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望受伤的未过门妻奴,儿臣觉得也是要事一件。”
云清舟的话语间透露着一股与帝王平起平坐的底气,云宿枝弄不懂这般底气来自何处,只知晓那温柔的安抚似羽毛般轻撩,撩蹭得他心尖瘙痒难耐。
似要沉溺于这般温声软语的诱哄中。
“阿宿,莫怕,这是为兄于匠人特意嘱咐下用的最为轻巧单薄的材料,不会伤到你的。”
那是一颗四方的金制灯笼,上面雕刻着龙凤呈祥的图样,里面则禁锢着一只玉兔,在灯笼顶端刻着清舟二字的名讳。
云宿枝本能的颤抖,那过于痛苦的佩戴回忆让他无声落泪。
却在那声声呢喃呼唤中逐渐迷失,看着那金制灯笼穿在龙咬珠子下方的孔洞牢牢坠在了上面。
份量增加了些许,却不算重的难受,至少那拉成长条的阴蒂仅仅是弹跳着发颤的抖动幅度增加,却为坠得更深。
云宿枝的眼眸发亮,似认下了太子殿下的这份示好。
将要启唇,却听见那温柔的嗓音吐出可怖的语句。
“蒂珠瘦小,不如试试用姜汁涂抹骚蒂,再掴至肿起,涂抹反复。”
湿软逼穴春光外露,双腿大敞,如同秦楼楚馆最下贱的妓子都不为过,甚至还要再淫荡三分。
蒂珠红紫颤颤巍巍的露在外头,沉重的夹子玉牌终于被拿下放置一旁。
下人将剥好的生姜切片,递于太子手中。火辣辣的姜汁于指尖挤压,粘腻整手。
云清舟方才慢慢伸手圈住娇小阴蒂蹭贴,姜液水珠渗透甚至顺着张合的逼口流进骚心。
“呜,宿宿不行,宿宿不行,皇兄…。”
太子温柔伸手覆住了云宿枝的双眼,另手长指圈住阴蒂不停的划圈。
姜液灼烫,媚肉先是起了燥意,随后便是瘙痒。再然后便是难以克制的刺痛灼疼,偏生这般那张穴口仍旧,甚至更为激动的抽搐着将那姜液吸收进逼肉间。
“这是治疗六弟骚病和阴蒂发育弱小的良药,良药苦口,还需宿宿多担些。”
他的表情依旧温和,甚至不慌不忙拿出手帕将那咳出的血水擦去。
等那掌间感受到温暖示意,逼穴挺出送到手边。
云清舟眼疾手快切下一片姜片,迅速覆盖至那娇嫩蒂珠。
炽热火辣的感触从蒂尖蔓延开来,如同烟火爆发星火燎原,先是指尖震颤,而后是整个身躯止不住的崩溃。
那先前已经遭受过剧烈刺激的紫红阴蒂,分泌出更多淫珠,颤颤巍巍的像是那糜烂快要腐化坠地的嫣红果实。
火辣刺激的水液似那果实破皮流出的甜美蜜汁,整个屁股剧烈抖动着。
太子虽时不时咳嗽几声,斯条慢理的用手帕擦拭而过。手中切着姜片的动作极稳,目光似在看深爱的眷侣,深情无比。
那肉珠抖动,白浊与尿水混杂,细鞭吻上那阴蒂的一瞬。
纤长的长指便被贝齿恶狠狠咬下,云清舟却未吭一声。
“宿宿是妻,本宫是夫,自要在妻面前展现为夫一面。”
呵斥着下人退下,包括上前迈了一步的帝王。
“过于纵容,是溺宠,亦是溺杀。”
细碎的呻吟均被堵在那咬出血印的太子掌间,啜泣声不止,鞭声不止。
细鞭将红珠抽到歪侧一旁,又用竹篾砸扁连同那馒头穴一起,甚至帝王也执起戒尺,红红的肉果被砸扁掌掴,反复。
紫红到鲜艳可怖的颜色,姜片被一次次鞭穴中被挤压出更多新鲜辣汁,直至压榨到再无一滴,才切换为另一片新鲜姜片。
旧的姜片也不会浪费,塞进了那花蕊间,监督那贪吃的逼穴不停收缩。
“呜…阿,辣疼…不皇兄…父皇,呜!”
呻吟求饶声断断续续已完全不成语句,只能朦胧窥见那双水眸可怜而又无助的失神色彩。
“夫夫君…妻奴宿宿真的受不住了。求夫主垂怜。”
被蒙着双眼堵着唇,支支吾吾的听不太清言语,但那欲要抬首献吻的亲昵姿态让人怜惜。
“宿宿是妻奴,是骚货,是荡妇,是夫君们的小婊子。夫主自然疼惜妻奴,可妻奴也需取悦夫主。”
像是介绍着为人妻奴的规矩。
温声细语,二者的鞭风却交替落下。
“太子夫君还未尽兴,父皇也是呢。”
眼眉笑意极其温和,眼眶却有些心惊的通红。
大块的姜被用到尽剩几片,阴蒂像是被玩坏般坠在双腿间,如同紫色成熟的大葡萄,再也无法收缩回里。
殿内长绳拉起,云宿枝几次欲要昏厥入眠,却被那刺痛感惊醒,待看清他手上物件。
“皇兄…太子皇兄,不…不要,宿宿不要呜!”
他惊恐的抬腿欲要爬走,阴蒂却不小心撞到床沿棱角,尖锐的木角撞进阴蒂骚心。
“呜啊啊啊!!”
肥软的大阴蒂像是被嵌入木角中,病弱的太子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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