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棒上暴起的青筋都在刮蹭着她的内壁,她双腿被西泽尔扣住,而他又不停地加大腰力向上顶,花穴又酥又麻,颤缩着绞出汁液,西泽尔把手放在她的腰上,指尖沿着她背脊向上抚摸,她倒在他身上,女孩丰满柔软的胸脯挤压着他强壮的胸膛,西泽尔吻向她的脖子和耳垂,连咬带舔,甚至还啜吸出声,在她耳边说着些下流的话。安娜感到身体越来越烫,热气从体内的每一个毛孔散发出来,变成汗水滚滚而下,浑身湿漉漉的,两具肉体胶合在一起,西泽尔还在用力地撞她,制造出不堪的y音,rou棒插弄花穴噗嗤噗嗤的水声,混合着肉体拍打的声音回荡在她的耳边。西泽尔猛地转过身来,将安娜压在身下,抬高她的双腿下死力插她,阳光落在他们身上,照得西泽尔和安娜浑身的汗水都闪着珠光,他极具攻击性的行为令他像一头充满力量的年轻雄狮,猎物已经尽在掌握,他却并不急着吞吃入腹,而是慢条斯理地细细品尝。少女的花穴被捣弄得一片狼藉,在白天做爱,画面的冲击性比夜晚更甚,除了那双紫色的眼睛,安娜身上只有两个色系,红与雪白,她腿间的花蕊遭受男性rou棒强势的摩擦和挤压变得充血红肿,嫩桃一般的乳尖被用力含过吸过之后也颜色变深变得更加饱满,花户被捣得白浆四溢,她的腰肢扭动着,大腿内侧被刺激得痉挛颤抖,连花穴也不住地紧缩,作为对他的回应。她昨天晚上很痛,包含着羞耻的快感,而今晨的交欢更加具体而激烈,西泽尔强势而坚决地进出她的身体,有时又改变节奏,深埋在她体内肆意搅弄,企图开发她每一处的敏感带,安娜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不受控制地张嘴溢出呻吟,她感到乳头明显变硬,身体也止不住地痉挛起来,嫩穴一阵又一阵地收缩,狠命地吸着他的rou棒,快感不住地将她抛上巅峰。终于在某个时刻,他冲刺的速度变快,刺激得安娜剧烈地挣扎起来,男人和女人的喘息此起彼伏,如同两缕升起的烟雾,缠绵地靠近,纠缠,最后融在一处。安娜感觉身体很烫,汗水滚滚而下,腰肢像是遭到电击般颤动着。西泽尔快要高潮了,滚烫,y秽和潮湿的热杵将她的花径填得满满当当,花蕊般娇弱的肉穴承受着男性y具肆意的蹂躏和撞击,安娜感到那极具攻击性,她几乎无法招架的摩擦越来越剧烈,令她不能自控地尖叫起来,不同于昨夜那些细碎的呻吟与叹息,原来在极致的快感中,人真的可以发出这么毁形象的y声浪语。眼前有白光猛然爆开,伴随着少女失控的媚叫,她颤抖着先于他达到了巅峰,弓起的身体贴到西泽尔身上,y水从下体汩汩而出,这时她昨夜没有的感受,在她失身的第二天,就被西泽尔插到潮吹,湿得一塌糊涂,这张床单绝对没法再继续用了。西泽尔同样也喘息着,乳白色的液体飞溅到安娜的肚皮上,少女瘫软在床上,神情恍惚,过了好一会,才羞耻地蜷起身体,皇太子这才餍足地下了床,他高大强壮,身体完美得仿若大理石雕塑,肌肉结实,强健而性感。他披上睡袍,这才转过身来面对她,他的腰带系得很松,能看得到他胸膛结实的肌肉,西泽尔对她说:“今夜总督府有晚宴,我会回来很晚,你有什么要求,尽管叫人过来,行宫的人训练有素,你不必担心他们会说任何不该说的话。”安娜点了点头,心里有数,西泽尔说起总督府的晚宴,她知道他和罗莎琳今夜会见面,这会让他直到明日的快天亮的时候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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