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奇怪,要是没有回復他那才奇怪呢。
打开一看,两个字,禽兽。
他呵呵一笑,甚至可以想像女人咬牙切齿地说出这两个字,但她天生声音娇软,骂起人来更像是撒娇多一些,男人自动归根到女人是在和他打情骂俏,于是又送了一幅画过去。
这一次的画就像是上一幅的续作,女人的衣服被全部解开了,那脸就是慕贝儿的样子,脸上还带有春色,一双手在上面作乱,一根颜色深沉的肉棒抵在女人的腿心,虽然还是看不见男人的身影,但慕贝儿就知道男人肯定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容。
因为那一日男人就是这般样子!
她低垂着眉眼,侧脸在灯光下秀美地不可思议,双腿在桌下交迭搅动,她咬着唇,被两幅画挑起的情欲不知道如何消下去,这个男人实在是太可恶了!
「娘子可是想念为夫的紧,竟是看着这画儿入了神?」
一抬眼,可不就是君一言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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