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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捌(3 / 5)

也疼得厉害,气息微乱,好像眼前这青年就是他心头上最重要的一块血肉,得好好的护着,搁在最柔软的地方,还要仔细的藏好了。

「明蔚?」「可能会有点久。」杨慕珂低头道歉:「对不起,我总是给你惹麻烦,你身上的伤……」「无碍,我的伤没什么,好得差不多了。」明蔚捧起杨慕珂的脸,微笑哄他说:「不信的话,一会儿都让你检查仔细。」杨慕珂忽然掉泪,惦起脚尖抱住明蔚,他再也无法忍受和明蔚分开。他哽咽低语:「我一直都在等你,我想变强,这样我就不必再让你这样……自你遇上我就一直没有好事。」明蔚亲了下他的发旋说:「不是这样的,遇上你就已经是一件好事,更别提后来还因为你,我找到了明斐,还能看着她过得越来越好,而且也和宋繁樺化解过去那些恩怨。以前那些连想也不敢多想的事,遇上你以后都好了,不是么?不管谁说什么,你都是我的福缘。」「明蔚……」杨慕珂松手退开了些,他细细看着明蔚的模样,冰蓝色的眼眸像宝石一样,白发也比他摸过的任何织物都柔滑,他小心翼翼摸上明蔚的脸庞问:「如果我不是你的福缘,要是有天我真的只是一直给你带来灾厄……」「不管变成怎样,我都只认定你。即使反过来说,我也不会放手的。这一点说不定我和姓蓝的那小子是一样的,你怕不怕?」杨慕珂听到他提起那人,不禁浑身僵了下,但是听完明蔚这番话却是安心的,他莞尔回应:「求之不得,能和你一直在一起,我求之不得。无论你变成怎样都是明蔚,我不想再和你分开了。」杨慕珂说着又忍不住哭起来,他低头摀脸,也不晓得为何变得这样容易掉泪,明蔚牵他的手带他去庭院里,搬来一张椅榻坐着。那里依然是鸟语花香,花间有粉蝶飞舞,霞光自天边洒落,将雪白的流苏花染上淡淡的粉紫色,乍瞧还有点像苦楝花,都是那样细碎如粉雪的团团簇簇。哭得累了,杨慕珂缓下来,歪头靠在明蔚肩臂上有些昏昏欲睡,睡着前他感受到明蔚温柔的拥抱,贪恋的把自己往其怀里拱,明蔚的轻吻落在他发间。不过他并没有睡太久,入夜后在月辉下的他渐渐感到体内燃起许多诡异的小火苗,燥热不已,明蔚扶他坐好,去倒来一些灵泉餵他喝,他喝完一杯水后把杯盏搁在一旁木几上,抓着明蔚的肩臂微微喘道:「我、我感觉自己有点奇怪。之前喝药后也没这样啊。」难道是喝了第二碗就有所不同?太可怕了。明蔚看青年一脸慌张惊疑,温柔哄他说:「不用怕,我在这里。你只是药性发作了,要趁这时解了药性。」说话间,杨慕珂已经被明蔚横抱起来,他们回到寝室里,明蔚看着他的目光柔情似水,碰他的时候也特别温柔,像在碰一件易碎物。他心里一直都有明蔚,又被这样细心照顾,很快就交出所有的信赖,任由明蔚作为。明蔚将人轻放到床里,拿来早已备好的脂膏,用花草精露调製过,不仅有花草香,也有淡淡的灵气,他沾了些抹在杨慕珂白嫩的前臂内侧,脂膏在其体温下逐渐化开,滋润了皮肤,他温声安抚说:「这东西会让你好受一些,但一会儿还是会有些疼吧,你忍不住的话,咬我打我都无妨,只要相信一件事,就是我一定不会让你受伤。」「好。」杨慕珂的回应已有些颤抖,却不是因害怕,他现在只是被明蔚轻轻抚摸都会觉得一阵酥痒的感觉往皮肉里鑽,渗入骨子里变成痠软难耐的滋味,又再度转变为痒麻感扩散开来。明蔚慢条斯理脱去自身衣物,须臾后裸露出精实的身躯来。杨慕珂自己也是宽肩窄腰的好体魄,可他自觉是不及明蔚的,明蔚浑身的肌肉并不虯结夸张,反而很优美,同时是充满力量的,而且也比他高大许多,儘管他自己也锻鍊得很满意,看着明蔚那样多少有点自惭形秽,想往床的角落里缩。明蔚看青年努力想往床边挪,但又因药力而使不上劲的窘样,觉得可怜又可爱,失笑道:「别怕啊。躲什么?就趁着这机会,完成道侣间的事也好,将我的魂魄和你的一部分相糅在一起,从此不再分离。」分出一点魂识做点什么,对有一定修为的人而言不是太难,杨慕珂晓得有道侣会这么做,只是他不知道明蔚会做到什么程度,可他并不担忧,反而是期待的,所以闻言就静下来望着对方靠近。明蔚拿着那盒脂膏到床里,将重重床帷放下,开始帮杨慕珂脱衣服,揭开铅白色的衣料,底下是健康红润的肤色,青年的胸肌微隆,两侧淡緋色的乳尖还有点凹陷,彷彿是承受不住他沉默而又炽热的注视,青年的身子开始泛起潮红。他觉得杨慕珂这样很好看,美好得令他短暂忘了呼吸,看得杨慕珂的耳朵都红透了,像朵小珊瑚那样漂亮,他伸手摸了下杨慕珂的耳尖,听到青年低软闷吟,他嘴角微勾,又伸手抚摸青年胸口,指腹在那娇小的乳晕反覆磨蹭,乳晕起了细小疙瘩,乳尖敏感得逐渐突出、发硬。「啊、啊嗯,你……呵嗯,明蔚,好痒。」杨慕珂有点惊讶于自己胸口会这样敏感,或许是药力所致,加上碰他的人是明蔚吧,但他并不讨厌这样,只是很害羞而已。「呵,很痒?」明蔚轻笑,但没有停手,动作轻巧的捏住青年有些突起的乳尖,两指夹着它们曖昧的辗磨,不让它们再缩回去。「唔、唔哼嗯,明蔚啊、嗯,噯嗯。」杨慕珂实在不习惯听自己哼出那种声音,他只是想喊对方而已,现在只好紧抿唇不乱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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