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然后心满意足地搂着他躺下:“歇会再洗澡。”
隋冶只能生无可恋地翻了个白眼。他小声骂:“你真脏,烦死了。”
“脏也是你弄的,刚爽完就骂人?操我的时候没看你这么讲究。”
“我又没说脏话,不算骂人。”
“骂不骂人是我这个被攻击的人决定的,把嘴闭上,不然我不介意再来一次,你不想好好歇着那我们就继续活动活动。”
“……”
妈的。隋冶想:好想抽烟啊。
他都好久没抽烟了,虚空里的火焰并没有温度,也因此烧灼起的烟草也不带香味,只有呛口的尼古丁依旧,那并不能安抚他的焦躁,也不能延长他的餍足。隋冶撇着嘴,往柳奕君胸前蹭去,给自己找了个舒服地位置放松了身体躺下。他动作小心地闻了闻,只有情事过后暧昧的腥甜味道——柳奕君没什么汗味,很神奇,他看上去人高马大,其实甚至不如纤细白嫩的隋冶爱出汗。好吧,至少没有汗臭味,这让隋冶舒服多了。
隋冶就不说话了,时至今日他已经能够享受柳奕君的怀抱,不是那个任由他安排的傀儡所拥来的臂弯,而是真真切切属于这个性格差、爱使用暴力的柳奕君的。可是柳奕君又不满意地问:“真就一句话不说啊?”还伸手去摇隋冶。
“……我真的很烦你!”
不过好消息是,隋冶担忧的床单问题很快就得到了解决,这还得感谢工具人伊里。
馀容几乎进四次副本三次都能遇到隋冶,虽然对隋冶来说是隔一段时间才会见面,但是在馀容视角已经相当频繁。馀容愉快地和隋冶汇报自己的成绩:“这是我的叫他给自己口了。伊里以前给他们的转换装置现在是柳奕君耳后的一颗痣,隋冶经常去吻,但并不能操控,这还得看柳奕君的心情。
“好吧,我试一下。”隋冶抬眼看他,带着点怯意和犹豫,柳奕君不是大树挂辣椒,他的鸡巴完全配得上他的身高,粗且长,随着隋冶解开皮带的动作顶着内裤弹出,像根狰狞的鞭子。隋冶规矩地跪在他腿中,稍微低下脸去舔柳奕君鸡巴的侧方。柳奕君轻轻笑着,又去捏他的脸颊:“好乖啊。”
“别太得意了,不然我会反悔的。”隋冶就抬头夹了他一眼,嘴唇抿了下,又去用舌面润湿柳奕君的鸡巴。这根肉柱上青筋虬结,舌面抵碾过,引得柳奕君本就敏感异常的身体愈发亢奋。他的小腹往前送去,自己撩起衣摆,把同样鼓胀起血管的皮肤展现在隋冶眼前。柳奕君声音低哑,口中开着玩笑:“怎么会呢,我感激不尽。”
隋冶舔得很仔细,他用手扶着,手指松松地圈住柳奕君冠部下方的位置,用以叫柱身倾斜成一个方便舔舐的角度。而舌面从性器的中度往下舔舐,直到舌面抵到那鸡巴根部链接着小腹的皮肤。柳奕君的耻毛定期刮没,隋冶又会偶尔给他抹些东西,现在已经从粗硬变得软化了不少,但是舌面舔过仍然有毛茬的刮磨感——他本来是没有这种代谢的,结果从自由之后,头发和耻毛又开始长了。
隋冶一时有点走神,他问:“你吃过河豚吗?”
“什么东西?”柳奕君愣了愣,隋冶和他形容那种口感:“我舔到你的毛茬的时候感觉特别像在抿河豚汤里的鱼皮……”
柳奕君无语了下:“想象不出来,你能不能好好舔?”隋冶就继续埋头下去,也没多拿乔。柳奕君铃口吐着清液,又顺着柱身仰起的角度向下淌,叫隋冶能尝到前液的味道……嗯,和逼里的还是有一点不太一样的。他把柳奕君的鸡巴都舔湿了,润着一层涎液的水光,这才压下他狰狞的冠部,试探地张嘴含吮。
“……很棒、加油啊小乖。”柳奕君轻声吁期,克制着挺腰的冲动以免伤到隋冶。隋冶努力下压舌面,手指勾着自己鬓角的发丝别到耳后,随着头颅的低下将性器往口内吞去。那不太舒服,张开的齿关令他的呼吸都有些局促。他一直吞到柳奕君的冠部已经刺激到喉咙,因而产生的呕意使得喉道紧夹,隋冶眯着眼,眉头皱起,呼吸则都吹在柳奕君腿间,有点凉,有点痒。
他试探性地活动着脑袋,叫自己的口腔套弄柱身,即便已经尝试了几次,隋冶还是不太能做好,也只能吞下大半的柱身,叫那根部还暴露在外面。从他口中刮出的涎水顺着柱身往下淌,柳奕君的鸡巴太大了,只是进入大半就叫隋冶难以活动舌面,因此他只能去吮,而并不能像柳奕君那样用舌尖去碾压刺激。
柳奕君害怕自己贸然挺动会撕裂他的唇角,因此只能保持着身体的僵硬,手掌抬起后揉弄自己的胸口,因为情动而溢出的奶水饱胀在胸肌下缘里,闷胀得他难受。隋冶低着头,还没发觉柳奕君的自我抚慰行为,而柳奕君只能看见他高挺的鼻梁,以及在角度下能够清晰看见长度的睫毛颤栗。妈的……他真漂亮啊。
之前两人还聊过呢,要是换做各自的世界,以柳奕君的条件绝对是讨不到这么漂亮的老婆的。隋冶理直气壮要求柳奕君必须对自己好,柳奕君就问:“难道我对你还不够好吗?”
但是隋冶也不是吝啬于回应的人……在开始时柳奕君曾经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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