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境太过矇矓,可是杨慕珂太睏了,他感觉自己睡了很久,太久没见到明蔚,他心里着急,这么一想就醒了过来。寝室的窗子开着,庭院里的花木佔了窗子一侧,灿亮的日光穿透花叶和枝椏间隙照进来,把坐在床外侧的男人一头白发照得更耀眼,那人的冰蓝色眼眸就像嵌了许多宝石碎片,璀璨幻丽,那里面映着杨慕珂自己的模样。杨慕珂觉得即使是醒了,也彷彿置身梦境,眼前的男子太美好,好到让他不知所措,所以望着对方发懵。明蔚看到杨慕珂盯着自己发呆的样子也不禁失笑,抚摸青年的后脑杓说:「怎么这样看我?我这模样你不是早就看习惯了?」「我喜欢看,看不腻。」杨慕珂话说得直白,也回以浅笑,他看明蔚换上另一套襟上有银丝绣云纹的锦白衣袍,长发用鏤空的白玉扣随意挽了半头,自己也穿着相似料子、款式的衣服,一切都已经收拾过,他赧顏说:「谢谢你善后。」「没什么,用法术的话也很快。」明蔚轻轻执起青年的手腕关心道:「觉得身子如何?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或觉得奇怪?」杨慕珂只感觉通体舒畅,体内灵气充沛,就回了个爽朗的笑容说:「我很好啊。」「接下来你有什么想做的事?」「暂时还没想到,不过我有些担心母亲。」他指的是沉孟珂。「但是我也不晓得还能做点什么,也许再去见她一面吧,但她那样的身份,我在这里久留恐怕会给她添不少麻烦,我想和你去修炼,你愿意么?」「这还用问?」明蔚食指在杨慕珂下巴轻轻刮了下,暗暗松了口气,他也不愿意杨慕珂待在这城里太久,西盛国毕竟还是凡人为主的国家,可朝政却又牵扯了许多门派,他不希望杨慕珂再捲入那些复杂危险的风波中。至于沉孟珂他们,是早就习惯那种生活了,应该不至于出什么大事。「你呢?」杨慕珂握住明蔚挠他下巴的手问:「你接下来有何打算?」「督促你修炼。我想和你天长地久的在一起。」杨慕珂闻言赧笑,他想下床出去走走,不过一起身就突然感觉浑身痠软,差点摔下床,虽然他这样也摔不死,但明蔚仍及时把他捞住,就这样抱到腿上坐着。「躺太久了,筋骨还没舒展吧。」杨慕珂尷尬笑了两声就想起身,明蔚收紧双臂将他箍在怀中,他稍微回头疑惑轻唤:「明蔚?」「我想再抱你一会儿。」明蔚埋首在青年颈窝和发间,贪婪的嗅着对方的气息,还留着前一夜那场情事里的曖昧花草香,他隐隐有些兴奋,捨不得就这样松手。杨慕珂同样想起前一晚的事,其实他记得很清楚,至少前半夜都是清楚的,后来太累太混乱了,可也记着自己和明蔚是怎样解药性的,而且解了药性以后也还沉溺在难以言喻的快乐里,无法自拔。不过现在想起来实在太害羞,他刻意不去想,偏偏pi股下好像感觉到有个渐渐发硬温热的东西往臀间抵,难以忽略明蔚跟自身的变化,所以他的耳尖越来越红。明蔚轻轻嘬吻杨慕珂的颈侧,大掌按在其腹间抚摸,半闔眼喃喃道:「真想把你藏起来,那时候明明你就在我眼前,可我却还是弄丢你了。我太没用了。」「不是的,你帮我很多,要是没有你,我活不到今日。你别这么想啊。」「我很怕你又不见。」「怎么会,现在娘亲已经回天人屿了,其他人瞧不上我这样血统不纯又没什么道行的傢伙啦。再说,蓝晏清他也不见了。」杨慕珂回头笑着想安抚几句,没想到明蔚又将他放到床里,欺身压下来吻住他的嘴,他试着推了几下也推不开人,没一会儿就被吻得晕呼呼的,手脚发软躺平了。这一吻越来越湿热深入,明蔚一边将腰带裤头扯松、解开,杨慕珂慌忙拍他肩膀、胸口,扭头喊道:「你先别这样,我这身子还没能炼到承受你这么──」啵,明蔚重重在杨慕珂颊上啄吻一口,略带愧色的对他说:「我不进去,就在你腿间蹭蹭就好了。」「昨晚还、还不够么?」杨慕珂话音渐弱,他也有些被明蔚挑起欲念,明蔚一手正隔着衣料轻抚他胯间的肉物,热流匯聚在那儿,下腹也越发紧硬,明蔚好像说了句永远都不够,他脑子一热就答应了。换上的衣物又被解开,杨慕珂又见到明蔚那硕长到异于常人的男根,大白天的看得格外清楚,根部毛发不算少,但因发色也是白的,又细软,感觉挺漂亮,他偷偷多瞧了几眼,身子隐约还残留昨晚腹里被那肉物填满的感觉,有点古怪痠胀,但更多的是幸福快乐,因为对方是他心尖上的男子。明蔚摸上杨慕珂的脸颊,话音低柔哄着:「别怕,一会儿它不进去,不疼的。」杨慕珂羞得低头不敢再多看明蔚的脸,明蔚轻笑了声,温暖的手也始终没离开过他身子,无声示意他转身趴跪着,他只被褪去裤子,衣襟也松开了些,侧首枕在盘起的前臂上,接着就感觉臀瓣被分开,顿时有些慌张问:「你做什么?」「再看看你有没有伤了,天亮前给你上过药,已经没那么肿了。」明蔚解释完还是拿了昨夜用的那种脂膏来,帮杨慕珂下体都涂了些,又恋慕的欣赏着杨慕珂劲瘦的身子。他将杨慕珂的衣衫掀起来,青年的后背锻鍊得很好,肌肉优美好看,但是和他相较仍是单薄了些,他轻抚过青年的蝴蝶骨和脊骨并俯身嘬吻。细密的轻吻落在背上,杨慕珂痒得忍不住扭动,明蔚开始小口啃咬他皮肤,吮嘬出让人羞红脸的水声,他轻喊了声明蔚,很快感觉到明蔚那阳物抵在臀间,硬烫的傢伙往他腿间挤,他稍微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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