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你,行刑的侍卫心里清楚,肯定给你放水了。”阿娇一手握着婆母送来的药膏,一手轻轻地给赵宴平涂抹道。
赵宴平咬着牙,没吭声。
侍卫再放水那也是十板子,他坐了一下午,一直都在忍着不适,包括现在,他其实也疼。
不过,十板子换一千两,确实值。
接下来的几日,赵宴平再也没有在官署里多写一个字,除非有事,他也准时离开官署,免得被人怀疑他多用官署的墨水、炭火,回到家再在暖和的内室练字,用他在大理寺收集的废纸。赵宴平明明晃晃地收废纸,这一次,再没有言官冒出来参他。
小年前一日,一家人高高兴兴地搬进了淳庆帝白送赵家的新宅。
虽然白得了一千两,赵家仍像在狮子巷里那般过日子,并未铺张浪费,也没有多买用不着的下人。
消息辗转传到宫里,淳庆帝笑了笑。
希望他这次也没有看错人,赵宴平会做第二个卢太公。
“镇北侯府是不是快办喜事了?”淳庆帝突然问高公公。
高公公笑着点头︰“是啊,今年世子爷成了亲,明年端郡王妃一嫁,侯夫人便可赴北疆与侯爷团圆了。”
淳庆帝想起北疆传来的密报,那薛敖每日除了练兵就是练兵,有人孝敬他美人,薛敖一个没收,反而收拾了几个献美之人。
如此重情的将军,儿女都在京城,料他也不敢生出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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