蔚好啊,只是这话千万不能讲出口,他也知道现在的明蔚听不得这些,不然春天就要提前来了。清透白润的玉势彻底被杨慕珂纳入体内,仅馀尾端雕成花叶的短柄,恰好贴合着臀肉。明蔚替他放好玉势也深吸一口气,额际尽覆一层薄汗。他在克制,好像他认识杨慕珂以后就一直在练习克制衝动,不要贸然干涉杨慕珂的人生、不要左右这孩子的想法和决定,但他很少成功,他总是忍不住去引导、诱惑,到现在他仍想疯狂独佔杨慕珂。杨慕珂拉好衣服裤子,重新整理好仪容坐起来,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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