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当作嘉奖。
但傅禛无奈的松口,恋恋不舍的尝了点水,松开她,将她抱在怀里哄:“怎么了,不舒服吗?”
她在他怀里哭,他将她整个人都搂在怀里,没敢亲她:“接受不了吗?”
“不喜欢就不做了,宝贝。”
傅禛哄道:“我只要你,只要你乖乖的,做不做都无所谓。”
“不会,我不会去碰别人的,永远不会。”
“相信我,十几年了,我什么时候多看过别人一眼。”
林婉回搂住他:“你早晚会的。”
傅禛头疼:“你就因为一个梦,折腾我三年,怎么这么狠心呢。”
“宝贝,老公多爱你啊,看到你就心软,也只有你这么折磨我,我都不敢说你一句重话。”
他摸到她脸上的眼泪:“不哭了,跟老公说说你都梦到什么了?”
傅禛将被子披到她身上,裹着,天已经朦朦亮了:“讨厌我碰你,也是因为那些梦吗?”
她点头,委屈:“会想起来。”
“以后都把你带在身边,好吗?时时刻刻都不离开。”
面对这个荒谬的答案,他竟然会觉得心疼:“过几天我去医院在手臂里植入个定位器,以后我在哪里宝宝都能知道。”
“从现在开始,每一个小时都向你报备我的行程,好吗?”
林婉脸红:“你变态啊。”
他笑:“宝宝怀疑我的话,要想办法控制我啊。”
傅禛摸她的脸:“困了吗?一夜没睡。”
抱着她躺下,他的阴茎还硬着,他都习惯了,常年压抑着自己的性欲。
摸着她的背,让她枕着自己的手,轻柔的哄她睡觉。
林婉睡着后,他亲亲的吻了吻她的额头,觉得满足,终于愿意理他了。
他的宝贝。
只是,她明显不对劲,需要心理医生。
一个正常人,是不会被一个梦境影响这么大的。
傅禛趁着她熟睡时不断的亲着她:“是生病了吗?乖宝。”
是他的失误,他怎么会犯这么大的错,忽略了她这么明显的不对劲。
婚后,林婉都算是性情大变了。
如果不是她的小动作行为习惯没有改变,他都差点以为换了个人。
再次的将自己的宝贝收入怀中,让他紧绷的精神都放松下来,随着她睡去,只是没有睡深,她的一举一动都能把他惊醒。
林婉是在中午十一点多醒的,醒来就看到傅禛,他搂着她,专注的看着她,用手指梳理她的长发。
“婉婉,好些了吗?”
他笑:“老婆,只爱你。”
她不自在的躲避他的目光,他就遮住了她的眼睛:“起来吗?”
林婉没觉得好多少,扯了他的手:“没衣服。”
“以后睡这边,好吗?”
“这是我们的婚房。”
傅禛将她抱起来,拿梳子给她梳头发,面对妻子的赤身裸体,他也必须要克制:“我去给你把衣服拿过来。”
“我们的屋子里没有任何的其他的女人,我过去拿衣服的时间不会超过两分钟,别担心,宝宝。”
他又说:“要不然我抱你过去吧。”
林婉瞪他:“我又没有那么神经质。”
傅禛过去给她挑了件裙子拿过来,亲自给她穿上,被林婉一脚踹在大腿根部,说:“这玩意儿就这么一直硬着吗?”
他随手掐软了,很疼,但他驾轻就熟。
他抬起她的头:“不喜欢就不看。”
她知道他有性瘾,轻轻一撩拨就能硬,沉迷于肏穴,却为她克制,但是在梦里,他没克制住。
“我也不是,真的完全不能接受做爱。”
林婉将他刚给她提上去的吊带给扯下来,揽住他的脖颈,呵气如兰:“你真的觉得我的身体很漂亮吗?”
他浑身僵硬,她撩他,最后也不一定给肏,就非得折磨他。
“漂亮。”
傅禛搂住她的腰:“宝宝乖一点,不要做让自己不舒服的事情。”
她拉他,他也只能顺着她的力度往床上倒,阴茎再度气宇轩昂的立起来,忍不住喘息:“婉婉别作弄我。”
林婉高兴了,说:“真给你肏。”
“又不是没给你弄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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