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过如此庞大汹涌的快感,没多久就呜咽着丢盔卸甲意图落荒而逃,身体的最深处漾着无限的瘙痒,我泣吟不已,这欢悦甚至要吞噬我一般,无上累计迭加,甚么虚妄,甚么秉持,全被忘却, 我只想随着这起伏,达到更忘我的境地。
我的身体,我的灵识,我之一切,全数献给这场盛宴,化作其中的馐膳,任人采撷放在口中品尝。
分明是极愉悦的,他却好似在哭:“为何、为何抛弃我?”
“为何我做完了一切,你就要离我而去?”
“为何我已是那般听话,你仍是不让我接近你?”
“为何当初要降落云端,为何教导我?”
他咬上我侧颈,仿佛泄愤:“你既要好心,为何不成全我到底!”
而不是在他满心欢喜以为一切尘埃落定之时,挥手离去,再告知他这一切不过是天道的意思,他不过是命数合该如此。
“前辈,我向来是不信甚么命,不理那些空口大道。”他拥着我,喟叹着顶入最深处,我被足以使万物褪色的烈欲吞尽,热液泵入,皆被张着小口的玉壶吸收,“莲台重生那一次,李哪吒便死了,唔……可你说的,字字句句我都记得,我怕我忘了,我怕曾经那些不过是我一个人的臆想,我怕一切从未发生过,我怕……”
你从未出在我这一生之中。
“哪吒……”我嘶哑地唤道,“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少年怔忡霎那,低笑着吻了吻我:“我真应该再疯狂一些。”
那样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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