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臣,“当家的,黑爷他…非要…”
解雨臣一向以温和示人的面具破碎了
黑瞎子一向吊儿郎当的面具破碎了
他们同时地震惊的开口,
“你叫他什么?!”
“这是你生的?!”
解雨臣没想到和他云雨一夜本以为再无纠葛的道士是妖族里赫赫有名的黑爷——黑瞎子。他不认识也实属正常,毕竟在解雨臣还小的时候黑瞎子就隐退山野不漏面了。但是如果说黑瞎子不认识自己,解雨臣是一百万个不信的,他几秒内就理清了这件事的前因后果——黑瞎子地他们滚到了一起,黑瞎子所给予的一切他都欣然接受,后来黑瞎子甚至给他的小蒂穿了环,穿上内裤小小的银环就会磨蹭到尿道口,让他几乎站不住,大部分时间只能真空。
解语花觉得自己很奇怪,好像怎么都吃不饱,多少次的高潮都不够,只要离开黑瞎子一段时间欲望就像浪潮一样向他扑过来,随时都会把他吞噬。
他抱着黑瞎子的脖子,宛若溺水的人抓住浮木,这是他的生机。性器不知道顶到了哪里,好像是顶进了子宫,又像是一直在捣阴道里的敏感点。
黑瞎子的手抚在他小腹上,轻轻按压。解雨臣低声呜咽着,在被按哪里?是子宫?还是膀胱?
酸涩的尿意席卷而来,他向黑瞎子索吻。
黑瞎子安抚地亲他,告诉他,没有关系,我都很喜欢。
身下的动作并不像他的吻那样柔情,在高潮来临的时候黑瞎子掐着解语花的腰狠狠往上顶,问他是不是最爱自己。
解雨臣不甚清醒地拼命点头,只想沉溺在黑瞎子的吻和他用爱编织的牢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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