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殿下的毒手。”下有几个官员应和,“是啊。”“请皇上三思!”众多官员心知肚明这高严今日是不会罢休的,毕竟六皇子当初当街鞭打的便是他的儿子。这口气,谁能忍下!一片混乱之中,一道柔婉抽泣的声音忽然传来,靖宁帝身旁的继后李莲儿拭着眼泪,“都是本宫的错,有愧婉之姐姐的嘱托,没有教导好皇儿,让他犯下如此大错。”“这与皇后娘娘何干。”“娘娘无需自责。”“……”安慰声层出不穷。靖宁帝端起酒杯放在嘴边,掩去一闪而过的笑容,浅喝了一口,这才无奈道,“好了好了,众卿家无需争吵。”转头看向谢珏,“珏儿,在景祥宫内多加反省,不得懈怠!”底下纷纷道,“皇上英明。”终是一派君臣和乐融融的景象。谢珏站在一片碎瓦残羹中,冷着眼沉默。……天色已晚,靖宁帝便让谢珏在拜恩宫中休息,明日再押解回景祥宫。夜色幽幽,更深露重,正是四下寂静之时。房间内吹了烛,漆黑一片。床上鼓起一道身影,呼吸均匀,看似早已沉睡。忽然门外一阵几乎无声的脚步声过后,窗户被一圆筒物破开,一缕浓白轻烟飘入。黑暗中,一双深幽难辨的狭长丹凤眼忽然缓缓睁开,余光瞟向窗户,不动声色。大约过了半柱香的时辰,门轻轻吱呀一声被人推开又合拢。身姿窈窕的女人一边走一边褪下身上的衣裳,妖妖娆娆地走到床边,娇声道,“六殿下……”身上一股浓重的脂粉香。见床上的男人无反应,欣喜地掀开被子欲钻进去,下一瞬便被掐住脖颈,瞬间栽倒在地,悄无声息。谢珏从床上坐起,望着地上躺着的女人,眼睫下压。李莲儿真是好算计,即便他被幽禁也不放过他。如无意外,明日早上还有一场大戏等着他。母后祭日之时,要其子与女人交合,上演一出活春宫。到时,这将会是多么荒y沦丧的一幕。是他,他母后,乃至整个陈国公府,声名尽毁。如此阴毒。英挺的眉头忽然一皱,谢珏闷哼一声,一手撑在床沿喘息。那迷烟之中掺杂着烈性春药,若是平常,他并非不能屏息排除,只是他如今的身子吃了虚弱之症的伤药,这样烈性的春药,压根不能与之抗衡。想必继后也知用了此招,必定十拿九稳。且云泠这段时日为了照顾六皇子很是疲惫,今日本早早睡下。被子单薄不足以御寒,云泠每晚都将冬服都压在被上,手脚蜷缩在一块睡上许久才能勉强有些热气,睡得不算安稳。门外忽然传来一阵细微的枯叶被踩碎的声响,步伐急促,云泠立刻被这不同寻常的脚步声惊醒。她来景祥宫这么多日,晚上从未有如此动静。而六皇子今日并不在,那会是谁呢?脑海中一瞬间掠过许多猜想,首要的便是要保护好自己。悄悄起身,云泠拿起床边一块趁手的竹帚躲到了门后。……谢珏一路前来,从一处偏僻的墙壁跳下,门外并没有守卫。从胸口一直往下,被烈性药挑起的火热,冷白的皮肤逐渐变红,连高挺的鼻尖也溢出汗珠,那种快要被吞噬的灼热快要令他压抑不住。刚推开门,头顶一道细长的阴影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落下,谢珏利落挡住挥开那扫帚,伸手握住一截暖白的手腕,一个转身把人抵在墙上直接捂住她的嘴,“闭嘴,是我。”云泠只低低地唔了一声,柔软的红唇被他的手掌紧紧压着,说不出话,只能用力眨眼。谢珏借着月光看清她的脸,眼眸水波盈盈,带着惊颤一动也不敢动,像只受了惊的猫儿。谢珏的语气不太好,透着怪异,忽然用力松开手推开她,“去给我打水,要冷的,动静小一点,别让人发现。”说完便抽回了手,拖过脸上的衣袖却仿佛带着闷闷的热气。云泠听出了他的声音奇怪,也发现了他身上的异样,连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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