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多有往来。
不过通过李婶,他们也多少知道季命绣活不是普通的好,平日里就靠这一手绣活儿赚钱。
村长絮絮叨叨介绍着村里的大小事,柳翰德和钱文长边听边看。在他们看来,季命一介小nv子,翻不出什么花样来,但却又对这孤身一人独自过活的nv郎实在好奇,便仔细听着。
院内的季命对外头经过的村长一行人似乎是有些疑惑,不过也只看了几眼,等人离开就关了院门,到后院喂j鸭去了。
伍顺家的境况并不好,房子有些年头了,院中凄凉邋遢,看样子像是很久没人打扫过了。唯一的一间正屋如今挂上了白se的麻布,屋里还放了个火盆,里面有刚烧过的纸钱。
柳翰德和钱文长踏进院子,就见伍顺爹和他弟弟走了上来。
“村长,你可一定要给我家大顺主持公道啊!”伍老头的脸上挂满泪水,身后跟着的伍顺的弟弟也一脸哀戚。
“唉好了好了,”伍得贵拍拍伍老头的手,转过身介绍道,“这几位是县衙的大人,就是来看看你家伍顺的。”
伍老头闻言转向柳德翰一行人,扑通一声就跪下了,“大人啊,你们可一定要把山上的那群畜生杀光了!我家大顺又孝顺又懂事,是个好人啊……”身后跟着的伍顺弟弟也一并跪了下来。
柳德翰和钱文长把伍老头二人拽了起来,“老人家莫慌,我等此次前来就是想看看伍顺的遗t。”
伍老头的反应和村长一样,“怎么?莫非是我家大顺不是被狼咬si的?是被j人害si的?”说着又要哭喊起来。
钱文长立刻接过话头信口胡诌,“我们想看看伍顺的遗t,确认一下伤口的数量,这有助于我们判断狼的数量,知道狼群的规模就好安排部署猎狼的队伍。”
伍老头这才放下心来。
4
伍顺的尸t被摆在一口薄棺之中,这段时间东海郡气候y凉,伍家人预备停灵三日再下葬。
钱文长走上前去,给伍顺上了柱香,才走近尸t仔细查看。
伍顺的尸t经过了清理,不过从外表看,确实身上只有狼留下的伤口。钱文长还特意看了看伍顺的手脚,没什么捆绑的痕迹,从尸t的线索来看,的确像是误入狼窝被咬si的样子。
柳翰德看钱文长微微摇头,垂了垂眼,接着便同村长告辞。
回府的路上,钱文长同柳翰德说起了自己的想法,虽然伍顺的尸t没有任何异样,但两人总觉得不太正常。这大概是因为一同失踪还未被人发现的还有李四狗,也就是村长口中游手好闲的混子。
伍家村并不大,却同一时间有两人出了事,这实在无法让人不多想。
“李四狗那里有什么线索吗?”柳翰德问向刚从村民之中打探消息回来的衙差。
衙差答道,“李四狗家中只有一个年迈的老姑,听说他父母早就没了。不过他这老姑脾气不好,一口咬定是有人害了李四狗,说李四狗x格纯良,不会做什么恶事……”这当然是p话。
“其他的也没问出什么。”李四狗的家人一心袒护李四狗,村里人又对他避之不及,自然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内容。
可即便如此,手头没有更多的线索,这个案子也只能暂时搁置。
如此过了两天,这日清早,柳翰德前一晚又是夜宿书房,他从小榻上起来,正捧了杯隔夜茶水喝着,就听张捕头风风火火地跑来,远远地就听见他的疾呼。
“大人!大人,大事不好了!”
柳翰德抬眼看过去,正见张捕头推门进来,“何事?”
“李四狗的尸t被发现了!”张捕头急道,“而且又有一人失踪了!”
这下柳翰德终于正se起来,他披上外袍,快步走到外间,让张捕头一件一件事说清楚。
原来,今日大清早的时候,伍家村有村民去钱溪河边洗衣服,却正巧看见上游漂下来什么东西,几个妇人拿了树枝子g住发现是一具尸t,真是吓得当场差点si过去。后来还是她们中两人去叫来了村长和几个壮实的大汉,这才把尸t从河中捞上来。
而新失踪的一人则是伍家村隔壁的齐家村,听今早来报案的家属说,失踪的还是个秀才,这秀才并未娶亲,平日是一个人住在他爹娘留下的老屋中,靠在村塾协助另一个年级大些的老秀才教书为生,他自己也会简单料理些家务。他还有两个叔叔和一个伯伯,都在同村住的也不远,每隔三日,他大伯娘会带点东西去看他一眼。
秀才家里来报案的时候,这秀才大概已经失踪了几日了,因为后来这大伯娘去村塾找人时才得知,秀才提前给自己请了三天假。
“提前请假?”这一点在柳翰德看来就足够可疑了。
“是,属下已派人去询问,是否有人知道齐秀才为何请假,这些时日有没有什么反常或是特别频繁往来的人。”
“很好。”
李四狗的尸t既然已经寻着,就先由县中的仵作去查看,柳翰德留下了钱文长,让他等着仵作的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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