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果里面真紧h
夜麟将乔宓侧放在床间,抬起一隻秀腿抱在怀中,纵身深入腿心花蕊中,捣的淫腻水润阵阵,还不忘握着掌中的三寸莲足轻咬,珠圆玉润的小脚趾上沾满了口水。
“再喊大声些,就喜欢听你喊。”
他的变态是直追景琮,猛烈的磨研肏击,恶意撞的乔宓浪叫连连,断断续续的娇泣喘呼声,最是勾他的心魂了,连带插在她花壶中的肉柱,又凶狠了几分。
“啊!啊~别顶了,别~”
被操弄了大半个时辰,乔宓早就受不住了,蛇性本淫,遇上夜麟算她倒霉。
湿滑不堪的蜜穴紧窄,任由奇长的巨龙快速插动,水嫩的内壁媚肉酥麻,紧箍着吸吮炙硬的棒身,销魂的快感是直直痒入了两人的心口。
被强压在床间的乔宓,就如暴雨中惨遭摧残的小白花,承受着夜麟各式的蹂躏,换着花样的不停捣弄操入,哀婉撩人的声儿渐满内室。
夜麟更甚舒坦,一边享受着媚肉紧夹龟头的密窒,一边听着入耳的靡靡淫声,天性冷然的血液此时也沸腾的火热,大掌控着乔宓的柳腰,将人往碎了干。
“果果里面真紧~这身肉儿真是要人命~”
紧嘬的淫滑媚肉,简直让人恨不得久久停在里头。
……
夜麟如今得了冶狼城,打开了吞併南洲的第一步,精兵良将齐齐调遣,布置了好一番,便不再掌事,带着乔宓踏上了回夜国的归程。
离开冶狼城这日,苍启过来送了乔宓,站在雪地中,看着差不离裹在狐裘中的少女,替她理了理帽间的落雪,目有愧意的说到。
“哥哥知道你不愿意嫁给太子,但是……果果放心,只要哥哥一日尚在,便会护你在宫中周全的。”
乔宓抿着唇莞尔,握住了苍启的手,知晓苍骅并未告诉他实情,他一直都当她是妹妹,他的无奈让她心头渐暖。
“谢谢哥哥。”
看着食指上泛着郁光的圣女玉戒,乔宓也没了头绪,正如苍骅所说,她替了苍果果而活,就该为她担起肩上的责任,不论是做司命族的圣女抑或是嫁给夜麟,这都是她不能逃避的责任。
可是,冰山老变态怎么办?
她真的想他了……
冶狼城距离夜国的都城并不远,一天一夜的路程便到了,在景国帝宫待了三年的乔宓,还未想过有朝一日会到另一座皇宫走走。
夜国的皇宫和景国的肃穆帝宫不同,处处都透露奢华,飞虹渐台,迷花倚石,大抵是信封上神的缘故,四处可见神像与夜国皇室的墨蛇图腾。
初到夜国帝宫,畏寒多时的乔宓就病了,恹恹的毫无生气,大半时间都昏迷着。
最上火的自然是夜麟,兽化一族修为愈高,更是百病不侵,归根结底乔宓的元神伤的厉害,若非得了景琮几人的精元调和,只怕早就活不了了。
“来,张嘴。”
瞧着日渐消瘦的乔宓,夜麟难得荒废了政事,自宫娥手中接了药丸过来,还不忘试试温度,怪异的药味让他不禁皱眉,盛了一勺往乔宓的嘴边餵去。
素日里,他最喜欢吮的那片殷红丹唇,目下血色尽失,苍白的让他心慌。
乔宓无力的虚睁着黑漆漆的眼儿,苦涩的药汁甫一入口,就呛的她咳嗽不住,夜麟忙给她餵了一粒蜜饯,又饮了水才缓了些。
“这群庸医弄的什么药,立刻换了,明日若还是这味道,全都别活了。”
夜麟邪肆的眉间满是戾气,将乔宓抱入了怀中,才敛了几分厉色,以大掌贴在她的贴心处,顷刻术法氤氲着波动,眼见乔宓的面色渐渐恢復了几分红润,才收了手。
他的修为偏寒,而乔宓却又畏惧冷,所以不能过度的用术法为她护住元神,治标不治本只能用药物去慢慢培元。
“乖,等病好了,就带你去月山看天莲,那里的瑶池中还有七彩锦鲤。”
他的声线低醇悦耳,全然不似往日的霸道狂妄,温柔的让乔宓以为他是不是被人夺舍了,伸着软绵无力的手,大胆的戳了戳他俊美妖魅的面庞。
夜麟自然看出她心中所想,勾着昳丽的唇弧,擒着她的纤白指儿往口中一含再一咬。
“听说你喜欢吃鱼?到时给你捉一隻彩鲤回来,那东西味道应该尚佳。”
乔宓头晕的厉害,听他说话也是恍恍惚惚,不过鱼这个字眼她甚是敏感,不禁在夜麟怀中点了点头,饶是病沉也有了食慾。
哪知为了这随口的话,后来还闹出一番事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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