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只是觉得有意思一般提及,看着苏怀玉求救的神色,并没有再言语,只是勾起嘴角,心情愉悦的笑了笑。
赵淮想,他不在乎苏怀玉曾经有没有喜欢过别人,他只是找一个称心如意的双性,最好再生出一个孩子。
只不过,他得确认这个人完完全全的只属于自己。
因是明日还要早朝,闻瑄一行人早早的就离开了镜月亭。
夜色下的马车疾驰在路上,车轮滚过地面。
马车内,闻瑄与自己的哥哥闻舟坐在车厢里。
“哥哥,你知道苏府最近有发生什么事情吗?”
“为什么这么问?”
“没有哥哥,就是我有一个同窗许久未来上学了,学正说他生病了,我想问问有没有发生什么事。”
“那应是生病了,苏大人廉洁奉公,你别担心这些了。”
“我就是随便问问嘛。”
闻瑄见闻舟不想搭理自己,便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不安的掀开眼前的窗帘。
封京一切如旧。
只愿哥哥说的是真的,苏府一切安好。
马车中又陷入沉默。
今日天清气朗,万里无云,是个难得的好天气。
但这都与苏怀玉无关。
他又回到了那间特殊的厢房。
窗户和门都紧闭,从窗纸映射进来的光难以将房间照亮,屋内昏暗,唯有一只蜡烛的烛火跳动,无风摇曳。
不过苏怀玉此时已经顾不上这些了。
从檀香木木架上垂下的粗硬的麻绳穿过手腕的布帛。苏怀玉被吊在身后色泽鲜艳,纹理细腻的沉重木架之上。
手腕被赵淮随手抽出的腰带捆在一起,手腕间难耐地厮摩。手指抓住头上的麻绳,指节用力到泛白。掌心被粗硬的麻绳勒磨拉扯,已经变得通红。双腿难耐的纠缠着。
那木架的高度刁钻,苏怀玉的双臂被高高吊起,高度刚刚好让大拇指脚尖踩到花梨木地板之上。
苏怀玉只能紧紧抓住麻绳,脚尖轮换着踩在木地板上。
如果忽视苏怀玉身上那些淫虐痕迹,此时被吊着的美人,在烛光的映照下,仿佛替众生受苦的神子。
不一时,维持着艰难姿势使得纤细的琵琶骨就已经酸痛,白玉般的脚尖也染上绯红。
手指渐渐地失力,再也抓不住粗硬的麻绳
一松手,房间的美人再也维持不住姿势,柔腰轻颤,身形一阵摇晃。
身上红色的肚兜大小仅靠两根细绳系着,又软又薄的丝绸轻轻的覆在胸前,本就包裹不住丰满异常的大奶,饱满雪白的乳肉随着动作在上衣里一阵荡晃,晃着乳波仿佛要蹦了出来。
小巧的肚兜之下纤细的腰间,环着的细长银链叮叮作响。
“唔”昏暗的房间内,美人无意识咬住下唇,溢出一阵带着媚色的喘息声。
凝脂白玉的皮肤泌出薄汗,酸麻的手指很快又抓紧麻绳。
身体传来一阵阵颤栗。他不能放手。
赵淮离去之前,在苏怀玉的花穴里塞入了一根削成玉势形状的山药。
那乳白色的根状山药破开紧闭着的粉嫩的花穴口,在软肉腔道里黏腻淫液的润滑下一点点前进,直到抵在敏感神秘的子宫口,尾部的白也被饱满的阴阜夹住,完全没入穴眼之中。
而这山药是比木架更折磨苏怀玉的物件。
赵淮不允许山药掉出,苏怀玉只能用力的夹紧吸吮着花穴。
可山药与冰凉粗硬的玉势不同,当肥嫩多汁的肉腔收缩挤压时,那磨人的山药汁液就会从凹凸不平的纹理表面分泌溢出来。和肉腔内的淫水交融,一丝丝渗入肉逼深处的每一处褶皱内!
瘙痒的淫穴空虚难耐,又再绞动着夹紧,却无法缓解,只愈发瘙痒,狼狈不堪
而仅是刚刚放手的那一刹那,脚尖支撑身体,那放在他淫逼里的山药随着大腿绷紧的用力而被吸得更深!如淫药般的汁液随着肉逼的夹紧混着黏腻的淫液,涌向肉嘟嘟的子宫口!
“啊”苏怀玉的眼眶湿润,眼前一片氤氲,失神盯着前方。
痒,酸,涨掺杂在一起的感受刺激着双性那本就淫贱的身体。
而山药比不过玉势坚硬,更比不上赵淮那带着温度的粗壮硬挺。
苏怀玉忍不住又夹紧滑润的肉逼,肉腔深处的瘙痒却始终不得其法。他此时只想让赵淮将他体内那折磨的玩意取出,想粗硬的大龟头狠狠地撞击酸胀瘙痒的子宫口,将滚烫的浓精射进他的肉腔之中,酸痒的肉壁被狠狠地冲洗!
一阵一阵酸痒的浪潮扩散至全身,几缕青发垂在优美白皙的锁骨之上,随着美人轻颤的身子飘动。更衬得活色生香,娇媚无比。
山药总是往下滑,肉逼口不得不时不时收缩紧闭着,想要夹住那磨人的玩意。
仅是如此动作便已经费了苏怀玉最大的力气。顾不得肉逼内裹不住泛滥的淫水,而那透明的蜜液便随着肉逼一收一缩间被一小股一小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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