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就一边与父王对视,一边吃饱饱。小丫头太能吃,赵恒低着脑袋,脖子都泛酸了,小丫头还没吃够,赵恒的心思就慢慢又回到了女儿口中的王妃身上。不打扰女儿吃,赵恒躺回她身边,抱着她肩膀问:“会不会疼?”
以前他稍微吃的重一些,她就急着推开他,娇娇地喊痛,现在女儿吃这么久了,赵恒有点担心。
宋嘉宁哪知道自家王爷会想这些呢,拉好衣襟挡住暂且闲着的那边,疑惑问:“什么疼不疼?”
赵恒往下看。
宋嘉宁终于懂了,闭着眼睛摇头,脸颊如涂了胭脂。
赵恒不太信,确认道:“真话?”
宋嘉宁为何要骗他?又点点头。
赵恒目光微动,继续去看女儿吃了。宋嘉宁偷偷睁开眼睛,见王爷侧脸专注,那神情跟他作画的时候差不多,不带任何色气,顿时觉得自家王爷更像神仙了,这种时候还能这么君子,不为她的身子迷惑。
昭昭终于吃饱了,赵恒抱起女儿,熟练地拍奶。吃饱的昭昭是最可爱的时候,乖乖地躺在父王怀里,不哭不闹的,水汪汪的杏眼目不转睛地望着父王。乳母说这么大的孩子还看不清,赵恒瞧着自己时不时翘翘嘴角仿佛在笑的女儿,却觉得女儿已经能看见了。
夜幕降临,乳母抱小郡主去耳房睡了,赵恒在内室陪宋嘉宁用晚饭,饭后歇在了这边。
双儿留下一盏昏黄的小灯,与六儿退了下去。
赵恒脱下外袍,来到床上,什么都没说,直接撑在了宋嘉宁身上。他本就话少,宋嘉宁已经习惯了沉默的王爷,尤其是他一言不发地解她衣襟时,宋嘉宁反而觉得更慌,全身都在期待着他一样。
但……
“王爷,再等两日吧?”以为他急不可耐了,宋嘉宁一手捂着衣襟,一手捂着中裤,小声地求道。她月子还没坐满,身子虽然擦拭过几次,但并不彻底,好久没有真正沐浴了,宋嘉宁怕自己味道不好。
“我有分寸。”赵恒看着她眼睛道,然后不容拒绝地拿开她手。
宋嘉宁又紧张又懵懂,好奇他到底要做什么,然后就看见王爷低下头,黑黑的大脑袋挡住了他脸,但他在做什么,宋嘉宁切身感受到了。同样的事,女儿跟女儿她父王做出来完全不一样,宋嘉宁闭紧眼睛,小手攥着褥子,不受控制地出了声。
赵恒立即鬆口,皱眉问她:“疼?”
宋嘉宁咬着唇儿,羞臊地摇摇头。
既然不是疼叫的,赵恒便懂了,知道她喜欢,他再无顾忌,努力卖弄起今日刚从女儿那儿学到的本事。宋嘉宁既舒服又担心,见他贪起来好像没个够,宋嘉宁忍了又忍,最终还是爱女之心占了上风,双手抱住他脑袋,似哭非哭地求道:“王爷,王爷给昭昭留点……”他都吃了,明日女儿吃啥?
赵恒贪的又怎么会是那点解渴之物?他贪的是王妃软软的身子,是她勾人的轻哼,是她在他身下的风情。既然王妃不叫他吃了,赵恒翻个身侧躺,然后将她搂到怀里,迫不及待地吃她不用喂女儿的红唇。
四唇相贴,宋嘉宁尝到了淡淡的甜,意识到那是什么,宋嘉宁羞得想躲,却被男人紧紧按在怀里,让她感受他沉寂太久的身体。
宋嘉宁感觉到了,既想得慌,又有点害怕。这一年她长了个子,原本胖的地方也更胖了,王爷没怀孩子,居然也跟着长了,比去年成亲时更高大更伟岸,曾经折腾地她腰酸腿酸的仙家宝物,也越发地叫人心悸。
她想,又怕自己肉体凡胎,消受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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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十五,寿王府的小郡主过满月。
女儿过满月,宋嘉宁早早就起来了,换上一件儿水红绣祥云纹褙子,坐在暖榻上哄女儿。赵恒陪她待了会儿,估摸着宾客要陆续到了才去了前院。他素来不喜应酬,也不结交任何朝廷大臣,除了嫡亲兄长楚王,除非迁居、大婚、生子这样的大喜事,就连几个兄弟也很少来往,故今日请的全是亲戚,没有寻常官员。
早饭用过不久,楚王第一个到了,楚王骑马,下马后大步走到马车前,先将迫不及待要下车的长子升哥儿抱了下来。升哥儿常常随娘亲来三叔家玩,一点都不认生,父王接娘亲的时候,升哥儿已经兴奋地往里面跑了。
“三叔!”看到穿着一身绛红长袍的俊美三叔,升哥儿脆脆地道。
升哥儿是兄弟俩府上的第一个小辈,赵恒对这个已经会跑会跳的侄子喜爱更深,俯身将跑到跟前的男娃抱了起来,准备继续去外面迎接兄嫂。升哥儿不愿意,扭头往后院望,急着道:“三叔,我去找妹妹!”
曾经升哥儿盼望弟弟,但娘亲生了弟弟后,升哥儿发现弟弟一点都不好玩,整天就知道吃奶睡觉,连话都不会说,所以升哥儿就改成喜欢三叔家的妹妹了,妹妹白净好看,光是看着都看不够,想一直待在妹妹身边。
侄子有所求,赵恒淡笑着将男娃放了下去。
升哥儿一路跑到后院,跨进暖阁立即往榻上瞅,就见漂亮的三婶坐在上面,温柔地朝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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