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宓不知道别的男人阳物是不是也这么大,可是景琮这胯间之物,着实吓人,往常几日他们都是用了腿交或别的法子,瞧着今日格外兴奋的巨龙,哪是她这小嘴能含住的?
她紧张的直嚥口水,浮着一层淡绯的凝脂肌肤已透了薄薄香汗。
摄政王却是慵懒的挑了挑阴鸷的长眉,冷哼道:“嗯?算了?”
他这样子和方才朝堂上的冷厉如出一辙,小皇帝都能被他吓呆,更别提乔宓了,忙凑上朝霞映雪般的娇靥,如猫儿般在他的胸前蹭了蹭。
“我只是有些怕,太大了嘛~”
这话哪个男人不受用,还是乔宓这般萌化心的人儿说出,娇莺初啭的声儿彷若鸿羽般,无声息的挠着人心。
三年的相处,她可是最会拿捏景琮的心思了,这人就是吃软不吃硬,要识时务的放低态度。曾几何时,她见过几多不明白放低态度的人,下场都是被摄政王挨个儿折磨的生不如死了。
一想到他创下的百大酷刑,乔宓赶紧扑进了他怀中,隔着几毫的距离,看着那高昂的危险巨龙,也没方才那么怕了。
她的乖巧,无疑最得景琮的心,幽寒的宗瞳溢出了笑意,大掌轻和的揉了揉她的小脑袋,连带两隻猫耳都被他顺了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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