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该怎么形容?
在舌尖上轻盈如絮飘忽忽的,踩在云朵上的柔软,丝绸般的丝滑直接入喉,玫瑰的香气与恰到好处的甜在每一个可感知的细胞上,整个人都软在这丝甜美之中。但可可的涩苦又再甜美散后增加了--份回味无穷,又酥又软,只想让人沉醉在这份香气中。连呼出的白雾都灼热的让你觉得甜美的呼吸不过来,你的耳根泛上-层樱花布丁的浅色,软糯糯的戳一戳就要流出内陷的汁水,事实上你也确实出水了,湿答答的像是全身都浸在水里刚捞出来一样,额前的碎发都粘在了一块。
这个世界上如果说有什么比核平横滨还要令人震惊的话,那就是现在了吧。和双黑穿越,还都是o,发情期激情互蹭了。:
“呕呸呸呸,可我不想和蛞蝓蹭啊恶心死了。”
“哈那你要怎么办?死青花鱼,说的好像你能够标记似的。”
“但总比蛞蝓你丢掉小姐在那里自己解决好吧。小姐可不是和某个恶心的蛞蝓-样有的癖好意。”
“草……。”
我能拒绝么。
戏谑的眼神暗示自然没有给你选择的权利,中指压过你的唇瓣,一阵甜腻的香气熏的你满脑子都是浓郁带着淡淡甜味的牛奶,细腻入口即化的感觉,啊,是中原前辈那个时候喝的。没想到呢,下属面前总是a气十足的中原前辈也有眼尾泛红的时候,虽然用帽子遮了大半,但你还是能够看到细微的水雾起来让那双清澈的眸子多了层云雾的感觉,看不清情绪,也许是注意到了你的视线,他咳嗽了一声转到你的背后环住了你,香浓细滑的奶油又好像夹杂清甜的果香,你抽抽鼻子,从身后传来的是中原前辈的信息素,那个港黑no1人气干部的信息素,就这样近距离的接触他的膝盖顶开了大腿侧,水光潋滟的样子被情欲支配着的中原前辈,这样的认知让你的心跳慢了-拍,腰似乎更加敏感了,手套似乎是被取了下来,上面还有茧子有些粗糙感摩挲,唇舌间分泌的津液粘的牙都酸软了,你--时间无力的软了下去全身的支力点都源于身后的干部,你的上司,中原中也。
“虽然我知道小姐是中厨,不过这样的话我也是会吃醋的啦,拯救小姐的王子是我,可不是那只只想到自己的蛞蝓哦。”
太宰治的西装还完好的穿在身上,只是下身拉出了拉链,身下的连个皱褶都没有,不禁让你想到了衣冠禽兽这个词。嘟起嘴撒娇的声音甜软阳光充满活力,鸢色的眸子却有一层浓重的墨色,拽着你的裙子边抬起你的一边大腿,也不管你堪堪支撑的那只小腿颤颤巍巍的发抖,就窜进了花丛间。看起来完全没有被发情所影响一-样,但你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因为太宰治的信息素甚至盖过了你和中也的,铺天盖地的像是炸裂在花海中一样,认真去嗅了一-会又能闻到那满满的甜腻中是花骨朵凋谢枯萎的香,有种隐约要上瘾一样的剧毒香。
太宰治的手指纤细而骨节分明,你还想过如果太宰治不在港黑可能更适合去弹钢琴。那手指屈起引得一阵咕啾咕啾水声,迫使你踮起脚尖脖颈扬起露出脆弱的腺体,你听见你的手指骨节被一个个掰开的声音,然后又再次攥紧,也不知道要抓紧什么。小腹的酥麻感让你的泪水成为不值钱的物件啪嗒啪嗒打落在光洁的地板上,弥漫在这个窄小空间的信息素一涌而来,整个身躯都被剥夺了意志,像是要刻进身体--样的热度,让你有种不知道何时就会被贯穿的恐惧。你费力的无意识挣扎,拽住了身后人的衣物,指尖也不知道敲击什么发出了金属的声音,别道歉啊。中原君,如果是您的话,没关系的。可能是因为过于刺激的关系你短暂失了声,可能也失了听觉,你的余光想要去看后面的人,那抹鸢色却闪烁着记录下你唇齿开合的模样,也不知道太宰治说了什么,你也听不见他们在吵什么。那份热度好像给予了你窒息的错觉,甜腻到溢出来的水,一点一滴的再往下流。
“呀嘞呀嘞,我可不是给别人做嫁妆的好人呀,小姐。”
太宰治的手指还在里面,他的热息喷洒在你的腺体上,有些瘙痒的感觉,毛绒绒的头在你的肩部蹭着,你几乎可以想象到那个模样,那张艳丽的惹人厌的能说会道把死的说成活的的嘴,紧贴着那块柔软。那个坐在集装箱上的少年,晃着脚丫摇着头绷带乱散散的在地板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黑脚印,灵巧的手解开锁后有些欠揍的猫猫笑。像猫一样,像被港黑双黑之一,公认最恐怖的干部,咬住了咽喉,动弹不得。甜腻到呛口的信息素流进了身体,然后慢慢的沉浸了下去。oga标记不了oga,这样也没办法解决发情期。那种默契如果可以的话,请不要用在我的身上啊你叹着气,亮到晃眼的灯下,你悬空了,满涨到快要吐出来的想要干呕,嗓子哑得完全听不出是你的声音。
“小姐好像很敏感呀。”
你摸上他的脸,你在想,如果杀了俩个干部叛逃的可能性有多少,最后扯了扯那团被你弄得乱糟糟的棕毛。这已经是你吧,鉴于你还是个未成年,无法完全协约,我可以资助你读书读初三"
“?”
你看见红光覆盖的东西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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