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d!你是不是疯了?开什么枪!?”
一个大汉揪起了司午灵的衣领,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凶狠的质问道。
“当然是为了救人,难道在能救的情况下,眼睁睁的看着别人被杀?”司午灵神色淡淡,也没有动手反抗。
“救人我呸!我看你就是想害我们!别以为我没看见,是你推的李旦!你tm是看到蛊城,觉得到地方了想要害死我们独吞宝藏吧!?”大汉冷声哼笑,眼袋血丝的质问着。
“什么宝藏?还有关我什么事?是他腿软绊倒自己而已,发疯也有个限度。”司午灵愣了一下,然后皱了皱眉不悦的用枪抵着大汉的下巴,“撒手,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哈哈,露出真面目了吧?来,你开枪啊艹你——”
“砰!”
就在大汉有恃无恐,说话越来越难听的时候,司午灵移开沙漠之鹰,在其脸旁冲天开了一枪。
这一声枪响让大汉失了声,也让众人愣住,很快曹心远回过神,上前拉开了大汉的手。
“你够了!一个大男人把情绪发泄在女人身上好意思吗?当时我就在司接身后,我亲眼所见,司姐离那个李旦很远,是他自己摔倒的。”
“哼可得了吧,她救了你,你自然向着她说话,她那么仗义怎么不救李旦?
别以为我没看到,昨晚她跟风狂眉来眼去的,都快能做风狂的阿姨了也不害臊。
对,说不定你们就是一伙的,一唱一和里应外合的,就是为了卸磨杀驴吧?”
听着一个一米九的大汉跟个绿茶似的阴阳怪气,娘唧唧,司午灵十分的无语,这都哪跟哪啊?
她啥时候跟风狂眉来眼去了卧槽?
“你这话什么意思!?不信任可以,但用小人之心侮辱人就恶心了。”
为了在司午灵面前表现自己,也觉得大汉说的话确实太过分了,风狂神情愤怒的站出来,“还有,为了灭口我还把自己的人搭进去?我是有病吗?”
“谁知道你——”
“好了疯子!你的话太过了闭嘴吧!”中年人见大汉没完没了,不再隔岸观火,忍不住出来制止。
人家风狂确实没有必要杀人灭口,毕竟又不是进来后就不用离开了,就算想灭口,也得等安然离开之后啊。
况且之前他就在曹心远的不远处,在李旦摔倒时第一时间看过去,司午灵就站在原地,没有侧身或者收手的动作。
应该不是对方推的。
之所以放纵大汉,只是他也觉得司午灵开枪不妥,救下一个牵连这么多人,可后来她又到处帮忙,使得他折了人,却也不好无故发难罢了。
“啧!”
大汉此时被接二连三的呵斥,总算是恢复了几分理智,后知后觉也认为自己说得有些过,又太过阴谋论了。
可是好面子的他也不愿意跟司午灵与风狂道歉,只是不再无理取闹罢。
而风狂与司午灵也没有打算追究,一个是不想让队伍分裂,为接下来造成困难,而另一个…是真的心虚啊。
经过刚才那一遭,不久前还是是多人的队伍,只剩下了八人,风狂一伙四人,中年人一伙四人,至于伤亡惨重,但因此折了人手,还都是出生入死的兄弟,总归心中不好受。
在沉默中,众人才有心思打量周围。
随处可见破败景象,空气中还带着一股腐朽的味道,但从破败的建筑中,还是能够将蛊城的原本面貌窥视一二。
从到处散落的腐败物可以看出,在灭亡前,城内遭遇了一场兵荒马乱的大变故。
街道上可以看出很多发黑粉血迹,还有枯骨,蛊城的房屋很有苗疆的特色,大多是木制与竹制相结合。
由于众人的沉默,整个蛊城安静的吓人,连微风吹过所产生的声音都能够听得清清楚楚。
很显然,城内与城外一样,平静到沉闷的表现下,隐藏着未知的危险。
“蛊城看起来很大,至少从这里的高处也一眼看不到边界,我们应该往哪走?”中年男子来到风狂身边,借着询问的契机,主动缓和气氛。
“沿着宽阔的主干道,前往王宫,宝藏应该就在王宫的某个机关暗道中。”风狂自然的借坡下驴,露出了淡笑。
“什么宝藏?”为了满足刷屏弹幕,直播间观众的求知欲,司午灵也借机疑惑的开口。
“蛊王的宝藏,我要的东西就在那里,不出意外,你想要的那本医蛊术也在那里。”风狂没有隐瞒,笑着回答。
经过刚才司午灵冒险救自己兄弟的行为,他以为对方即便没有深爱上他,担心已经彻底偏向他了。
只要能将其骗上床,靠他的强大与勇猛,绝对能够彻底征服对方。
就像是冷暖那样,一开始讨厌他恨不得杀了他,结果呢?上完床还不是死心塌地,予取予求了?
呵,女人嘛,无外乎想要幸福与性福,如果两样都能被满足,那还不是变得随意拿捏?
不知道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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