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小师父……我寻着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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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不是晕了就是昏了,不是被人啃了就是被扒衣服了,样样不落,当真精彩,若是还有小命,到了那西天雷音寺,定要在佛祖面前狠狠卖番可怜,以告慰自己这跌宕起伏的一路。
“圣僧,我记住你的教诲,不吃人,不诳语,可这天道断不容我,它使我失去了你,我又如何独活?”
白棋恢复男子容装,依旧是那桃花面,苍白纤秀,长眉细弯,眼角如勾。我道是心魔浮生,居然把他认作女子,顿时感到羞愧不已,这下落入人手,分不清这厮究竟是什么来头,只好伏低做小,乖乖听话。
他牵着我绕了一遍这几间屋舍,打理得很整齐,瓶瓶罐罐里的药材数不胜数。
“你看,你教我识字,辨认草药,引导我修习医术佛法,如今我学得如何?”
是挺好的,下了蒙汗药,连我都没认出来。
“你既然要来,缘何又要走,走也不带上我,狠心呐,叫来西方佛陀数个,拦我于这白虎岭下,又设了禁制……圣僧,你莫不是真的凡心栾动,因此惧怕我?”
这男子又开始说胡话,我从未见过他,哪来这些缠绵悱恻的过去,定是认错了人,但我还打算继续听听,保不齐能有什么漏洞可钻,从而逃出生天。
“五百年呵……我等你等得形神俱灭,化为白骨一具,依偎苟活在这山林之中,”他挑开五佛冠的系带,放置在一旁,捏着梳子替我仔细理开,“我不过是想伴着你,又有何罪?你呀,你呀……今日方知,你还是没变,尽管托生数次,骨子里的……”
“我怎么了?”
他接着道:“骨子里的无情、淡漠、高高在上、束手不管。这一切都是你,不论你变作谁,化了什么名,这些都会伴随着你,永生永世,你也不会去改。”
“你不需要改,你是得道高僧,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你尊贵、雍容,世间万物于你来说不过是沧海一粟,而我又算什么?我们都算什么?”
他抱着我,像是对待琉璃砖瓦一般,却又带着几分嗜血,“那猴子被你气跑了,当真是方便我……圣僧,你身上的檀香,佛气,真的好闻,我欢喜得很。”
我听他讲了半天,仍是云里雾里,怎么就扯到那么深层次的事情去了,这真的超乎意料。
“白棋……”我喃喃道,“你说的这些我真的不知。”
“这名字也是你为我取的,你可知一个名字对孤儿来说意味着什么?我修了妖术,化作尸魔,我全身心意在此等你,你却不记得我。”他自嘲地笑笑,“不,你是不记得所有人了吧?”
袈裟被他从下往上翻起,裤带边缘也被扯松,我感觉大限将至,今日恐怕真要又丢人又丢命,但奇怪的是我也并不很悔恨,细细想了他说的那些,我摸了摸他的长发,轻声细语:“我见人见众生见寿者见,是众生妄见,你这般执念于我,可我非我,不过是色相,不过是尘缘,不过是蜉蝣。我可以是万物,万物也可以是我,不必执念于我。”
“佛法经注,无边无际,我不想懂,你也不信我。”他掐着我的腰仰躺在榻上,我不得不双腿贴着他,腰带也松垮开来,他吻上我胸前,带着鼻音,“你心中的圣莲,可是这心之所在?”
“白棋、白棋……”我迷迷糊糊地唤着他的名字,“我不是我、不是……”
他将我双腿压至两旁,长指滑过腿心,我本是受戒修佛之人,此时竟克制不住心中妄念,任凭他细细吻着那处,舌尖勾动,激起我一阵战栗,腰肢上挺,下腹酸软发胀,我咬着指头,期许可以防止自己越发漏出怪异的呻吟。
啊,进来了什么……许是手指,捻着内里抚弄,每一处都不被放过。
“唔……”还是忍不住快意,浑身热烫发昏,“慢些、慢些……”
他不听我的,只不停地吸吮密处,我绷紧了脚背,勉力咬着虎口。
“小师父,你怎这般痴爱。”他说话时热气扑上,我缩了缩,徒劳无益,被那鼻尖顶弄的小粒渐渐胀痛,带来我无法忽视的强烈情欲,仿佛有千万只虫蚁啃咬我的骨血,注入无穷尽的催我痴狂的毒浆,白棋的身上全是冰凉的,可并不能缓解我半分焦灼。
我被欲浪裹着越涌越高,翻过宝塔,翻过琼宇,到那叁十叁重天了也未可知,我已分不清自己是人是魔是鬼魅,只知道承受他的把弄与爱抚,沉沦进使我头脑空白的爱河里。
翻滚浮沉,我像一叶扁舟,攥紧了摆渡人,他开拓的我,展开的我,疯狂了的我,一寸寸被压缩成了这样的我。过于庞大的快感淹没了我,腿心抽搐,理智的细线绷断,不知晓是何情况,处于何种境地,只知道让快乐更加吞噬我。
“真不想与你分开。”他拥着已然失神脱力的我,无比怜惜地吻过颤抖的眼睫,“好喜欢你。”
真的好喜欢,哪怕是远远看着,都觉得心被填满,真理和道法都不足为道,仅仅因为是那个人,仅仅因为不想分开。
可到最后,还是得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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