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不穿内裤找的藉口,无形中黑了大舅子一把。
搭在傅音笙腰上的手指僵了僵,沉默半响,才缓缓地回道:「你这话,千万不要在你哥面前说。」
「不然,他又要打断我一条腿。」
想到傅北弦发起疯来的样子,连穆淮都不愿招惹,傅北弦这死东西,看着冷静沉默,实际上,又狠又毒。
三年前,他来求亲那天,傅北弦硬生生打断他一条腿,说打断就打断,完全不犹豫的,他住了三个月医院,事后,还得咽下这个亏,这是穆淮这辈子,第一次栽别人手里。
所以,直到现在,穆淮都恨不得离傅北弦这个狠东西远远地。
穆霸霸学生时代称霸学校,成年之后称霸商界,从来没有吃过亏的时候,唯独在傅家兄妹这里,吃了不知道多少亏,偏偏……正儿八经的大舅子,他总不能真还手。
而且,人家打的理直气壮。
「又?」傅音笙蓦地睁大眼睛,突然觉得穆淮这话里有八卦,精神十足的趴在穆淮胸膛上,像是小乌龟似的,柔软的掌心捧着穆淮坚毅精緻的下颌:「快跟我说说,我哥上次怎么打的你?」
现在穆淮知道自己没有记忆的事情,傅音笙也没有任何掩饰的必要。
穆淮揉着她的髮丝:「说完,就睡觉?」
揪着穆淮的衣领,傅音笙犹豫一会,在八卦与不睡觉之间,选择了八卦:「好。」
刚听了没几句,傅音笙就后悔了,因为说好的穆淮的黑历史,怎么成了她的黑历史了。
穆淮嗓音低沉磁性,提起这件事的时候,也完全没有丝毫的情绪,十分平静:「三年前,我来你家求亲那天,你爸妈出去一起亲自买菜,留你和我在家,然后,那天我们在你房间刚做完,就被你哥看到,于是,把我约出去,打断一条腿。」
顿了顿,穆淮悠悠的说:「幸好你哥手下留情,没有打断我第三条腿。」
「呸,你活该,求亲居然在人家闺房里做、爱,你怎么不上天呢!色狼投胎啊你。」傅音笙想到曾经被哥哥捉姦在屋,恨不得掐死穆淮这个色/狼。
什么时候做不行,居然在她家求亲那天做!
穆淮定定的看了她几秒钟,气定神閒的握住她拍自己胸膛的小手,慢条斯理的道:「某人确实是小色/狼投胎,一刻都忍不住,非要在求亲那天做,我能怎么办?」
当时某个小色/狼就把他按在书桌了,逼他,说不做,就不嫁给他。
他能怎么办?
穆淮被她弄得也没有了睡意,在她怔愣的时候,抱着她从床上坐起来,顺手打开了床头的灯,长指指着对面不远处的那个书桌:「就是那个桌子上,本来我好端端的看你小时候的照片,你突然从后面扑过来,把我按在桌上,手伸进……」
不知道为什么,傅音笙明明不记得了,偏偏穆淮提起来的时候,她脑海中画面感很强,就像是真的经历过似的。
一听到他要说到不可描述的画面,傅音笙立刻上前,伸出细白的小手,将穆淮的嘴巴捂住:「不许说了!」
呜,她以前肯定不是这种人,一定是穆淮胡说八道。
傅音笙将自己的脸蛋埋在穆淮的脖颈处,不愿意面对,在他脖颈上蹭个不停:「我没有,我没有,是你胡说八道。」
穆淮重新把灯关上。
微烫的掌心贴着她的纤纤细腰,她脸颊贴着自己的脖颈乱蹭也就算了,盘在他身上的两条小细腿也在乱动。
本来穆淮是没有什么想法的,但被她这么乱七八糟的一阵蹭,圣人都忍不住。
掌心抵着她的后腰,往自己身上压了压,穆淮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透着沙哑的危险:「你确定还要蹭,我只穿了睡裤。」
本来就宽鬆,她蹭起来,在穆淮的感觉,就是跟没穿时候一样。
感觉来的特别快。
傅音笙纤细的肩膀,陡然僵住:小心翼翼的鬆开缠着穆淮脖颈的手臂,捂住自己的脸,从他身上爬下去:「不蹭了。」
声音颤颤的,因为捂着脸的缘故,说话的时候,瓮声瓮气的。
穆淮贴着她后腰的掌心顿了顿:他其实不想在这里做,有阴影。
但被傅音笙这么一闹腾,他感觉来的很快:好不容易压下心口升腾的火焰:「睡吧……」
傅音笙被穆淮从背后搂着,怎么能感觉不到身后那侵略性强悍的逼人气势,完全不敢再闹腾,也忘记了担忧她哥哥的终身大事,满脑子都怕穆淮突然脱下裤子把她给上了。
担心到自己困了累了,她担心的事情也没有发生,穆淮只是抱着她,自己平復下来后,才轻抚着她的后脊,哄她睡觉。
傅音笙最后还真被穆淮给哄得睡着了,本来清亮的眸子渐渐晕满困意,朦胧着打了个呵欠,下意识缩进穆淮怀中,陷入沉睡之中。
穆淮静静的看了她一会儿,才闭上眼眸。
第二天。
傅音笙是被敲门声吵醒的。
敲门声很有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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