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讨好他,求着他继续宠她,光明正大地宠,而不是半夜偷偷摸摸的,两个人一边打得火热一边都闷不吭声假装那只是一场梦。
刘公公把话带给玉兰、雪兰,怕差事办砸了王爷罚他,刘公公狠狠地威胁了两个丫鬟一顿,若她们无法说服徐主子,他就给徐主子换两个新的大丫鬟!
玉兰、雪兰在揽云堂住的挺舒服的,徐主子除了傻,除了不懂得讨好王爷,对她们这些下人可太好了,从不打骂,连半句重话都没有,若是换个地方,哪还有这么好的运气?
刘公公一走,玉兰、雪兰就去哄主子给王爷服软。
鲁氏母女得了报应,香云心里也是舒服的,可她忌惮宫里的皇后娘娘,不敢明着去谢恩王爷,就与玉兰、雪兰商量,哪天晚上她也偷偷地去正院叩门,就像王爷来她这边似的。
玉兰嘆气道︰“这肯定不行,您最怕冷了,王爷若舍得叫您受寒,之前就宣您过去服侍了,哪用得着他夜夜折腾。”
雪兰点头︰“对,刘公公说了,王爷要的是您堂堂正正去邀宠。”
香云低下头。
玉兰以为主子不懂该怎么邀宠,一口气帮忙出了七八个主意,譬如亲手熬个粥啊汤的送过去,或是绣个荷包香囊腰带,再不济假装生病请王爷过来瞧瞧,法子她们来想,主子按照法子做事就行了!
香云都听到了。
她感激王爷,王爷新鲜她的身子,她也想伺候王爷作为报答,可她怕宫里的贵人找她麻烦。
邀宠她不敢,香云唯一能想到的报答王爷的办法,就是继续半夜偷偷摸摸地给他。
尽管玉兰、雪兰一起反对,香云还是早早睡了,二更天的时候再起来,简单打扮一番,穿上最厚的夹袄,披上两层斗篷,兜帽的带子系得紧紧的,手里再抱着暖呼呼的手炉,甚至还喝了几口上次王爷带过来的剩下的烈酒,一切准备就绪,香云带上玉兰,悄悄地离开了揽云堂。
王府很大,今晚也没有月亮,马上就要腊月了,夜晚的京城滴水成冰。
香云以为自己做足了准备,走了一会儿才发现她还是疏忽了一件事,袜子穿少了,绣鞋鞋底薄薄的,她每一步都像踩在冻僵的石砖上,又冷又硬。
终于来到王爷的院门前,香云的脚已经冻麻了。
玉兰哆哆嗦嗦地上前叩门。
守门的小太监开开门,得知是徐主子,赶紧先去知会刘公公,可怜的刘公公,人在热呼呼的被窝里躺着,天上突然掉下来一个徐主子,还是一个最最娇弱怕冻的徐主子,惊得他爬出被窝跳到地上,两隻鞋子差点穿反了!
刘公公一边派小太监赶紧把徐主子请进来,悄悄地请,一边慌慌张张去知会王爷。
宣王最近都在等美人主动来邀宠,等得有点久,宣王不太高兴,躺床上生了会儿闷气才睡着。被刘公公叫醒,得知她竟然大半夜地来邀宠,宣王气得都想撵她回去,话到嘴边,想到晚上有多冷,宣王披上刘公公递过来的斗篷,沉着脸往外走。
香云已经被小太监领过来了,宣王气势冲冲地挑飞帘子,迎面一股冷风吹得他先吸了口气,等他定楮一瞧,就见门外站着一个裹得像球一样的女人,是女人还是看斗篷看出来的,她的脸遮在两层兜帽之下,只能看到一点下巴。
香云刚要行礼,眼前人影一闪,宣王沉着脸走过来,抱起她往屋里去了。
刘公公忙叫小太监去准备姜汤,热水巾子也都端过来,以防王爷要给徐主子用。
“你怎么不劝着点!”刘公公恨铁不成钢地对玉兰道。
玉兰委屈啊,刚要解释,两道清鼻涕淌了下来。
她比主子少披了一件斗篷,再土生土长的京城人,也受不了这冻死人的晚上。
刘公公见了,又嫌弃又怜惜,也不教训玉兰了,叫小太监给她收拾间房来,凑合一晚。
玉兰呵着气道︰“不用了吧,等会儿我还要送徐主子回去。”
刘公公心想,还送个屁啊,王爷能舍得叫徐主子再折腾一回?
内室里面,宣王将香云放到床上,本来想直接塞进被窝让她暖和暖和的,无奈她穿得太多,宣王隻好先把她外面两层斗篷取下来。这时候的香云已经冻僵了,什么也做不了,木头似的看他忙活,宣王扔了斗篷,见她手里揣着暖炉,总算没有傻到家,刚要松口气,就看到了她发白的脸,冻红的鼻头。
骂都骂不出来了,宣王飞快脱了她两隻薄底绣鞋,抱着香云一起钻进被窝,用身体为她取暖。
香云在他怀里哆嗦个不停,手脸都是凉的,一双小脚几乎被冻成了冰疙瘩。
宣王折起她的膝盖,将她的双脚捂在怀里。
两人紧紧抱着,等香云慢慢停了哆嗦,宣王才咬牙道︰“本王说过,不许你晚上过来。”
香云垂着睫毛,过了好久才小声问︰“王爷不想让我伺候了吗?”
宣王攥着她一隻小脚丫,恼火道︰“是你伺候本王,还是本王伺候你?”
香云无言以对,好像是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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