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苞的双性美人手足无措得咿呀乱叫,白净的秀气鸡巴头射出一股清液,淫水打湿整个白嫩阴户。
直到欣赏够了双性美人脸上痛苦的挣扎与畏惧的神情,红色的秤杆直直顶破那层薄膜,被破处的剧烈痛楚与被一个秤杆破处的羞耻感交织,顺着流经肌肤下的血液沸腾,如同被逼到极致,欺负到极致的幼兽发出一声凄美艳丽的悲鸣。
“不,不要那个——咿呀!!!!!阿兄…!!!”
两条纤细雪白的双腿近乎抽筋般疯狂痉挛抽搐,腰肢猛然躬起,如同一把紧绷的弓弦。滚烫的泪珠顺着盛不住的眼眶滑落,手臂伸出无力的紧攥那宽大的衣袍角,却被长兄残忍的一根根掰开,滑落床榻。
血丝与淫水交融顺着发颤的双腿蜿蜒淌下,雪白的奶包因主人激烈的情绪起伏,卷翘的乌色睫眉上被水色粘黏,湿漉漉的眼眸里参杂着不可置信与委屈。
怎么…怎么可以用那个。
“不是挺爽的吗?都喷水了,装什么委屈。”
沈星肆嗤笑出声伸手摸了把白嫩的肉唇,掌心粘腻出一条暧昧的银丝。
“还不快滚起来掰开你的贱逼,一点规矩都不懂,爷娶你来,是让你伺候爷的,不是让你享福的。”
温热大掌恶狠狠破风掌掴下那覆着一层水光的白嫩肉唇,淫水飞溅,在空中划过一个曼妙的弧度落地,形成一个淫靡的小水池。
漂亮的乌发美人抽搭了一下泛酸的鼻头,方才想起自己已经不再是有爹娘庇佑的小公子,敛下睫眉掰开唇肉,指腹插进湿腻的媚肉中,温热的淫水让刚开苞的青涩美人一惊。
还没等双性美人眯着眸逐渐享受起情欲来,突如其来的刺痛让美人的面容都扭曲起来,如同无数道电流噼里啪啦的从最敏感,几乎完全由神经细胞构成的蒂珠与乳珠传递,这种恐怖的淫刑怎么可能是沈枝意这个刚开苞的小双儿可以承受得了的,再加上沈枝意比旁人还要敏感几分的体质。
红唇大张几乎是缺氧般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红舌吐出耷拉出一条暧昧的晶莹银丝。墨色的眼眸上翻隐隐凸出,骚逼剧烈收缩着喷出一股又一股稀薄的浊精与温热淫水。
“哈呃…好痛不要呜——阿兄哈!!!!”
金制的蝴蝶锯齿夹子紧紧咬住的那粉嫩的小巧蒂珠,随着双性美人的颤抖像是随时都要飞离的蝴蝶,又像是仙鹤展翅高飞。
细密的汗珠顺着光滑细腻的背脊往下淌着,眼眸失神涣散。如同有无数烟花绚烂绽放的大脑,代表思绪的银丝一根根断裂,只剩下好爽,好痛,为什么…自己难道真的很淫贱的想法反复闪过。
“谁允许你唤爷为阿兄了,贱逼,爷何时有你这种淫贱荡妇的阿弟!”
“洞房花烛还要爷教你规矩吗?!阿?掰开逼还不快求爷肏你,贱奴!”
啪,啪,啪。
连续几巴掌又重又快,那肥软的肉唇被扇打得红肿如同泛红的熟妇馒头逼,就连那肉蒂也没有放过,蝴蝶扯动那蒂珠东歪西倒,细密的刺痛随着那蝴蝶震动改变,像是有小刀顺着那神经末梢剐蹭,锯齿微移,幻化为针刺直抵着那骚浪硬籽折磨。
好过,太过了…。
原本包裹住蒂珠的肉唇被挤压外翻,熟烂的蒂珠被夹到红肿呈现出紫红烂熟的颜色,宛若一颗汁水丰沛的樱桃果。
娇软肥肿的骚阴蒂已经完全缩不回那肉壳保护中,可怜兮兮的坠在肉唇之外。两个粉嫩的肉珠随着呼吸震颤,锯齿陷进嫩生生的乳孔软肉,折磨得双性美人连呼吸声都微弱了不少,可那极致的淫刑刺激却丝毫没有减少半分。
原本娇嫩白皙的稚嫩雏子逼已经一片泥泞,水光潋滟。双性美人一边抽噎着,发出细细软软的哭腔啜泣,一边可怜巴巴的用那双湿漉漉的桃花眼注视着自己的嫡长兄。
“请…请主人肏贱奴的骚逼。”
双性美人大喇喇得敞着骚逼流着淫水,两个红肿硬挺的奶头与蒂珠还被金夹紧紧咬住,比那秦楼楚馆里的最下贱的淫妓还要淫荡几分。
看得沈星肆早已鼓鼓囊囊硬成一团,他暗自骂了一声操。
掏出那根炽热滚烫的狰狞巨物对着那小了不止一个号的嫩逼,噗呲一声没入那窄小湿热的甬道,直抵花心捣弄奸淫。
肿胀红艳的骚阴蒂骤然与肉唇一并被远超尺寸的恐怖性器挤压到外,被锯齿夹子夹成扁扁的一小片肉片,那紧窄的肉穴被撑成一个殷红的圆洞,连接处甚至近乎泛白。
浑圆白嫩的肉臀被迫高高翘起,一条纤细的长腿抬高搭在男人的肩颈上,平坦的小腹被骇人的炽热鸡巴顶出一个淫邪的弧度。
噗呲噗呲,咕啾咕啾,只想着发泄的男人没有一丝一毫对于刚开苞的双性幼弟的怜惜之情,如同横征暴敛的暴君般不知节制的掠夺与征服。
“哈阿…轻轻一些奴奴受不住——哈呀!!!要死好烫,呜怎么这么大呜。”
过于粗壮的性器如同骤风暴雨般在那肉嘟嘟敏感十分的宫颈上研磨顶弄,激烈的抽插让那媚肉甚至外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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