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了吗?」徐慈从后门进来,身上穿着马卡龙绿的套装。
「出去了。」他一边磨咖啡豆一边回答。
「欸?篠璇?你怎么来了。」她开心地衝上来抱住她,不过很快就放开了;自从篠茜过世后,她就没再见过篠璇了。
「徐慈,日记本我收到了。」她边说边将日记本从包里拿出,放置于桌上。
徐慈的表情没怎么变化,依旧是一样的笑容,似乎早就预料到她为何前来;她不急不徐地在她旁边坐下。「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稔雨最近有来过这里吗?」她迫切地盯着徐慈看;虽然一直渴望知道真相,但问出口的那一刻还是有些害怕。
「出事之后就没来过了。不过,也不完全是那样。」徐慈故意停顿了下,看到她的神情,忍不住轻笑。「这就要看你相不相信寄物咖啡馆了,不然即便我和你说的是实话也没用。」听她这么一说,篠璇倒是想起了之前关于这家咖啡店的传闻和一些奇怪的事情,不过被她当成都市传说,听一听就过去了。此时,雷将两杯冲好的黑咖啡轻放在他们的桌上,另外在盘子上放着一匙的糖和两片手工饼乾。
徐慈淡淡地笑着,且道:「黑咖啡向来是苦涩的,但这就好比事情的本质。我们总是会加上牛奶或其他的料去掩盖它,长久下来,我们渐渐不去看坏的,也不会知道,其实,我们离真相很近。」
篠璇在黑咖啡一上桌后,就直接端起来喝了一大口。
「不加糖或是搭饼乾吗?」看到她喝得这么豪爽,徐慈有些震惊,毕竟之前,他连拿铁都不敢喝;她对她眨了眨眼。
「不了,谢谢你。我先去医院一趟。」一乾而尽的她留下了这句,头也不回得走了。
若非是亲眼瞧见,她是不会相信的,或许是所谓的不见棺材不掉泪。医院的名字,她是记得的,毕竟当时出事,她姊姊也是被送往那一间医院。很快就打听到了他所在的病房,不过,她并没有进去的打算。病房的门微微开着,很是幸运,女孩从缝隙那边偷偷看着。
3033病房)
单人房就连地板也高级了些,全是木头地板,而房间里的色系由绿、白、杏组成。沙发床依着墙壁和窗帘,旁边还有一个柜子可以放衣物。而电视则向着床,萤幕则和家用所差无几了,邻近电视的右侧还有一张桌椅。
一个将头发盘起的妇人正喝着咖啡,她望了望窗外,又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儿子;她总是会在小茶几那边放着昨夜烘烤的饼乾,万一她儿子醒了可以吃。她曾经的自信和骄傲都在这场意外后化为虚无,整个人顿时变的苍老许多。
就在那瞬间,妇人似乎也察觉到门口的动静,虽然没清楚看见来着是何人,但确实是对上眼了。
女孩在和妇人对上眼那瞬间,赶进移开身子,往墙壁那边躲。『夏至…他还没醒,你看到的究竟是什么?』她很是纠结到底要不要把今日所见的告诉夏至。
不过谁会接受自己喜欢的人可能是个濒死之人,而且还是个灵魂。
咖啡馆的红瓦巷))3:03pm
稔雨见到一个身影从咖啡店走出,那个女孩手上领着一个提袋,另一手则将伞给撑开。他知道是她,即使对方离自己有点距离。
「夏至。」这次他又看到她了,自己好像总在下雨的时候遇见她;似乎是自己头一次主动喊她。
「小雨。」见到她欲言又止的,他问到:「怎么了。」
「其实,我打听到一些关于你的事情。」和平时比起来,今天夏至说话的速度有些慢。「你曾经有一位叫宋篠茜的女友,不过几个月前好像发生了一场事故,导致你失去记忆。」她没提及火车事故,也没提及到他前女友已经不在人世。「是吗?」时稔雨突然有些恍惚,他总觉得脑袋像块炸裂般的疼痛。
(那瞬间,在医院的身体,手指微微的动了一下;妇人瞧见后,兴喜的去喊一声了,因为她知道儿子就快醒来了。)
「你应该去过寄物咖啡馆吧?说不定那儿有人知道你。」夏至眼睛突然一亮,没注意到他刚刚有些恍惚;他老是在这出现,那肯定去过咖啡馆。
「其实我推不动那个门。」老实说他不知道这样子已经多久了,他也不是没想过去咖啡馆里面,但目前为止,眼前这个女孩是唯一看的到他的人,但他从未跟女孩表明过自己的身分,很显然,女孩还没察觉到这件事情。他也不敢贸然在女孩面前穿透墙或试着拿物品;但感觉这样下去也蛮不了多久,所以决定变相的告诉女孩这件事。果然女孩皱着眉,眼里闪过一丝困惑。
「推不动?怎么…可能。」她有些惊愕地看着他,突然想到了那种可能性,毕竟稔雨看起来完全不巷是在开玩笑。她也想起之前有一次,当彦云朝他们走来时,他就不见身影了。「是不是只有我看的到你。」
「恩,但好像也只有在雨天。」他笑着帮她补充,不过他的笑却充满着哀愁。
虽然已经知道了,但听他亲口说出还是觉得很震惊;她喜欢的人,早就已经有了喜欢的人了,而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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