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怀玉的意识被哗啦啦的出水声惊醒,酸胀的身子被放在了软塌之上,身子上被覆上了一条宽大的布帛。
赵淮走出帷幕,不知何时等在外间的下仆们立刻围了上来,为男人擦身穿衣。
“自己擦干净,以后你就是本侯的双奴了,乖乖在这院子里候着。”赵淮讥笑了一下,像是想起来什么好玩的事情,“当然你可以试着逃跑,本侯也不介意让你尝尝侯府的规矩。”
苏怀玉蜷缩着坐在软塌之上,愣愣地听着男人冰冷的言语,低头裹紧布帛,怔怔盯着身下的塌面,自嘲又无助般想到,他又能去哪里呢,苏府巴不得将他送给赵淮,特意让管家来演这一出,不就是在敲打他认清现状,这天地之大,却没有他容身的地方。
“奴知道了。”不知过了多久,帷幕内传来了声音,苏怀玉喃喃地念到,心脏揪疼,眼泪从低垂的眼眸里悄无声息的流出。
美人的嗓音清润,如今清润中又带着认命般的绝望沙哑,听得赵淮呼吸一滞。
赵淮刚打了胜仗,又是长公主的独子,无论何时送到他床上的符合他胃口的美人都不少,通常赵淮也只肏上几回便无了兴趣,也多是在青楼作乐。从没有一个人像苏怀玉这般好似处处长在他的喜好上,也只有苏怀玉一人被他带到了别院之中,苏怀玉的身子美妙绝伦,与他是那么契合,让赵淮失了力道般爱不释手。
而此时美人的声音响起,只令赵淮恨不得掀开帷幕再肏上里面的美人一次。赵淮懊恼的平复呼吸后,皱眉冷声说道:“小先生乖一点自会少受些折磨。”
赵淮离去后,下人们开始有条不紊的收拾房间,低头目不斜视地从苏怀玉身边穿过,将帷幕挂起后,将浴桶搬走,地面擦拭好,将一切收拾到一尘不染的程度又安静的退下。
“苏公子,这是侯爷给您准备的衣物。”一名女仆呈上给苏怀玉准备的衣服,等候一会儿,见美人还是一动不动地裹着布帛呆坐在软塌之上,便将放着衣案放在了塌边,恭敬地退下。
偌大的房间再无其他人后,软榻上用布帛将自己遮掩的严严实实的美人才有了动作,从布帛里伸出白莹修长的胳膊,拿起衣案最上面的月白外衫。苏怀玉这才看清,说是衣物,其实也就只有一件月白的对襟长衫和一件大红色的绸缎肚兜罢了。
苏怀玉愣愣地看着房间的中央属于他的两箱行礼,良久之后,还是放弃了念想,将赵淮准备的肚兜与外衫穿好。
赵淮准备的肚兜太小,仅能从正面遮掩住美人的大奶,从侧面看近乎所有的乳肉都露在外面。穿好后才发现,外衫也与平常的外衫不同,在后背两侧靠上的位置开了两个长长又隐蔽的侧口,刚好供人能将手探进去抓捏前面的丰挺柔软的双乳。
苏怀玉将腰带系好后,又用布帛裹住自己,又是呆坐在软塌上一动不动。
长久的安静之后,又传来轻扣门的声响,一名老嬷嬷推开门,端了一碗刚煎好的药进来,嬷嬷似乎与府中的下人不同,很自然的坐在塌边,和善地对苏怀玉笑笑,“公子啊,这是补身子的药,侯爷特意吩咐嬷嬷我做的呢,您快趁热喝了。”
苏怀玉抬头看向嬷嬷手中端的手案上还冒着热气的药碗,愣愣地沉默着,心中凄然,双性并不容易受孕,达官贵人们也不需要低贱的双奴生下的孩子,自前朝起便有针对双性的避孕药,这碗药又哪里是补身子的药。
可如今又哪有苏怀玉选择的空间呢,他端起药碗,仰头喝下,苦涩顺着汤药从口中漫至心头。
嬷嬷见苏怀玉喝完药,乐呵呵地拿出两颗蜜枣让苏怀玉压压苦,苏怀玉愣愣地从嬷嬷手中接过蜜枣,呢喃地道谢,细细嚼着,希望甜意可以留得更久些,久到压下心中的苦涩。
嬷嬷见苏怀玉喝完了药,似乎是很高兴,洋溢着笑脸退下了。
老嬷嬷的确与下人不同,说起来应该是长公主的奶娘,后来又一直照看着赵淮,早些年家人都死在乱世中了,如今也不想回乡。赵淮便在自己的别院附近给嬷嬷建了院子养老,如今听闻向来不带人回府的赵淮终于带了人回来,高兴坐不住,煎了补药送了过来,却没成想到造就了一个阴差阳错的误会。
美人蜷缩坐在软塌之上,不知在想些什么,月光照在美人的身上,渡上了一层柔光,更显得塌上人出尘清秀。
赵淮傍晚回来时看到的便是这么一副美景。
赵淮呼吸急促起来,三两步走上前去将美人拦腰抱起,呆愣的美人这才从自己的世界惊醒过来,慌乱抓紧赵淮的衣襟,裹在身上的布帛滑落,露出月白色的长衫。
侯府准备的衣物自然是绫罗绸缎,柔顺的衣物贴着美人的身子,美人胸前隆起,奶头隔着两层布料凸起来,腰带又规规矩矩的系好,更显得淫荡,看的赵淮血脉偾张。
但出乎意料的是,赵淮却并没有对苏怀玉做什么,可能是太晚了,赵淮只是将人放到床上,脱掉自己的衣服后躺在苏怀玉身边,给两人盖上被子,又弹指熄了灯,一手横过美人的身子将美人抱在怀中准备入睡。
过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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