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巨屌不但把他的直男子宫射爆灌满不说,现在还把他当做一个尿桶直接尿进肠道深处。
这种极端羞辱人的做法,宁晨恺完全不觉得有问题,反倒从内心深处觉得这是理所应当的事情,他宁晨恺就是兰凌溪老婆、是爱他、包容他、给他世界上最纯粹享受的老婆,自家老公在老婆骚逼里射精浇尿——就像园丁浇灌美丽花朵一样,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他宁晨恺在外面再狂傲彪悍、桀骜不驯,都不过是老公的骚母牛,用自己强壮耐操的身体来满足老公的所有欲望,是作为老婆最基本的义务与责任。
这样的自我认知使得宁晨恺,产生强烈的被占有被使用的快感,让他不知不觉中本能物化。
“老子他妈的就是个喜欢喝尿的马桶,好多……嘶嘶哦呼老公好棒,尿尿都能尿这么多,又烫又力大,水枪一样射得老子阴道里好爽,嘶呼……肉壁上麻酥酥的……”激烈水流冲刷击打,产生微弱电流般的刺激,爽得宁晨恺阴道子宫抽搐痉挛,沉甸甸的尿液里空气穿梭,隔着肚皮都能听见亢进的肠鸣音,大量液体顺着降结肠逆流而上,汇聚在横结肠里形成一个个微小的漩涡,拧动最深处的肠壁,连这块处女地都被男人打上一辈子都难以磨灭的标记,“嘶呼呼呼……火辣辣的,肚子里火辣辣的,老公的尿水在给婊子逼里消毒灌洗,以后每天都要给阴道和子宫里灌尿清洗,好爽,胃里胀腾腾的也被灌满了一样,天天灌尿消毒,老子的阴道里才能干干净净,方便老公想什么时候操我的骚逼,就什么时候操!”
“骚货!连尿都不放过,以后你不在跟前,我就拿瓶子把尿都装着攒起来,等你回来了全灌给你喝!”兰凌溪一边说,自己都被恶心到了,尿水灌瓶,天这么热,半天时间都发酵骚臭了,想一想都恶心的要死。
可宁晨恺眼睛一亮,“好好好,全都攒着,我回去了喝,妈的!老公的尿这么宝贵,肯定不能随便浪费!哦哦哦肚子好胀,妈的,快憋不住了,大鸡巴老公太猛了,尿了都三分钟了还没完,逼要被尿射爆了,嘶嘶要夹不住逼眼子了,我操我操,等下说什么都要给老公表演一个骚逼喷水!”
何石今天40岁了,除了缩在阴暗逼仄、臭气熏天的房间里打游戏什么也不会——游戏陪练是他唯一的谋生技能,黑暗污浊的房间里,电脑屏幕绽放的光幕映照在中年废物肿胀油腻如蛤蟆的脸上。
“叮咚滋滋……叮咚……”老旧的门铃响了半天,何石才反应过来,已经许久没有活人上门,除了外卖员。
“请问兰凌溪住在这吗?”长相白嫩可爱的少年沈青荷看着眼前肥腻高壮的凸肚男人有些迟疑,他下意识朝屋子里看去,黑洞洞的,散发出说不出的腐烂恶臭,像堆满人骨腐肉的怪物巢穴,“呃……好、好像不是,打扰了打扰了……”
站在门框里,与房间一同逐渐腐朽死亡的何石,看着少年果断离去的修长挺拔的背影和两条葱短裤中露出的细白长腿,还有腿肚子上被蚊子咬出的红疙瘩,油腻中年男人的喉结上下滚动,“在这里,兰凌溪就住在这里。”
声音沙哑难听,除了在游戏里喊麦,何石已经记不清有多久没和活人面对面说过话了。
“他在这里?”少年停下脚步,转身看着站在阴暗腐坏的怪物巢穴里的高壮油腻肥男,他被父母保护的太好,不知道人间险恶,一步步返回地狱深渊。
“不、不要啊呜呜不要……”幽暗恶臭的房间里,瘦削的少年被推倒在地,像个被主人遗弃的旧布娃娃,脑袋重重砸在地上,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呲呲拉拉”的声音响起,“好痛啊啊啊……”
胡子拉碴的油腻男人,死鱼眼般肿胀充血的眼珠子迸发出野兽的光芒,他将近二百斤的体重坐在少年蓬勃生长的青涩肉体上,将他四肢关节折叠,像刀刃折叠在横向刀鞘中,用宽胶带缠得结结实实,随手一翻,沈青荷好似土豆蛋子一样脸朝下,屁股一凉,中年肥男湿黏的大手在少年紧致圆翘的屁股上用力抓揉,“我操我操,小男生的屁股,真他妈的光嘶呼……日你妈手感可真好操!真是叫老子逮住几乎能搞到这么可爱的小可爱,真的比那些脏鸡鸭馋人!”
人到中年还光棍的何石,虽然没女人愿意嫁给他,可他毕竟是个有性需求的正常男人,他这种死肥宅,除了花钱叫野鸡野鸭上门,也没有其余途径发泄旺盛性欲。他又抠门,能叫来的鸡鸭质量都不咋滴,脸老皮垮、逼松穴黑,哪里能与小羊羔般的幼嫩少年相提并论。
死肥猪揉够了紧翘的男生屁股,抓住屁股两团软肉用力往两边扒开,让沈青荷的粉嫩的处男屁眼暴露在眼前,中间是鼓胀的会阴,白嫩小鸡鸡随着挣扎甩来晃去,宽厚肥腻的舌头先是绕着穴眼舔了两圈,尝到汗液微微的咸味,接着顶着舌尖细细舔舐肥嘟嘟的肉褶,把肉褶舔到湿软,舌头就开始往里钻。
何石肥厚如香肠的嘴唇撅着上下包住肛周,舌头往肛口里钻,嘴唇就往外扩,整个含住穴口,舌头往出来拔时,嘴唇又开始嗦屁眼,吸着柔嫩肉褶,舌尖不但在柔软可爱的穴眼里抽插,还挑着肉褶舔光滑细嫩的肠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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