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才反应过来官爷今晚睡了床,没有打地铺。
似是回应她的吃惊,赵宴平淡淡道:「天凉了,今晚起我都睡床上。」
阿娇哦了声,扯扯帕子,小声道:「那官爷睡里面吧,我等算完帐再睡。」
赵宴平道:「他们回来还早,你先上来睡会儿。」
官爷难得邀请她同床而眠,阿娇不假思索地就答应了,放下窗户关了门,吹灭油灯,阿娇一边解开外袍,一边朝床榻走去。
赵宴平挪到了里面。
阿娇便躺在外侧,想着等会儿还要起来,没有放纱帐。
躺下没多久,他突然将她搂了过去,阿娇发出一声惊呼,转瞬便被他吻住了唇。
这一切都出乎了阿娇的意料,可来自官爷的久违的热情很快就点燃了她。阿娇喜欢这样的官爷,也渴求这样的官爷,父母双亡,在世的亲人也无法全心全意地对待她,只有被官爷紧紧抱住迫切索取的时候,阿娇才觉得自己是被人需要的。
她要倚仗官爷,官爷则需要着她,这样多好。
白日有多少忌惮,晚上都可以摒弃,白日在冷冰冰的官爷面前有多小心,晚上便可以趁官爷热情的时候,大胆地表达自己的喜欢。
「官爷,官爷。」坐在他的双掌之上,阿娇趴在他宽阔的肩头,柔媚地唤着。
赵宴平突然停了下来,哑声问她:「我是你什么人?」
阿娇茫茫然道:「你是我的官爷。」
赵宴平抬手,摸到她潮热的脸,再迫她抬起头,看着她湿漉漉又困惑的杏眸问:「除了官爷,还是什么?」
阿娇觉得此刻的官爷怪怪的,平时晚上都不说话的,今晚怎么突然问起问题了?
阿娇一点都不想回答问题,她隻想官爷继续。
她试着避开官爷的钳製,去亲他的脸。
赵宴平给她亲,一边给她一边问:「我是你什么人?」
阿娇说官爷。
赵宴平突然发狠,险些要了她的命。
阿娇慌了起来,知道他不满意这个答案,阿娇哭着道:「恩人,官爷还是我的恩人!」
赵宴平摁着她:「不对,你是我的妾,我是你何人?」
阿娇懂了,连着喊他夫君。
赵宴平却是继续方才的癫狂,直到阿娇再也发不出声了,直到心中的暴躁全部泄得干干净净,赵宴平才抚着她沾满汗水的脸,指腹挨着她一时难以闭合的唇,警告她道:「你是我的女人,我是你的夫君,你的事便是我的事,没有麻烦之说,以后你再动不动跟我客气,我便真的不再管你。」
阿娇这才明白他今晚为何像换了人一样,狂如野兽。
明明是在惩罚她,阿娇却笑了,一边笑一边哭,窝在他结实的怀里,哭得一塌糊涂。
赵宴平抱着她的头,对着帐顶道:「以后身边无人时,你都唤我夫君。」
官爷太生疏,她也太胆小多思,以后每日都唤几遍夫君,她便不会再忘了两人的关係。
阿娇抽抽搭搭地唤了声夫君。
赵宴平摸摸她的头髮算是回应。
阿娇趁机问道:「夫君这一个月都没想,是在怨我不肯帮你一起劝沈樱姑娘吗?」
赵宴平皱眉,她居然又乱猜了,如果不是今晚他要了她,她难道要一直误会下去?
「不是,衙门有些事,太累了,所以没想。」赵宴平解释道。
阿娇鬆了口气,不是怪她就好。
「今晚官爷,不,今晚夫君搬上来,是不是那件事已经解决了?」
赵宴平敷衍地点点头。
阿娇咬唇,既然解决了,两人又躺到了一张床上,以后那事应该会频繁一些了吧?
阿娇不是贪那个,而是贪那时候的官爷。
两人无声地依偎在一起,因为刚刚赵宴平要得太狠,当大门口传来郭兴的声音,阿娇都没有彻底恢復过来呢。
「你躺着,我去把东西搬进来。」赵宴平替她盖好被子,坐起来穿衣。
阿娇看着他模糊的高大背影,又慵懒又餍足。
赵宴平出去了一刻钟左右,拎着今日的剩货与钱匣子进来了,碎银、铜钱在钱匣子里晃来晃去,发出的是世间最悦耳的声音。
阿娇来了精神,想穿中衣,中衣被官爷丢到了床下,油灯已经点亮了,阿娇不好意思光着下去,便喊官爷帮她把中衣扔上来。
赵宴平捡起地上的衣服,来到床边,就见她裹得严严实实地躺在被窝,只露出一张红润妩媚的小脸,艷色逼人。
赵宴平放下衣裳,默默转身。
灯光一亮,有些事有些话,确实不便再做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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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娇其实挺"幸"福的,你们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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