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前女友都没有!
罢了罢了,毕竟都是自己撒的谎。
只好再扯一个谎言道:「很抱歉,我以前并不是做下面那个的。」
听到这儿,钟澈感动极了。
对方居然为了他选择做零!
又是一个天大的误会,但钟澈开心就行了。
「那、那你会不会想跟我交换?」他虽然想当一,但是只要对方开心他忍一忍也是可以的。
许山差点不顾形象的翻了个白眼。
问这种话时可以不要把手指插在人家屁股里吗?
他强迫自己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如果你希望的话我想我还是很乐意的。」
「那还是不要好了。」钟澈被对方盯得有些毛骨悚然,下意识觉得自己还是闭嘴比较好。
「那就进来吧。」对方张开双腿,邀请他进入。
钟澈脱下裤子,慌张的戴上保险套:「那么??我要进去了??」
总觉得许山那里还是太小了,小到根本无法接受他的东西。
前端在入口上蹭了几下,一点一点,试图挤入又软又湿的内部。
「嗯??」许山闷哼一声。
太疼了!
为什么会这么疼?
睁开原先因为紧张而闭上的眼睛,他马上就知道原因了。
「太大了。」这他妈是狼牙棒吧!要是让这东西捅进去他不死也去了半条命!
「等??等一下!」
为了肛门的健康着想,许山不得不终止这场欢爱。
「太、太疼了。」他是真的哭了,大概是被那一根吓哭的。
又或者是即时阻止悲剧发生的喜极而泣。
钟澈见对方哭了当然不敢继续强求,赶紧抱住自己得来不易的男友慌张道:「别、别哭,不做了,我们不做了好不好?」
这事也没有谁对谁错,谁叫某人身上长了跟狼牙棒呢?
许山还是觉得有点抱歉,但是不打住不行啊!
「那个??不然我用手帮你吧??」
说完他替对方摘下套子,毫不忌讳的摸上那根吓人的东西,再三为自己保护菊花的举动松了一口气。他的手已经不小了却只能勉强握住对方的东西。
身为一个单身二十七年的男人,即便性慾不强对于手活这件事还是有一定水准的。
手指强硬的擦过前端,握着那根东西上下摩擦。
「啊??」钟澈发出来舒服的呻吟。
许山喜欢对方一脸被欺负惨了的模样,微微颤抖着,瞇起眼睛,看起来就像在求饶。
「警察先生,这样舒服吗?」
他明知故问,身为一个犯罪者居然能让警察先生露出这样的表情,想到这儿他又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或许会有些疼。
钟澈即将达到临界点的那处因为疼痛硬生生憋了回去,下个瞬间又感受到新一轮的刺激。
许山重重按压着他的前端,不断给予快感,每次都在快要不行的时候停下。
没想到对方在床上还有这样的恶趣味,钟澈觉得自己更兴奋了。
除了许山的温柔,他也爱上了对方不经意间流露出的狂野,那是犯罪者独有的特质,宛如疯子般经常做出意想不到的举动。
他顺从的接受一切,隐忍的不只快感,还有更深层的欲望:「许山,我爱你。」
「谢谢你爱我。」许山没有回应他的爱,只是加快手上的速度。这次他没有故意停下,而是极尽一切赋予最强烈的感受。
或许他们两个都是变态,同样偽装成普通人,以不同方式生活着。
快感已经抵达临界点,钟澈在对方手中用力顶了几下,终于宣洩出来。
许山被他弄得满手都是,即便如此还是尽量接着,免得弄脏床单:「快去拿卫生纸。」
钟澈愣了好一会儿才从馀韵中清醒,慢悠悠的扯了几张卫生纸递过去,看着对方半硬着的那处又有些愧疚。
「要不我也帮你弄出来?」
许山好不容易才把手上的液体清乾净,看了看自己的下半身又看了看时间:「我去厕所解决就好,偌祈快回来了。」
「那我会快一点的!」钟澈扑过去,不给对方拒绝的机会,用嘴含住许山的东西。
他就是在跟对方的五指姑娘较劲没错,为什么有他这个男友还要自己去厕所解决。
这摆明了就是不信任自己的技术!
那个地方受制于人,许山也不敢轻举妄动
但钟澈技术是真的糟。身为一个只交过女朋友的人他哪舔过男人那地方,整体来说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心理压力的。
但压力能克服,技术方面却不是那么容易克服的。牙齿擦过皮肉时许山还以为对方会将他的东西咬断,就算自己的没对方大也不至于这样对他吧?
虽然口腔里面又湿又软,但他可不是被虐狂,时不时的惊吓很难令人兴奋起来,居然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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