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笼罩着他,他紧紧揽着左行云的肩膀,视线茫茫的看向上方,抓不到焦点,“唔……死狗……死变态……轻一点……他妈的……跟没做过一样……嗯……”
确实是没做过,两人都是第一次。
左行云边插边问,“难道花笙做过?”
“废、废话……嗯……”花笙到这个时候还在嘴硬,被左行云压在身体一点逃跑的可能性都没有,体位上吃亏了,他要在口头上讨回来,“我肯定……嗯……是做过的!”
左行云眉梢扬了扬,看得出他死鸭子嘴硬,便顺着他的话问道,“跟谁?”
“啊!”肉冠突然抵在了一个细小的凸起,重重摩擦顶得花笙浑身一颤,双腿不自觉的攀上了左行云的腰,后穴条件反射的夹紧,“啊嗯啊啊……操,顶到哪里了……唔……怎么会……”
“花笙,告诉我和谁。”左行云穷追不舍,故意又重重研磨那一处。
花笙被顶的水一阵一阵地流,白嫩肉屁股湿的不成样子,每次陷下去又弹起来的时候,都感觉到粘起了身下的床单,这个地方怎么会这么爽……
经验不足的花笙不懂那是他体内的敏感点,每一次匆匆摩擦后都会爽得他大脑失神,类似于射精前的酸痒。
“啊啊啊……不要顶那里了……嗯……”花笙嚷嚷着,求饶式的胡言乱语,“嗯啊啊……和你……和变态……和变态做。”
“嗯?我和你做过吗。”看花笙这副模样,左行云忍俊不禁,“什么时候做过,小花笙。”
“呜呜呜……不、不说……我不想说……”花笙的头深深埋在左行云的颈窝,他听到左行云猛操他时,肉棒进出小穴睾丸撞击屁股的激烈啪啪声,他涌起一阵被打屁股的幻觉,“嗯……不要打屁股……唔……”
“我很想知道,告诉我吧。”左行云重重猛插,一下接着一下,“在哪里做过……”
“呜呜呜……在梦里……嗯……”花笙实在受不了了,只好抽抽搭搭地承认了,“我唔……我之前做梦梦到……梦到你压着我做这种事……呜呜……混蛋……死变态……”
“嗯啊啊怎么、怎么又变大了……唔……”
左行云听到这句话之后,肉棒又涨大了几分,撑得小穴又胀又爽。
“嗯啊啊啊快要被插死了……好痒……好痒……”
“原来花笙做梦都希望和我做这件事。”左行云语气里透着愉悦,他的手指挤进花笙的手指,与他十指紧扣,龟头破开嫩肉朝里推进,“我好高兴。”
“啊……嗯……你别……你别插这里……唔……好酸……好痒……”
有些难受,想潮吹想射精,想呐喊想大哭,花笙的情绪全由他支配。
“哪里痒?都快插到最深了,还痒吗?”
“唔……痒……好痒……好重……死变态别趴在我身上唔……你好重……快要被压死了……”花笙鼻腔发出急促的哼呜声,目光迷离而朦胧,他的腰际尽是青紫,那是左行云掐的,第一次做爱就承受如此高强度的操干,小穴又爽又麻,“唔……好难受……左行云哥哥……呜呜呜……轻一点……”
“刚刚不是很爽吗?怎么又难受了?”
左行云粗长肉刃用力一插,花笙双腿抖索不停,嘴里失声尖叫,“啊啊啊啊……唔……进去了,全部进去了……撞的我好痛……唔……”
“啊……好大……不行……呜呜呜……啊啊啊啊……好大……好粗……嗯……”
这样的姿势持续了半个多小时,左行云的肉茎还是没有一点射精的征兆,他狠插了几下,又抱着花笙换了个姿势。
左行云双手穿过花笙的腿弯,将花笙整个人抱了起来,花笙身子极轻,他抱起来毫不费力。
“唔……”由于重力,身子不住向下滑,花笙赶忙搂住左行云的脖子,两条腿奋力向上攀,夹住左行云的腰,后穴随着这个动作绞得更紧,“啊……怎么……怎么突然站起来了,呜……又掉下去了,要摔倒了……嗯……”
左行云一身使不完的劲,自然不会让花笙摔到地上,他抱着花笙的屁股,捏住他的腰重重向下一放肉刃,同时往上顶。
“啊啊啊啊啊啊啊……”灭顶的快感冲入脑海,花笙下身受不住刺激,硬邦邦阴茎的毫无征兆的射了出来!
被插射了。
花笙一口咬在左行云的锁骨上,呼吸粗重凌乱,射精的快感让他的脑子昏昏沉沉的,喉中溢出软媚低哑的气音,“唔……啊……射、射了……”
他还没来得及喘几口气,左行云又抱着他猛烈抽插起来,射精带动花穴极力收缩,花笙被插懵了,手脚颤抖。
在这样夹的更紧的情况下,抽插是对左行云性能力的一种考验,铺天盖地的欲火席卷两人全身,他用力亲吻花笙滚烫的嘴唇,把心上人插射的成就感涌上心头。
“小花笙,你被我插射了,真可爱。”他的手轻轻拍打了一下花笙圆润的白玉肉臀,花笙身体一弹,脚趾在半空中无力地蜷缩起来,嘴里喃喃道,“不要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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