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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了?”柳翰德一愣,“怎么si的?”
“掉入狼窟里si的。”张捕头也有些愁眉苦脸。姮崖县向来太平,风水也好,这些年没出过什么大灾,也没闹出什么大祸。但最近,好似真的不太平。
钱文长进了府衙后院,他刚从大堂出来,便直奔柳翰德的书房来了。
“大人,这事好像真的不太对劲。”迈入书房的钱文长眉头微微皱起。柳翰德闻言望了过去,他分身乏术,方才去前头应付来报案的伍家村村民的就是县尉钱文长。
“玉崖山中确实有狼,但前些年咱们也专门派人去驱狼进入深山里,免得山下百姓上山砍柴时冷不防被狼叼走。”
这事在柳翰德上任之前发生,当时的县令听说玉崖山中有狼,就派人燃着茅草举着火把,沿着靠近村落一侧的山路走了好几趟,把狼驱逐进深山。玉崖山是姮冠山脉的一支,越往深处走越是悄无人烟,相当危险,但是靠近村落之处,都被府军仔细清理过。
“但这几日,伍家村却陆续走丢了两个村民,本以为是在山里迷了路……”钱文长顿了顿,叹了口气,“可没想到,今天一早,第一个走失的人被发现si在了山脚。尸t被野兽啃食得面目全非,但这人身上有胎记,所以si者的家属确认是自家走失的人。”
张捕头接着道,“所以另一户有人走失的人家怕他们家的人也被狼叼走了,今早忙来报案,说要衙门派人去山上杀狼。剩下的村民也怕狼下山吃人。”
柳翰德皱着眉,还是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但他还是立刻起身安排道,“老张你们带几个人去山上看看,带好火把弓箭,安全为上,真遇到狼一定要先保护好自己。”随即又对钱文长道,“老钱,走,我们去伍家村。”
伍家村就在玉崖山脚下,村子的入口在南边,西面有条河,叫钱溪河。村子距离县城不到30里,芳草鲜美,水土丰茂,前前后后有四十户人家。
柳翰德和钱文长带着几个衙役到了伍家村,不过他并未穿官服,同钱文长一起装作了衙役,骑着马到了村口。
村长伍得贵带着人已经守在了村口,见到了衙役忙不迭地便要磕头下跪,几人将人扶起来,边让他们带着去发现尸t的地方,边打量着四周。
“大顺是个好人啊,人不错啊,老爷们一定要帮大顺做主啊!山上的那群畜生,真是杀千刀的……”伍得贵抹着眼泪说得零零碎碎,柳翰德听了一会儿大概明白了。
今天早上被发现尸t的村民叫伍顺,是三天前走丢的,他爹早si,家里就他和他爹还有他弟弟三人。他家租了三亩地,最近农活不忙,可据他爹和他弟弟说,伍顺还是每日早出晚归,不知做些什么。这人最后一次活着出现,是三天前早上,他背着砍柴刀,和他爹说去山上砍柴,之后就再也没回来。
“伍村长,听说你们还有一人走失了,是什么情况?”柳翰德问道。
“哦,那人啊,”村长显然对失踪的第二人没那么上心,“是个游手好闲的混子,说是失踪,但谁知道是躲在哪里快活。”
“我看这村里来来去去不少人,这村中最近有什么生面孔吗?”柳翰德装作不经意地问。
“没有,我们村哪儿来什么生面孔,”村长摆了摆手,“咱们这个村啊,大部分都姓伍,剩下的虽然是外来的人,但也来了很多年了。”说着他手一指,指着最靠近村口的一户小院道,“喏,最后一个来的就是那边洗衣服的季姑娘和她娘了。”
钱文长和柳翰德顺着看过去,正看见一个穿着青布衣衫的年轻nv子,蹲在钱溪边洗衣服。
“这姑娘倒霉得很,去年跟着她年后逃难来了伍家村,不过来了没几日她娘就病si了。老汉我看她可怜,就收留她住在村子上。”伍得贵边说边拍了拍x,满脸地唏嘘。
“她一个弱nv子,一人住可还安全?”钱文长疑惑地问。
“她养了条大h狗,可凶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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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了山脚下伍顺尸t被发现的地方,一行人发现周围还是有很多村民没有离开。
“g什么呢都围在这儿,没别的事儿好g啊,都散开,散开!”伍得贵见状立刻走上前去将围观的众人都驱散开,这才回过身殷勤地说,“各位大人,就是这里了,大顺就是在这里被发现的。”
柳翰德等人走上前去,就见此处正在下山的小路旁,山路上还有深深浅浅的印记,看样子似乎是伍顺自己奋力走了回来,最后支撑不住倒在路边没了生息。尸t最后倒下的地方还有一片血迹,不过血量看着不多,大概是流了一路,到山脚下时人已经快不行了。
周围的村民依然不肯散开,围在一起三三两两地窃窃私语。
“伍村长,伍顺的尸t下葬了吗?”钱文长扭头看着伍得贵。
“还没,怎、怎么有什么不对吗?”村长一惊。
“不是,例行公事罢了,我们还需去看一眼。”
“哦哦,好的,大顺还没下葬呢,几位大人要看,就跟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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