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把男人的奶子玩得透彻,奶头被嘬得油亮亮的。
alpha早已在哺乳的快感中迷失自我,浑身酥麻地瘫在床上,在体内的鸡巴抽出来时发出几声无意识地哼咛,护着孩子的手倒是一直没松懈过。
沈珂揉揉他被撑得发麻的逼口,还没完全恢复的子宫有些兜不住精液,失去了鸡巴后白浊一股脑地喷了出来,弄得阴唇和大腿根上沾满了精水。她坏心眼地把流出来的浓精涂在他的尿道口上,阴蒂上也抹了几滴,配上还在外流精液的阴道,整个屁股看起来更浪荡了。
“玩够了没有”
男人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他嗓子在刚刚的性事中叫哑了,尾音情欲未褪,怎么听怎么勾人。
“又睡着了,把她抱到摇篮里去。”
趴在顾凌哲臂弯里的小姑娘含着爸爸的奶头,小肚子均匀地起伏着,长长的睫毛在眼睑处投下淡淡的阴影。
沈珂心里一软,擦干净手把女儿抱回摇篮,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接下来当然是抱着老婆去洗澡。顾凌哲生完个孩子反而清瘦许多,抱起来轻飘飘的,沈珂一边帮他洗身子,一边摸着他肩膀上突出的骨头心疼,誓要把他孕期瘦的几斤给补回来。
再回到床上时床单早已换好,她把顾凌哲放在床上让他岔开腿,用修复液细细喷涂一遍娇嫩的器官才安心,还帮他在里面涂了一层厚厚的修复凝胶,最后给老婆换上新的小苹果睡衣,抱着他温暖的躯体美美一起躺进被窝。
夜深了,室内只有摇篮旁的兔子小夜灯还亮着。
原本侧躺着,一直看着摇篮方向的顾凌哲翻了个身,和eniga面对面,
“我也爱你。”
eniga睁开了眼睛,黑暗中琥珀色的眸子亮晶晶的,“再说一遍。”
顾凌哲又翻了回去,下一秒,他被一双修长有力的胳膊拉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沈珂“啵”地在他脖子上亲了一口,“听见了,睡吧,我会永远在你们身边的。”
白发紫眸的男人坐在书堆里,神情麻木地望向窗外,
半圆弧状的玻璃窗户散发着暖意,午时阳光正盛,连树上的绿叶都有些焦灼,他情不自禁地贴上窗户,想伸手去触碰窗外流动的空气,可只碰到了封死的窗棱和上锁的玻璃。
凡恩的手指渐渐滑落,了无生机地坐回书堆里,随手拿了本书继续看。
他所在的地方是家庭图书馆的阁楼,这座小楼建在统帅府的最角落处,平日里只有打扫卫生和送饭的机器人会定时出现,然后就只剩他一个人。
这里温暖又明媚,可处处封死的玻璃与紧锁的大门,这又何尝不是一座变相的监狱呢。
他也记不清自己是在那一天被送来这里的,总之他在锂石监狱待了很久很久,直到再也受不了黑暗昏死在监狱里,这才被eniga接了出来。
他没骗沈珂,他是真的有幽闭恐惧症,而且很严重。
他知道eniga对他无情,只是看在身份的份上给他找了个住处,让他不至于死在监狱里,毕竟政治就是这样,即使帝国与联邦处于对立态势,表面上的东西还是要做好,不能落人话柄。
刚到这里的时候他很开心,觉得起码是eniga抱着他送过来的,以后说不定能偶尔见到她,结果日复一日的等待后,他的心也渐渐熄灭了。
他不怪她,本来他就是不择手段得到她怜惜的,如今能住在她的府邸里,能吃饱穿暖,还有书看,他应该知足了。
捧着手里的书,凡恩的视线落在印刷的黑体字上,却再也读不下一个字。
头顶上传来一道冰冷的电子音,是电子管家在通知他午饭送到了。
凡恩心里空空荡荡的,压根不想去管自己同样空空如也的胃,更别说下楼去吃饭了,他扔掉书,缩在阁楼的角落闭上双眼,在阳光的照耀下,竟然就这样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他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还是帝国的三皇子,沈珂也仍然是联邦的统领,不过梦里和现实不一样,帝国和联邦并不对立,而是关系友善,皇室也常常与他们往来。
他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他回过头,看见一个比自己小很多的小女孩站在他身后,她的栗色长发蜿蜒到腰,梳着乖乖的齐刘海,琥珀色的大眼睛澄澈至极,像个漂亮的洋娃娃。
凡恩愣住了,这分明是十几岁的沈珂。
他听见同样年轻的自己说,“有事吗?”
小eniga眨眨眼,“没事,我就是想提前来看看我的未婚夫。”
“未婚夫?”凡恩指着自己,“我?”
“对啊,他们说今天你就要嫁给我了。”
他一时接受不了,可见到eniga的那一刻心就跳得很厉害。
他想找父皇去问清楚,于是穿过树影斑驳的长廊,径直走到了主殿。这期间小姑娘一直跟着他,他也忍不住放慢步子等等她,等到了主殿,小姑娘的脸热得红扑扑的,拎着裙摆直喘气,他于心不忍,拿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