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干你
冶狼城是景国边境,三界交集的富庶之地,唯独一点不好,长年累月唯有冬季,任你踏春而来抑或是盛夏而归,入了此城中,也只会见到絮絮白雪和猎猎寒风。
乔宓恹恹的倚在浴桶中,搅动着温热的牛奶,熏白浓郁的奶香萦绕,一连赶了几日的疲劳,瞬间去了大半。
这才离开几天,她竟然出奇的思念起景琮来,果然还是距离产生美。
换了一套薄纱长裙披着绒氅外内室去,烧了地龙的居室里暖和不已,撩了长长珠帘,她便将身上厚实的绒氅取了下来,准备扔开。
“你怎么在这里!”
乔宓惊的不浅,手忙脚乱用大氅遮在身前,蹙眉看向坐在矮榻上饮着茶的夜麟。光线不甚明亮的烛火下,他俊美的侧颜笼在一片阴翳中,说不出的狷狂邪肆。
忽而,夜麟抬眼看来,墨色的瞳中晦暗不明,乔宓却被他的眼神吓的往后退了几步。
这种眼神,她偶尔会在景琮的眼中看见,一般不出半个时辰,她就会被扒光压在床上,惨遭蹂躏……
“你,你出去,我要睡觉了。”
意识到可能有危险,乔宓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
“那便一起睡吧。”
他笑着侧身朝向乔宓这边,大致是方才沐浴过,随意披了一件黑狐大氅,透露着内里精胸,一隻手肘撑在小案几上,慵懒的顶着下巴,一手轻轻敲击着桌面,似乎兴致很是高昂。
“你!”乔宓面色悚然发白,知道他是不打算放过她了,脚步隐隐朝房门处退去。
夜麟却站起了身,唇弧邪魅:“又想说我无耻下流?看来你还不太了解我,我这人不止无耻下流,还阴险狡诈着呢。”
大手一挥,已经退到珠帘住准备转身逃跑的乔宓,猝不及防的尖叫的一声,就被一股劲风凌空刮起,眨眼间整个人就撞在了他的怀中。
纤白的小手乱舞着挣扎,修剪齐整的指甲不甚尖利,却生生将夜麟裸露的胸膛划了三道血痕出来。
“嘶,你这爪子倒是厉害的很,再乱动,信不信全给你拔了?”
他擒住了她的柔荑,看着那粉透饱满的指头,话语甚是凶狠,吓的乔宓怔怔瑟缩,明眸里蔟起惧意,大概是真怕他生生撅了她的指甲。
“放开!”
娇啭的声儿已经有了几分轻颤,惹的夜麟心痒如麻,鬆了乔宓的小手,扣着她的后颈,迫着她仰起素净的脸儿来。
“本是想回夜国册封之后再行事的,可惜你太不乖了,可要看看苍启发回司命族的书信?我那儿可截了不少。”其中自然包括让苍骅请求夜皇解除婚约的书信。
乔宓悚然睁大眼睛,奈何夜麟太高了,娇小如她,被扣在他怀中都是垫着脚的,这般仰视直让她徒增了对他的恐惧,微缩的瞳孔中尽然是迷茫和无助。
“这样就顺眼多了。”
他笑着将她扛上肩头,大步朝那张华丽的大床走去,野蛮又霸道的将人抛在了一片柔软中。
没了绒氅遮挡,透薄的雪纱长裙间,欺霜赛雪的玉肌若隐若现,撩的夜麟忍不住埋头在乔宓雪白脖颈上咬了一口,唇齿间全是一股奶香味,腹下燥热的慾火立时腾起。
“啊!”
细嫩的长颈被他又吸又咬,疼的乔宓尖呼着在他身下苦苦挣扎。
“不许哭,若是敢哭,现在就干你。”
稍稍起身的夜麟,染着情慾的眉间霸气显然,看着乔宓泠泠水雾的眼儿,思及自己那怕眼泪的诡异软肋,忙狠声威胁到,吓的乔宓咬唇,聚满眼眶的水花硬是不敢流出。
蓄着两汪清泪的黑宝石般猫瞳极美,夜麟一时间也不免被迷了眼,控制不住的将冰冷的唇贴了上去,这次不再如之前那般蛮狠了,轻柔的唇舌极富耐心地蠕动,缓缓的吸着那淡咸的水儿。
乔宓紧闭着眼睛被舌头舔弄,新奇而可怕的碰触,心底渐起酥酥麻麻的痒意。
“不要弄了~啊~”
她抵着夜麟的强壮的胸膛,方才呜咽出声,那厮就转而去咬住了她发间的猫耳,软软的绒毛被他大嘴吸咬,一股诡异电流瞬间衝上乔宓脑中。
这一身敏感的嘤咛,登时让夜麟呼吸沉了几分,带着掠夺的强悍也更加急迫了起来,幽黑的凌厉瞳孔中写满了势在必得的光芒。
“很舒服?”
他鬆开已经软怂的雪绒小耳朵,上面湿濡一团,全是他的口水,轻轻舔了舔,身下的温软的少女便是一抖,再舔舔,抖的更厉害了。
乔宓脸儿涨红,愤懑不甘地瞪着强压在身上的夜麟,实在没忍住小宇宙,一爪子又挥在了他的脖子上,两道血痕乍现。
夜麟笑意骤停,下意识伸手摸向脖颈间,趁着他鬆开箝制的当头,乔宓用了吃奶的劲儿,抬起一脚踹在他肩头上,没有一丝防备的夜太子直接被她蹬下了床。
她前所未有的矫捷,跟着跳下床,就往虚掩的窗边跑,连房门那边都不去了,打算直接跳窗出去找苍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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